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晓鹏教练不喜欢中国会议 称天天吃米饭吃不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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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orts.sina.com.cn 2006年02月28日08:37 东方体育日报 | |||||||||
本报记者 沈坤彧 滑雪队的集训向来都是拉到东北小山村去的,从沈阳也得坐上24小时的火车——那种绿皮火车。他们朝周围的人笑,别人也都朝他们笑。如果他们试图和人搭话,那些围观的人就讪讪地溜走。
达斯汀·威尔森决定来中国的时候可没想过乘火车这回事,这个说一口带法国口音英语的小个子加拿大人压根没考虑过这点。滑雪队的集训向来都是拉到东北小山村去的,从沈阳也得坐上24小时的火车——那种绿皮火车。让他每次都不由自主联想到“安娜·卡列尼娜生活时代的火车,好像随时都能冒蒸汽”。 他和体能教练辛迪是车上仅有的外国乘客,所以经常免不了受到被围观的“礼遇”。他们朝周围的人笑,别人也都朝他们笑。如果他们试图和人搭话,那些围观的人就讪讪地溜走。来中国之前,他早知道这里的一切都是和想象中不一样的。等到两年过去后,他才会终于从心里重重地吐出一句:“原来竟是这么不一样”。 在山村的集训生活,常常动辄便是两三个月。没有什么消遣,训练和生活的条件也都很艰苦。训练之余,为了解闷,队里常组织一些文艺活动。加拿大人总是积极参加,虽然他们通常扮演的角色只是在底下跟着鼓掌。但是他们愿意融入中国队员的生活,国外从来没有这种所谓的集体生活,训练之余每个人都是自顾自。这是中西方的差异,他们认为,很难说那种方式更有利。 我参加的每个会议,无论我指望用多么短的时间速战速决,最后绝对都要超过一场足球比赛的时间。通常是我说些什么,然后这些话被翻成中文。之后底下就会有人问我几个问题,又被翻成英文。我回答完,再一次被翻回中文。 到现在,这个加拿大人仍然认为,中国人太喜欢开会,会议很多而且耗时很长。“我参加的每个会议,无论我指望用多么短的时间速战速决,最后绝对都要超过一场足球比赛的时间。”达斯汀说,“通常是我说些什么,然后这些话被翻成中文。之后底下就会有人问我几个问题,又被翻成英文。我回答完,再一次被翻回中文。我们把这叫做‘双倍时间’,我有时候想,我们正在从事的是一项多么庞大而神秘的工作,它需要有很多很多耐心。”不过加拿大人生来都有一副好耐性,他们愿意与你不厌其烦地解释、讨论。虽然很多时候达斯汀觉得,与其在会上喋喋不休地纸上谈兵,或许实地演练的效果会更好。 学院能提供的训练条件并不好,达斯汀也不计较。沈阳体育学院院长徐威老实说:“就算他们抱怨,我们能给的也只有这些了。”加拿大人至多只是耸耸肩,他抱定的一个想法是,成功的最先决条件在于你的主观意志。 语言是一个很大的障碍,他并不喜欢用翻译,他情愿一遍遍地用手脚做了动作比画给队员看,因为这样会更直观。现在队里开了英语班,每周上三次课,队员们都积极参加,他们都体会到了不能沟通是一件让人很憋闷的事情。于是,达斯汀又成了他们的英语辅导老师,虽然他自己也来自加拿大的法语区。达斯汀在中国的两年里,给人留下的印象有些无欲无求,当然,这是指日常生活。他的性格生来随和,虽然是中国自由式滑雪队的主教练,却并不比别人多享受些什么待遇。他孤身一人在沈阳生活,和队员们一样住在沈阳体育学院的运动员宿舍。 体院的院长徐威说到这个洋教练,只说他一张脸上似乎永远是什么都可有可无的表情。和你说话的时候,似乎随时准备从嘴巴里吐出一句“OK”来。体院能提供的训练条件并不好,达斯汀也不计较。徐威也老实说:“就算他们抱怨,我们能给的也只有这些了。”加拿大人至多只是耸耸肩,他抱定的一个想法是,成功的最先决条件在于你的主观意志。 当然,达斯汀也有他难以忍受的东西。他至今仍然不喜欢这里的食物,“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米饭,连续两三个月天天吃这个,真是吃不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