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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滨用乐曲评三对弟子 极品男人除了生孩子都内行

http://sports.sina.com.cn  2010年02月17日11:31  全体育

  (作者 李响)熟悉姚滨的人说:除了生孩子,没有姚滨不会的。总局领导说:全国13亿人骑车没骑出一个世界冠军,姚滨带了三对都是世界前六。老大老二老三说:我们教练执着、多才多艺,还有伟大。媒体记者说:姚滨狂傲自负,绝对的性格教练。用80后的网络流行语言描述——姚滨是个极品男。

  这是个凌乱不堪的旅店套间。除了靠墙站立的一排陈旧的书柜,写字台、茶几、沙发上摊放的仍然是成堆的书籍、杂志和CD、DVD。写字台上的一台手提电脑稍显醒目,屏幕上一男一女身上勾画出的服装式样简单大方,屏幕前的姚滨眼神专注。

  “老三要修改服装,都说不好看。小丹就想要红色的,可我这有三对,还要注意不能撞车啊。”姚滨叹息着,随手一指书柜玻璃上贴着的弟子们比赛的照片,“那都是我的得意之作,服装是我自己设计的,非常简洁到位。小时候喜欢画画,我的一个同学成了大画家,我搞体育,后来没时间画了。”

  门后的墙上挂着大大小小的比赛证件,上面的照片是各个时间段的姚滨。额头眼角的皱纹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延伸,紧锁的眉头却仿佛是经年不变的。对面墙上贴着一张一米多长的铜版纸,上面是表格和曲线,那是姚滨用电脑绘制的一年的训练计划,细致到每一天、每对组合要完成的内容。几年前,姚滨的计划就成了体育总局推广的范本。

  10年,套间的主人只有姚滨一个。这些日子,姚滨的心里时常会莫名其妙的生出一种怅惘。8岁开始滑冰,除了冰场,天天闷在这个狭小的天地里。86年他刚做教练的时候,半年没有回家。别人都出去打牌,姚滨一个人在宿舍读黑格尔、弗洛伊德,听音乐,弹钢琴,学英语,练摄影。在多数人的印象中,30岁的姚滨内向孤僻。

  那些兴趣爱好一个个离他远去了。闲暇时姚滨最习惯的姿势是躺着看电视,由于严重的腰椎间盘突出。电视频道不停的转换,在音乐、芭蕾舞、服装展示会瞬间定格,偶尔也有电视剧。最近他看《生死线》,吸引他的是跳脱不羁、血性十足的四道风。老乡孙红雷演的《潜伏》,姚滨在国外一口气看完,因为“有深度,有矛盾纠葛”。他最讨厌别人说他多才多艺,那些只是表象,而做人要有深度。

  姚滨的东北口音颇重,言语直白,滔滔不绝,无所顾忌。坐在小板凳上和我聊了两个多小时后,姚滨站在了首体花滑馆的冰场边。每个下午3点到5点,他看着自己的三个孩子——老大申雪和赵宏博、老二庞清和佟健、老三张丹和张昊——在这里训练。

  灯光下的冰面上,冰刀刻画出的纹路交织着,密密麻麻,如同一张巨大的网,越收越紧,光亮刺目。那也是一个叫做“奥运冠军”的东西,时刻压迫在这些人的心里,几乎把人折磨得疯掉。

  4年前从都灵回来,央视主持人王志跟姚滨说:只差一枚奥运金牌了。从去年5月到现在,同样的话在姚滨的耳边不断的重复着——温哥华拿到金牌就圆满了。姚滨的反应是把眼睛一瞪,“我从来不是为了金牌活着,更不需要用这块金牌来证明自己。”私下里和朋友喝酒,他接着道:没有这块金牌,我一样和孙海平、陆善真他们站在一起照相,一样获得体坛风云人物大奖。

  姚滨和记者说了很多次,他是个输得起的人,只这一点很多运动员就做不到。全运会老大拿第二就不想干了,姚滨反复做工作。“我那会拿第8,能咋地。62、63年出生的小孩上来了,在主席台领奖,以往站在那上面的是我,那时我站下面。想想干不过他们就干不过吧,去练双人吧。我没那么斤斤计较,没用。”

  输得起吗?很多人可能不知道,20年前的姚滨会为了证明自己,跟队员、教练一起打麻将,虽然条饼万都认不清楚。把他输的钱全赢回来,之后金盆洗手。有些时候,姚滨甚至后悔干了花样滑冰。既要裁判承认,又有规则限制,还要有表演,“其他哪个项目都比这个容易,跑步、跳高,多单纯。”

  高亢激越的音乐声响起,那是庞清、佟健自由滑配乐“The Impossible Dream”(《追梦无悔》),唐。吉珂德的呐喊——去实现一个无法实现的梦,去打败一个无法打败的敌人,去忍受无法忍受的悲伤,去追寻遥不可及的星星。站在冰面上的姚滨眉头舒展开来,脸上光彩流动,面对镜头露出自信淡定的笑。

  问:看着他们在冰上滑,是不是会想自己要年轻30岁就好了?

  答:那天给赵宏博讲一个技术动作,他跟我开玩笑,说我知道教练就是想和小雪滑滑。我早就说过,如果我那时候有她们这种水平的女孩,最起码是大学生运动会、亚运会的冠军。我的实力在那呢,我是两周半、三周跳的水平,但女伴不行,全是两周,一跳还摔跟头,体重大。稍微好点就只能滑单人。没办法,命里该着。

  问:2000年德国多特蒙德的一次比赛,你带着申雪、赵宏博参赛。赛前准备活动时德国电视台特别介绍您,还播出了20年前您在德国参加世锦赛的画面。

  答:我的脸都红了。队员从未看过我滑冰,都跟我说:教练您那样滑啊,还穿大喇叭裤,长头发。80年世锦赛的经历一辈子都忘不了。报名的时候都不知道女队员在前,男队员在后,现在我保留的那张报道我们的国外报纸上还把我的名字放在搭档栾波的相片下面。到那里看了别人训练,我马上想打退堂鼓,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我跟领导说不想比了,觉得太丢人。领导说,丢脸也不丢你姚滨个人的脸。我上了,最后一名,跟前面差一分多。做螺旋线时,栾波屁股先着冰了。下来之后一个外国老太太告诉我,这个动作屁股不能在冰上,我说我当然知道了,做不到呀。我们一做托举动作,下边吓得直叫唤。很多外国人好奇中国人怎么会滑冰。

  问:那个思想保守的年代练双人滑困难很多吧?

  答:那时候挑选的标准就是男的要个大的,女的要漂亮的。78年在我们在黑河练的时候,老百姓写信上告,说拉拉扯扯、搂搂抱抱,是封资修。我和搭档栾波互相不反感,另外一对开始时比较困难,女孩不喜欢男孩,手一搭上就起鸡皮疙瘩。

  问:那时有教材吗?怎么练?

  答:谁都不知道怎么练,没有任何教材。偶尔能从朋友的办公室里看电视转播,训练时听人大喊“转播啦”,脱下冰鞋就跑。总是把我们看得目瞪口呆。那时候从电视上看到的人现在都当了裁判长了。我们练时就是自己比划,教练也没见过。有时教练说,你这样试试,你那样试试。举不起来,就让女伴站在台子上练托举。练螺旋线,就是男孩单手拉着女孩,女伴躺在冰上旋转,但是身体不接触冰面。可女队员的头老摔在冰上,最后不得不带个头盔练习。

  问:80年世锦赛你们滑什么曲目?

  答:《蓝色的爱》,很抒情的钢琴曲。我自己选曲,自编自导。

  问:很早就有作教练的天赋显露了。

  答:其实也没那么大野心。那时觉得没有人才,也没有希望,根本不想当教练。有点想当记者,我们家住省报社大院,虽然父亲只是印刷工,但多少受点熏陶,我又喜欢看书。还有个朋友帮我办出国,很多人都走这条路,出去打工刷盘子、读书。我后来没去,回想起来这个决定是相当正确的。现在这些朋友都回来了。

  问:不过最后还是当了教练。

  答:我的背景又红又专,自身条件也好,他们非留下我作教练,这是一方面。退役时看电影《中国体育35年》,看得我眼泪直流,感觉自己真窝囊。我的身体素质很好,弹跳、爆发力、灵敏度等等,如果换个项目,肯定没问题。跳芭蕾没跳多久,人家就问我是几级。打篮球我是绝对主力,踢足球我场场进球。打冰球我也是绝对主力,就是这行不行。当教练也是想争一口气。对我刺激最大的就是看那些外国选手做准备活动,原地两周跳都吃力,一上冰三周跳嗖嗖的,看得我脸上发烧,我原地三周跳跳的很漂亮,上冰了就不行。

  问:于是您开始琢磨自己的一套训练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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