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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运志愿服务“梅开二度” 开幕时间最让人期待

http://sports.sina.com.cn 2007年03月27日17:55  新京报

  徐萍 1971年生。曾就读于澳大利亚悉尼大学、加拿大渥太华大学。2000年曾为第27届奥运会提供志愿服务。现为北京奥组委国际联络部礼宾处前期志愿者。

  见到奥运志愿者徐萍时,她微笑着迎了上来———她的脸上总是带着微笑。

  因为此前也参与过悉尼奥运会的赛时工作,徐萍有很多话要说,但她的讲述总是反复回到自己的三条理念:一、志愿不分贵贱;二、志愿工作并不容易;三、和所有奥运志愿者一样,她像待产一样地期待奥运会的到来。

  悉尼 和大伯大婶一起工作

  “奥运会的结构是座金字塔,罗格等人在顶层,中间有一批管理人员,基座则是大批的志愿者。”

  从外经贸大学毕业,徐萍就开始了在

澳大利亚
留学
生活。这段时间里,她不仅到加拿大做了一回交换生,也在悉尼奥运会中留下了自己第一次做志愿者的身影。

  与这回做

北京奥运志愿者不同,当时徐萍做的是赛时志愿工作。“奥运会的结构是座金字塔,罗格等人在顶层,中间有一批管理人员,而最底层的基座,则是大批的志愿者。到了赛时,志愿者人数可以达到近10万。”徐萍就是这几万人中的一名,她穿着T恤制服,整天呆在户外,为观众提供引路为主的各种服务。

  “悉尼阳光强烈,当时奥组委还‘强迫’我们抹防晒霜。”她笑着回忆,当时的同事有许多是年过半百的大伯大婶。“可能有语言便利吧,中老年人也乐得出来帮助人。”她记得最后志愿者大游行的时候,大家都骄傲地站在游行队伍中,马路两边站满了志愿者的家人,大家都在为队伍鼓掌欢呼。

  8年后的徐萍更为精干成熟。她在北京奥组委国际礼宾处已经工作了近1000个小时,管理着一批年轻的实习生和学生。

  诺言 再当一次志愿者

  “奥运就是一幢房子,志愿者都是一块块砖,没有砖,根本没有房子。”

  徐萍说起自己再度报名成为奥运志愿者的原因时,说就是为了守一个诺言。当初悉尼奥运会结束后她曾和朋友约好,一定参加北京奥运会。“就是这么简单,只是为了守一个约。”她笑道。

  可能是因为自己有赛时志愿工作的经历,她对任何志愿者都非常理解。“所有志愿者都是一样的,工作没有高低之分。”她又提到萨马兰奇和其他奥组委官员在任何正式场合都要说的一句话:“谢谢你,志愿者”。“你可能觉得这说法有点冠冕堂皇,但当你自己参与进来时候,你会发现这句话是再正确不过了。”她拿出自己的比喻,“奥运就是一幢房子,志愿者都是一块块砖,没有砖,根本没房子。”

  功课 为接待贵宾做准备

  “每天跑好几次机场,有时一些官员会开了一半就要走了,这时也得临时陪同。”

  徐萍固执地想做些与奥运沾边的事情。在悉尼时,很多留学生选择带薪酬的奥运辅助性工作,比如餐饮或机场清洁。这些活儿的工资比普通打工还高,她却不愿这么做。“那不是奥运会,那就是打工。它可能是奥运期间的活儿,但和奥运关系不大。”她倔倔地说。

  可即使是责任相对小一些的志愿者工作,也不容易做好。因为负责礼宾的接待工作,她有段时间狂跑机场。“每天跑好几次机场,有时一些官员会开了一半就要走了,这时也得临时陪同。”

  接待工作也是需要动脑的。这一点徐萍在犯过一次错之后才意识到。当时她在机场举一个写着“奥组委”的纸牌,准备迎接一个来自法语国家的人。可是因为事先没有做功课,她没有调查一下来访者的背景,甚至连长相都不知道,结果接了另一个人。走了不少路,才发现接错了。

  从此,徐萍再接人前都注意预先做足功课。现在,她总是能和被接待对象愉快地交谈:和去过悉尼奥运会的人谈悉尼,和喜欢狩猎的人谈狩猎……因为做足了功课,她总是能跟贵宾们找到共同话题。

  等待 开幕的时候最让人期待

  “做奥运前期工作,就好像是怀胎十月的感觉。待产时,妈妈自己的感觉一定与旁人不一样。”

  “做奥运前期工作,就好像是怀胎十月的感觉。”徐萍说,“待产时,妈妈自己的感觉一定与旁人不一样。我们这些前期志愿者就像在孕育一个孩子,看着它一点点长大。如果说悉尼奥运会时,我只是扒在门口,因别人孩子的出生而兴高采烈,那么现在我则有了解哺育之苦后的欣慰。”

  “我相信,当开幕式或闭幕式开始的时候,很多人都会哭的。毕竟所有人都为这么一件大事临时凑在一起,为这个目标奋斗好几年。我在那一刻会觉得骄傲的。”

  赛前工作结束后干什么呢?徐萍不知道。她不知道自己是否会正式加入奥运工作,也不知道自己是否会成为赛时志愿者,也不知道自己是否会跑出“奥运产房”。她现在首先要做的还是静静地等待,等待那个让人激动、让人落泪的时刻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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