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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春兰:一个特殊的女人 整容后和丈夫补了结婚照

http://sports.sina.com.cn 2008年01月03日15:30  深圳晚报

  本报记者 贾志刚

  一个女人,一个东北女人,一个生下来就是女人的女人,在她的博客里写道:“我想要有女人味,三十几年来,我一直梦想真真正正当一回女人……”

  2007年,在重庆,曾经的中国女子举重冠军邹春兰完成了她的整容手术。据说,整容后的邹春兰会像梁锦松的老婆伏明霞,看过的人都说只有一点点像,梁锦松的看法不得而知。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切地说,她确实有了女人味。

  邹春兰的遭遇已经不用再去重复,她是不幸的,但是她也是幸运的。她首先令人同情,之后她令人尊敬,因为她靠自己的勤劳生活得越来越好。

  她很容易知足,因为她失去了太多本应属于她的东西。

  “如果没有胡须、腿毛,像一个正常女人一样,穿上一条漂亮的裙子,自己就很知足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个要求不是简单得令人发笑吗?可是对于她来说,这很不容易。

  “整容之后,我想和丈夫补张结婚照。”邹春兰说,她从来没有照过结婚照,除了长得像个男人之外,她那时还很穷。

  终于,邹春兰整形之后,胡子没有了,她也和丈夫补照了结婚照。

  不错,邹春兰原本只是一个农村妇女,她原本就不漂亮。在成为举重运动员之后,她得到了城市户口,但是失去了做女人的资格。即便是一个农村妇女,即便是一个很穷的农村妇女,她总还应该是一个正常女人,总还应该有一个正常女人所应该得到的人生乐趣。可是,邹春兰没有得到过。

  “家中那14枚举重奖牌曾让我自豪,现在留给我的只有痛苦回忆。”邹春兰说,当奖牌对于人生来说只是一种痛苦回忆的时候,这样的奖牌还有什么值得自豪?

  我们的体制注定了邹春兰以及邹春兰们的悲惨遭遇,在奖牌面前,人性是被抹杀的。邹春兰、艾冬梅甚至孙英杰,她们都是那样纯朴善良,可是她们都成为一种生物体,一种为了金牌而存在的生物体,而不是一个女人或者一个人。

  奖牌难道就那么重要吗?我们不禁要问。但是直到2007年的最后一记钟声敲响,没有人来回答这个问题,这也就意味着,许许多多的邹春兰们还在默默地为了奖牌承受着煎熬。

  也许,直到北京奥运会结束,等人们从欢呼声中平静下来,人们才会认真地去思考这个问题。

  邹春兰语录

  回到过去,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期,我的同龄人们正在校园里朗朗读书时牞我以一个运动员的身份进入体工队。那里没有课堂,只有训练室;那里没有老师,但有教练;那里不比谁的分数高,但比谁能把更重的钢铁举过头顶;那里没有分数,只有重量;没有思考,只有汗水;没有牙齿咬笔,只有牙齿咬着牙齿;当然那里也有个人的名字,但已代表的不是个人,而是一个省,一面国旗,一曲国歌,当音乐为我响起,我知道我赢得了最高荣誉!

  为了荣誉,我自觉不自觉地选择了一个环境,一个完全封闭的环境。衣服是队里发的,吃饭是在食堂。本来应该丰富的生活被变单调了,本来复杂的人生被变成程序了,在那里我心中没有钱的概念,在那里我从来没想过将来还要找一份赖以生存的工作,在那里我失去了正常环境中不应失去的东西!到退役的时候,我带着一身的伤病踏上社会,没有文化、没有技能,生存的本领太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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