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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陆元盛点教练真意 揭密王楠张怡宁崛起背后http://sports.sina.com.cn 2007年03月06日08:27 《乒乓世界》杂志
削球起家的陆元盛当年手持“魔杖”行走江湖,如今,在执教中国女队十年后,曾经的陆教头有了新的头衔:乒羽中心主任助理。该项任命刚宣布完,陆元盛走出会场,中央电视台记者马上进行采访,陆元盛非常实诚地说:“干了那么多年……” 是啊,已经干了那么多年,今后还要干很多年,那么,陆元盛会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度过他职业生涯的这段时光?在没有教鞭的日子里,他的心情怎样?踏着2006年入冬后的第一场雪,在寒冷的2006年的倒数第二天,记者走进乒羽中心,来解读陆指导的新角色和新环境。 进入陆元盛的办公室后,让人顿时感到温暖。陆元盛的新办公室位于乒羽中心二楼右手第一间,上下班的同事可以方便地打声招呼,坐南朝北的摆设,桌上没有电脑。地板上铺的是和外面走廊一样质地的蓝色地板胶,宽敞、整洁、简朴,暖气很好。 回想执教女乒十年,中国女队在国际三大赛中未丢一枚金牌,在此履新的陆指导心中坦然。虽然老话说心宽体胖,但退役多年,如今走上领导岗位的陆指导却“骨感”依然,当年的小陆子以帅著称,年过五十,透过一身运动休闲服,依稀可见当年的风采,一说到削球,忍不住就站起来比划,手如刀锋,吴侬软语味道的普通话里依然透露出一贯的执着和坚强,细微的变化倒是在喝茶上。 陆元盛是上海人,当教练时,喝的是比较清香的江南铁观音,现在喜欢喝云南的普洱茶,普洱茶“泡出来像酱汤一样,但是,喝到嘴里还可以”。普洱茶打动陆元盛的不完全是口感,而是它的持久性,“不会生虫子,你这一代人买的,下一代人还可以喝。” “我看还是叫陆指导好” 陆元盛角色转换开始于2006年10月7日,目前乒羽中心班子的成员有主任刘凤岩,副主任李永波、李振国、于斌,以及主任助理陆元盛,“总局有这个规定,我们主任助理也属于领导班子成员,这样就跟我原来不一样了,我原来整天研究技战术出名单。” 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批材料。陆元盛办公桌上堆着不少资料等待批阅,来自全国各地,方方面面的事情都有。“这个任务也很重,我要慢慢去学。”但关于别人对自己的称呼,陆元盛有自己的看法,“习惯性的人家称呼我还是陆指导,我看还是叫陆指导好。主任助理,人家一看,怎么回事?还是叫陆指导,人家可能能够理解一点。” 在班子里,陆元盛也担当一定的“指导”责任。分工上,陆的侧重点是抓后备力量、青少年的训练,但乒羽中心的工作重点是08年奥运,队里面有关技术上的、赛事操作上的专业问题,“他们向我请教也多一点。”陆元盛本身从一个教练转变过来,比较了解队里一线的信息,陆元盛也去看队里的集训,尤其是女线。“凤岩说了,你一直这么多年干下来了,有点什么问题跟他们教练交流。” 陆元盛虽然不在第一线,但电视转播的乒乓球赛一定要看,有时候去队里看,该批评的地方还是批评,要是遇到哪场球反败为胜,也夸奖,包括张怡宁、郭跃,“带了那么多年嘛,还是有感情的。” 当然陆元盛很忙。在正定,他参与了地方教练顾问团的会议,给训练班子当顾问;在北京体育大学,那里成立了一个中直机关的乒乓球队,韩启德当名誉主席,陆元盛受邀上台跟四个领导打球,“就在台上,一个一个跟我上来打。”在天津,他推广会员制,“你说有一亿个人打乒乓球,国际乒联问你:你一亿个人打球,那么你中国乒乓球协会的会员有多少?现在来看我们中心掌握的很少,蔡指导(蔡振华)也很着急。” 对待工作的变化,陆元盛刚开始有点不太适应,最得心应手的是他的老本行乒乓球,当教练辛苦有压力,“你是一个责任人,目标是取得金牌,这么多年感觉很有挑战性,转换到机关,还是一个新兵啊。总要有这天的,这个事业总是要后继有人。” 陆元盛不经意地说:“乒乓球历来这样,叫你上你就上,这冠军叫你去拿你就去完成。”其实,这正是陆元盛职业生涯的写照,自从他拿起乒乓球拍的那一天开始,他的执行力就如同军人一样。 世界冠军碰到了中国的长城 陆元盛的身体条件并不好,但他不服输,最终成了中国乒乓球队的秘密武器。1970年,他打了一个上海市青少年冠军,赢了一个叫姚长源的直拍选手。1972年进国家青年队后,因为瘦小,访问比赛都轮不上,被人忽视,陆元盛有空就琢磨绝招,以求异军突起。原来他打两面反胶,就琢磨改长胶,但改变是有成本的,“换了一个半长胶,差点换回上海队去了,后来勉强留在青年队。” 但是执着的陆元盛没有打退堂鼓,最后练成了反胶、长胶倒板发球、接发球、削球的绝活。在1973年青年比赛里,脱胎换骨的陆元盛一出场,对手都傻了,“等于说我每下都可以制造不确定性因素,正手接发球就这么刮一下,回球有时候我用反胶,这就是一种改变。” 一路杀过去,杀败了大部分中规中矩的青年队和省队选手,陆元盛终于找到了做国手的信心,也获得1973年武汉全国锦标赛的参赛资格。那时,正值中国队在世乒赛4比5输给了瑞典,需要克敌制胜之术,徐寅生等人就到比赛中选“秘密武器”,“最后,我、王家麟、李鹏光荣入选。” 陆元盛第一次出国,之前没坐过飞机,在瑞典,他看什么都新鲜,吃晚餐的时候外国人点蜡烛让他费解:“我说怎么回事啊?是不是停电了?”打球的感觉更新鲜,陆元盛打2、6、9,第一场球对阵前世界冠军本格森,那时的本格森早已成名,是瑞典队主力、而陆元盛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孩,他心里直犯嘀咕:“今天我好容易出一次国跟他打,别不过十(分)啊!” 第一个球,陆元盛发球抢攻,球“叭”地一下被对手打了回头,陆想,这真是遇到高手了啊!换了别人,早接飞了。但奇怪的是,接下来对方就不怎么会打了,第一局陆很轻松就过十了,反而还总领先,最后第一场干脆就赢了,“我感觉好像人家没使劲。”等到第六场再对约翰逊,陆元盛也赢了,“我一下感觉我就可以打,欲望就有了!” 晚宴上本格森变得很谦虚,他对陆元盛说:“今天我对你不适应,我好好练练,三天后一定要赢你。”陆元盛当时想:“这小子可能真没好好打。”但三天以后再次交锋,陆又赢了他。晚上,本格森拿了一块球板送给陆,乒乓球板里面有一个头像,陆元盛想:“这到底不一样啊,板还有头像!没见过啊。”他对陆元盛说:“你是一名很好的选手,将来你是中国队的冠军。”回国后,《参考消息》报道了关于这次比赛的新闻,其中有一句,“世界冠军本格森说:碰到了中国的长城!” 于是,陆元盛开始思索,觉得自己有了好机会,“小孩不懂啊,打得好了牛哄哄的,感觉我这球也可以打。”但之后的一年,他被教练“窝”了起来,没有比赛,没有出国,报名也没有,团体赛也没有,1975年团体赛先也没有报他。到临一个月走之前,体委党组决定把郗恩庭换下来。“大郗是32届单打世界冠军啊,33届团体把他拿下,把我换上去,领导也下了很大的决心。” 当时要打翻身仗,李富荣第一次当主教练,也紧张。打到半决赛,备选陆元盛、李鹏和梁戈亮。排李鹏去打日本削球手高岛,结果他在半决赛丢了三分,队里决定决赛上梁戈亮,“队员也大多数赞成上梁戈亮,怕我第一次经不住这种压力。”陆元盛感觉自己肯定没戏了,拼了半天,报上团体赛就想打决赛。吃完饭,陆元盛还跑去听听教练们的意见,看看他们的反应,“没有!没对我有反应!没劲,睡觉吧。” 睡着睡着,事情就发生了转折,李富荣推门进来了,“起来,今天晚上你上!”陆元盛一下就跳了起来,吃了碗面条就去开准备会,李富荣问陆元盛:“位置你挑不挑?”陆元盛还沉浸在被点将的兴奋中,说:“随便你们怎么考虑,只要让我上场!” 陆元盛排1、5、7,第一场输给斯蒂潘契奇,李振恃拿一分,许绍发输给舒尔贝克,中国队1比2落后前南斯拉夫队。接着,李振恃赢了斯蒂潘契奇。“斯蒂潘契奇跟我打完以后,打快攻一点反应都没有”,2比2。第五场陆元盛对舒尔贝克,结果2比0就把关键比赛给拿下了,“这一分一拿,下来感觉有戏了。”第六场是许绍发打赢卡拉卡舍维奇,中国队4比2领先。第七场,陆元盛再次提“刀”上场,尽管当时喝水喝得他头晕难受,但打得很轻松,“老卡一拉,我加转一削,咚!他下网,结束战斗。” 风云际会,守候多时的陆元盛终于一战成名。 教练的本事在什么地方 打乒乓球就是这样“繁复”的艺术,自己打好还不算,还得把自己的徒弟教得打好了才行。年轻的陆元盛克服自身身体条件的不足,别出心裁,花开一朵,成功越过第一层次。在传授经验、教徒弟上,陆元盛也是不含糊的。光名师出不了高徒,还得是严师、恩师、明师等,这方面,陆元盛磨练出了自己的路数。 1995年,陆元盛接张燮林的班,执掌国家女队,陆元盛深切体会到,“不管谁来接这个队,你都要拿得出人来。”但如何拿出人,这上面的境界就有高有低。好比打一次国际比赛,如果派中国队的前三名去,陆元盛认为,“其实你这个教练没本事,教练的本事在什么地方?就是要发现队员,去带队员,这次不行,下次再来,慢慢养一养,就像自己的作品一样。” 王楠算是陆指导慢工出细活的一个作品。张燮林带队的时候中国女队几乎拿满了所有的世界冠军,那么,陆元盛接班最少也要保住这些冠军,陆元盛对张指导很尊敬,老跟他喝酒、喝茶,请教他。 陆元盛接班的第二年8月,也就是1996年8月,就是亚特兰大奥运会,只能用邓亚萍、乔红、刘伟、乔云萍四个老队员,没有时间培养新人,压力很大,当时他带了王楠去打奥运会预选赛。1995年的访欧比赛,四个主力他一个也没用,而是带了杨影、王楠、李菊、王晨四个人打了五站,“她们通过比赛显示出了独立能力,当时我想,两年以后她们就可以用了。” 1997年44届世乒赛,乔红、乔云萍、刘伟都相继退役,只留下了邓亚萍,“队伍还要留个头带一带,1997年的曼彻斯特的世乒赛,女队团体就只有邓亚萍一个老队员。”当时团体拿冠军,决赛对朝鲜队,陆元盛派杨影、李菊、邓亚萍打的决赛。 对陆元盛的第一次大考验是1998年的亚运会。之前,邓亚萍想上学,陆元盛把她送到了清华。“没有主心骨的时候,我们一定要在小孩里面树立一个核心。”其实就是在李菊、王楠、杨影三个人中考察,难度不小。结果,1998年的亚运会上,王楠一人拿了四块金牌,陆元盛很欣慰,“就这一下子,她就起来了。”从1995到1998,三年出了个王楠,目前她获得的世界冠军总数已经打破了邓亚萍的纪录,陆指导当年的心血没有白费。 王楠之后,出了张怡宁。雅典奥运会张怡宁刚获得女单冠军,就从老远的地方奔过去拥抱陆元盛,他说:“那是她拿冠军之后的本能反应,她内心积蓄了很多年。之前,张怡宁是从来不笑的,这时候一下子就释放了,她2004年奥运会打完以后,完全变了一个人。之前,我感觉她整个人不对,心很重,吃饭也不香,睡觉也不香,整天像梦游似的。” 张怡宁的成长期比王楠长。早在1996年邓亚萍准备奥运会的时候,她就发现张怡宁的两面弧圈不错,队里面别的人邓都太熟了,想打点生路球,邓亚萍请求说:“陆指导,能否叫张怡宁来打次比赛?”打完后,邓亚萍跟陆指导反映说张怡宁挺好,陆就从二队里拔了她出来。陆元盛说:“感觉张怡宁的球像小山智丽,球粘,老给你两面吊着。” 其实,张怡宁真正打动陆元盛的却是一件小事。1997年,队里去北京石景山区某部队军训,要唱歌。陆元盛让齐宝香从青年队出个节目,可队员们都粘粘糊糊不愿上去,后来陆指导说:“谁今后想拿世界冠军?今天就上去表演!”于是,张怡宁就上去了,还带了两个队员,连主持带唱歌朗诵等,气氛不错,陆元盛印象很深,“我感觉这小孩不怯场。” 好事多磨,其实,早在1999年张怡宁就已经是世界亚军了,输给王楠,2比0领先时输掉的,很可惜。2000年奥运会她也落选了,原因是之前的45届世乒赛团体决赛张怡宁输给了中国台北队的徐竞。“我们当时从内心来说也想拔她上去,但是火候还差一点。”孙晋、杨影和张怡宁,三个人一卡,卡掉了张怡宁,陆元盛心情很复杂,“这是没办法的,因为你要有成绩依据。” 回过头来,陆元盛觉得选张怡宁还是选对了,尽管有起伏,花了代价。中国乒乓球队为什么能够保持长盛不衰?陆元盛总结说就是四个字,深谋远虑,“在你有人的时候就要注意带一两个小孩,否则这个队在某个时候一下子就会没有主力可用了,以后让谁去当这个教练都难带。” 其实,论起来,丁松才是陆元盛第一个拿世界冠军的徒弟,而且是继承了他自己削球衣钵的嫡系。丁松后来扬名立腕主要靠的是技术上的革命和“武器”上的改革。丁松反手的海绵就是陆元盛从仓库里面淘出来的,“那么多海绵正规的我都不要,就要不正规的。” 师徒二人没事就研究——这个海绵好像太硬了,搓不转;海绵软一点,削球最起码不怕人家转,正胶对旋转不太敏感,还可以削不转的,最后弄到削球基本都是不转的。“我说这种感觉就行了,就要跟人家老外不一样。就跟我们现在的国产反胶,我们的海绵能冲下旋球,发球转,老外的海绵摆短就容易冒高。”在发球上,陆元盛也没忘记研究,丁松发反手球也可以,发短球也不错,“临到世界比赛之前,丁松天天晚上睡不着,他发短的强,要是发长了怎么办?” 在陆元盛眼里,丁松是块很好的材料,有点小毛病,但肯钻研,事业心很强。“我们当教练的就希望队员这个产品能够出来,然后保持得时间长一点。”2005年之前,丁松从德国回来,陆元盛就鼓励他在全运会带上海队打一打,比赛结果陆元盛感到满意。 忠孝不能两全的事情 陆元盛从上海到国家男队是1991年。那时中国男队在41届世乒赛上打了一个第7名,处于低潮,蔡振华接任男队主教练,“组阁”准备打翻身仗。接到调令时,陆左右为难。当时,陆元盛任上海乒乓球队主教练,下面有主力丁松,而且成绩不错。 家里的日子也不错,他的孩子当时才三岁,正是可爱的时候,而上海人历来不太愿意离开家。亲戚朋友都说:“去北京干嘛?在上海多滋润啊。况且,当时国家队成绩又不太好,去了能发挥多大作用?” 初为人父的陆元盛决定北上,但刚刚作出决定,母亲偏偏脑中风住院,忠孝不能两全的事情这回落在了陆元盛的身上。“开弓没有回头箭”,紧张忙活了一个礼拜,看到母亲病情稍微稳定,陆元盛就赶紧启程。 斗转星移,2000年的2月,陆元盛带队在香港打奥运会预选赛,母亲去世了,“我家里也没告诉我。”比赛快最后一天了,姚振绪、张燮林来找陆元盛谈话,陆元盛丝毫没有异样的感觉。“他们说这次安排你要回上海去一趟,正好有个空当你要回去一趟,你的路线是这么走……” 后来几个人一边聊天,一边喝酒,张燮林说着说着,就把这事告诉了陆元盛,“捅破了,我就受不了了,我每年都惦记老母亲,也寄钱回去,就这一下……”。随后,悲痛的陆元盛飞赴上海,第二天就开了追悼会。 陆元盛在北京任教后,夫妻分居了9年,直到陆夫人2001年调到北京。陆夫人是搞建筑设计的,曾插队到上海附近的崇明农场,后跟母亲学建筑设计。这桩姻缘是陆的好朋友介绍的,尽管陆元盛当时名气已不小,可她不喜欢看球,所以根本不知道陆元盛。 但这段姻缘却是铁定的,“我的第一感觉吧,她还是很有学问,家庭挺好,爸爸妈妈都是大学生,妈妈是浙江杭州人,爸爸是山东人,我和知识分子一接触,感觉也有可学的地方,我们整天打球,缺的东西多,和知识分子能够互补。” 因爱而做的改变是最愉快的改变。因为陆元盛,夫人开始看球了,看得牵肠挂肚惊心动魄。如今,牵挂了那么多年的球,陆元盛不做主教练了,现在的她终于可以轻松地说:“我不用再牵挂了。”陆元盛觉得夫人的字写得很好,像男人写的,刚劲有力,属于书法上的“男性化打法”。 陆元盛对岳父岳母此感激不尽,“他们对我太好了,也不挑剔我。而且对我爱人说,陆元盛在外面干事业,你有事就跟我们说!”女儿陆雍慈的教育主要靠两位老人家,2006年5、6月份,孩子考大学那段时间,八十高龄的他们还来北京照顾。 陆元盛的岳父带孩子学钢琴,学到7级;带她学美声唱法,唱得也很不错。有次训练局表演,陆雍慈还得奖了,拿了2000块钱的奖金;老人们还带她学画画,学素描。陆元盛说,女儿的审美能力挺强,对衣服的色彩搭配非常在行。 孩子现在学数学也是陆元盛的岳父选的。“当时要填志愿,填志愿太难了!这次我才算领教了高考的压力,报志愿什么的,我一点都看不懂,不知道。”岳父买资料,买了一厚叠,后来选了南大数学系。高考数学满分150分,陆雍慈竟然考了147分,“就错一小道题,南大在北京只招两个数学系的。”陆元盛从心底很感激岳父岳母。 其实,女儿陆雍慈非常喜欢当记者,喜欢周游世界,要去她没去过的地方。她每天看报纸,陆元盛很惊讶自己孩子的思想,“中东问题,人家女孩子根本不关心这种问题,她都知道。”女儿还对他说:“老爸啊,学习一心可以两用、三用,你知道吗?”弄得陆指导开阔了视野。 女儿陆雍慈,名字大有讲究,“本来父母的姓一拼,叫陆慈就行了,但是感觉有点简单,就配了一个雍字,是和谐的意思。”雍慈没有打球,陆指导有点遗憾,“就像黄飚的女儿一样,父母总不在身边,学打球总要有人看着、跟着,很难。” 看女儿元旦不回北京,陆元盛就买了一些吃的,寄一个邮包去南京,给女儿捎去点迟到但绝对发自肺腑的父爱。 (吴仕奎 《乒乓世界》独家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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