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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摔跤在民间广泛流行 地坛天坛燕山觅跤手身影

http://sports.sina.com.cn 2007年05月21日11:18  中国体育报

  摔跤,北京人称其为“掼跤”,从事此业的人称其为“撂跤”,是古已有之的一项活动。明代摔跤在民间广泛流行,清代最盛。

  清末时京师善扑营设左、右翼,京人俗称“东、西营”。东营在东城区的大佛寺宪政处,西营在西四旃坛寺禁卫军营,称为官跤场。跤手称作扑户。

  北京的私跤场则为民间习武表演所用,由私人出资主办,这些私跤场多设在庙会处。在私跤上摔成头等的跤手,有机会由各旗保送善扑营试艺“挑缺儿”,挑上缺儿的人被称为“他希密”,是善扑营的后备力量。等到善扑营的扑户出缺短员时,他希密再由堂官监视试艺,挑中者为三等扑户,以后渐升。挑不中者有的为进善扑营而托门路、使金钱,营私舞弊,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弄虚作假者亦有之。

  帝制瓦崩后善扑营也随之解体。一些原本负责看管天坛的扑户们也从此领不到钱粮。1921年,杨双恩最先在天桥开了打拳卖艺的场子,但每逢要钱时总是收不到钱,常常是生活无着。不久,曾在天坛随宛永顺学过摔跤的沈三停止了自己卖牛杂碎的小买卖,找了几个摔跤的小兄弟来帮忙。最先在天桥摆起了跤场子,遂形成固定的职业。这些个露天的跤场,四周的三面围以粗木长凳,中间用黄土铺垫,每天早晨需先将黄土翻松刨软,以防伤人,自然是十分简陋的。

  1927年冬月间,杨双恩辞世,沈三独立撑起了跤场。在历史的长河中,他曾经自荐力挫俄国大力士;在中山公园与复仇的30多人连摔80余场次;在天桥跤场收过美国徒弟;曾力擒前来挑战的河北某武术馆的主任……他也曾于上世纪30年代染上抽大烟的癖好,在永和

医院戒毒;在天桥开设“清真堂药室”,出售“舒筋活血丹”;曾教出了闫明宽、刘四宝等师弟和门徒……

  “旧社会的穷人不易,卖艺的人更不易。穷人卖艺就怕下雨,要是赶上连阴天,跤场不能开跤就更糟心了。回家一抖米袋子,连根毛都没有,孩子哭,老婆叫,那个烦劲就甭提了。要不是北京解放,穷人这罪还不知道得受到哪天算一站哪!”这段话是著名跤手满宝珍老人在采访时说的。

  北京的牛街是一条古老著名的街道,这里聚居着回民同胞。解放前仅私人跤场就有10余家。每逢晚饭后,许多人就聚集到跤场上。虽说是民间的一种自发活动,但这里的跤却不是无规无矩地瞎摔,而是由技艺高超者任“庙头”(即裁判兼教练),由庙头“配份”(根据体重而分出轻重量级的对手)。赛后,再由庙头说“绊子”(进行评述和指导)。

  天桥市场整顿后,一些人进了专业的摔跤队,一些人安排了工作:蹬三轮、搬运工……宝三的徒弟马贵宝去了宣武区的一家旅馆做警卫,常年上夜班,曾因赤手空拳捉获一个持枪的潜逃犯而受过表彰。

  摔跤这项群众喜爱的体育健身运动,始终没有中断,“文革”前在牛街,在西交民巷,在天坛公园,在东单体育场都有它的足迹。

  眼下北京城的不少地方还都有跤场:宣武体校的体育场、北京站邮局的健身俱乐部、牛街办事处的露天体育场以及地坛、天坛、燕山……等等都有京城跤手的身影。

  北京跤场上的名人不少,前北京市副市长张百发就曾是一位扎过驼毛绳,穿过螳螂肚的练家子,他的兄弟张百松更是拿过京城前几名的好跤手,还有那“牙好胃口就好吃嘛嘛儿香”的

相声演员李嘉存,早年也活跃在牛街跤场上。

  北京目前参与摔跤的人数仍在千人左右,基本上是老的传帮带,小的学钻研的趋势,牛街的回族小伙子高宇,现年25岁,近几年状态一直很好,始终蝉联着68公斤级的全国冠军。

  今年74岁的李宝如先生是上世纪60年代的京城跤场名家,曾多次获得优异成绩,现如今李老爷子带着一伙年轻人每日操练着,他的徒弟周全胜带领着一伙年轻人每天在平房练习双石头、抛沙袋,盘杠子、耍石锁的基本功,苦练中幡和摔跤,前不久东岳庙庙会开幕式上表演的正是他们,正是功夫不负人,看到地道且又吃功夫的玩意儿,难怪人们喝彩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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