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技风暴

刘国梁神秘之鞋俘获芳心:从烤肉之约到山盟海誓


http://sports.sina.com.cn 2006年01月18日09:42 足球-劲体育

  在北京,离训练局最近的闹市是新世界,仅五分钟车程。距离新世界再走五分钟,有个大都市街体育时尚广场。登上三楼,左拐,很容易找到“国球体育用品”,穿过展示厅,里屋有两张办公桌,靠内侧的是属于老板的。可是,员工们都喜欢叫她“领导”。不仅如此,她还是如今国球的老板娘之一,中国男乒主帅刘国梁的“领导”——王瑾。

  娇小、可人、知性、温柔。见到她的第一眼,就会直觉地喜欢上她。当初,16岁的
“皮大王”刘国梁也是在第一眼,就相上了同年的兔妹妹。这一看就足足看了16年,2006年守望着彼此三十而立的成功,刘国梁终于决定跪下双膝迎娶他最钟爱的女人。婚期就定在德国世乒赛后。

  初次约会

  国梁拉师兄作陪

  尚未开口问王瑾,刘国梁是怎么把她搞定的,她就直直地反问说:“我总是这样问我的朋友,你知道我和国梁第一次约会是在哪儿吗?说出来可以把你笑死。”

  王瑾与刘国梁在十六岁时初识,那时的孩子,那样的年代,他们该怎么约会?乒乓房?餐厅?或者电影院?公园?“呵呵,都不是。他居然请我去训练局旁的牡丹峰吃烤肉。当然对我们来说,能去那儿相当有档次了。可是这也算是约会?不仅熏得我一身味,还看他一个人在那儿大吃大喝,更何况他竟然拉来了一位师兄作陪。彻底打破我十六年来的所有美好幻想和对浪漫的憧憬。”

  十六岁的刘国梁,绝对不懂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只知道这是自己能力所及最好的了。1991年,早熟的刘国梁并不喜欢和同龄的孩子打打闹闹,除了酷酷的孔令辉,他这个“孩子王”只愿与师兄玩。进入一队后,他常溜到楼下条件相对好些的师兄房间看电视,聊天。作为那位辽宁籍师兄的小师妹,在二队打球的王瑾也很受众师兄的呵护,刘国梁很自然地用这种办法,渐渐向小白兔靠近。

  “请你吃个饭吧?”偶尔的聊天,刘国梁装作不在意。王瑾却吓坏了,羞红了脸低头不敢出声。“一起吃个饭吧?”隔了一段时间,刘国梁改了方式又问。王瑾却还是没点头。直到第N次后,她才终于被刘国梁的执着和牛皮糖作风打败。不过,那也是在对刘国梁的作风和打球技术认可后,兔妹妹才点的头。

  谁想,担心王瑾尴尬的刘国梁拉来了师兄作陪,活跃气氛。“那时,我就想:完了,遇到个傻小子,完全不懂情调。可他打球怎么就这么聪明呢?”

  第一件礼物

  神秘之鞋俘获芳心

  恋人间送礼物或是写情书,在九十年代还是比较普遍的方式。可是刘国梁就是有办法,用最

无厘头的方式把女友搞得哭笑不得。1992年,两人算是结识一年了,刘国梁开始设想该给“自己的女友”准备个什么礼物,好早早确认关系。

  老家河南的刘国梁知道王瑾的父亲王吉新是辽乒泰斗级的人物,一定要送份出人意料的心意,才能达到惊喜的效果。于是,身处八一队的他充分发挥各地方队朋友的关系,千挑万选在听取各队狗头军师的意见后,最终为王瑾在广东买了一双“锐步”跑步鞋。在当时,国家队都习惯穿

乒乓球鞋,平时也多是国产货。像“锐步”这样的进口货只在广东才买得到。

  得意洋洋的刘国梁就这样扣开了王瑾宿舍的大门,直接把礼物送到王瑾手中。正在屋里聊家常的伙伴们看着这份礼物都傻了。不是玫瑰,不是绒毛玩具,刘国梁这人怎么送个礼都这么实在?王瑾更是不知所措:国梁为什么突然送这个给我?

  捧着盒子,王瑾久久发呆。“快打开呀,哟,真漂亮!”室友的赞羡声把她拉回现实。试一试,刚好合脚,王瑾笑了。虽然这份礼物有点怪怪的,但是国梁从未问过自己的尺寸,却正好。说明他还是很贴心的,并不如想像这么粗犷。这份用意,瞬间从脚里暖到心窝。这或许也能解释为何至今刘国梁出国总不忘给王瑾买礼物,而送得最多的就是鞋。浪子的心,到哪里都记挂着王瑾。“穿着他给我买的鞋,就是安心。”王瑾眼中,当年的刘国梁就是这样古灵精怪。

  暂时别恋

  有钱都买电话卡

  17岁就能找个乒坛大人物的爱女作女友,刘国梁在队里很是风光。球技日益精进的他,怎能体会王瑾的犹豫。“我的球不如他,他在一队肯定有大发展,我在二队却处于瓶颈。中国乒乓球队对谈恋爱绝对禁止,而且总是球技较差的一方退出,这是惯例。可是,我的父亲也算乒坛名人的,家里为我打球也付出了许多,如果因此退回,实在羞愧。加之妈妈比父亲小十岁,所以父亲特别会疼人,我也一直希望能找个年纪大些的,可国梁和我是同年……”回首过往,王瑾眼神迷离。究竟是分还是合?

  刚巧,当时有一则讯息传来,王瑾可能有机会公派去日本打球。一番痛苦的思想斗争后,王瑾的抉择是:用分别考验彼此。

  王瑾暗暗地把手续都办妥后,才把签证放到刘国梁手心。“这是什么?”刘国梁懵了,“你要出国了?去日本?你在这儿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呀!”相处两年多,刘国梁第一次对兔妹妹急了。可是王瑾什么也没说,她不愿把丝毫的压力转嫁给男友。“尽管还未有非君不嫁的想法,但我知道喜欢一个人,就要多为他着想。国梁的球将来必有大发展。我从小在温室长大,出去锻炼、长长见识是好事。”王瑾挥泪踏上了飞机,这一别从1993年直到1997年。

  刘国梁每天照常训练,逐渐长大的他也开始从点滴中明白王瑾的良苦用心,打得更刻苦。余下的时间,他就用攒下的钱买电话卡。那时一张打国际长途的电话卡价值人民币200元,从中国打到日本也就七分钟。日日在异国他乡累得倒头就睡的王瑾,除了训练和比赛还需要在公司上班,穿着制服忙碌。她花上1000日元,也就能和刘国梁说上几句话。“至今我都清晰地记得他那儿的分机号,常常电话拨通还需要等转接,音乐没断我这儿就没钱了。那几年挣的钱什么也没干成,都花在打电话上了。要知道我几乎每天都要和国梁说两句才熬过来。”

  为此,刘国梁第二年去广东时咬牙花一万多元,买了台模拟型的“砖头大哥大”(手机),为的就是第一时间听见兔妹妹的呼唤。

  爱情升温

  治愈水痘的力量

  在乒乓球圈子里有这样一个说法:1995年是孔令辉年,1996年是刘国梁年。可在十年前,人们只意识到双子星的时代到了。王瑾身在日本,心里却时刻牵挂着这个糊里糊涂的男生。

  在队里时,王瑾时常去刘国梁的房间帮忙收拾。“这个人,真是不好意思批评他邋遢。一个一半的房间,小辉那儿连双袜子都叠得整整齐齐,国梁这儿?臭袜子没堆成小山就不错了。”正因此,王瑾瞒着所有人,特意请假悄悄从日本回到国内,看

世乒赛。在国外,女友观赛为爱侣加油是再正常再高兴不过的事,可是在中国,总会被冠以“分心、打扰”的罪名。为这,王瑾愣是躲在最后,就怕被刘国梁发现。决赛,孔令辉对刘国梁。“那时,小辉特能‘治’国梁,十场比赛基本就赢八场,我和国梁他哥国栋都很紧张。他哥还专门去国梁屋里和他谈了话。”王瑾就是抱着这样的担忧看完比赛,看见了孔令辉高举的拳头。“那个瞬间,真的不堪回首,我和他哥两人简直就是抱头痛哭,伤心得不行了。”再回头,场内的刘国梁依然与孔令辉握手庆祝,笑得跟没事似的。场终人散,刘国梁瞧见了最后一位观众——王瑾。他走到女友面前,给她递上了一瓶水,“喝口水吧。”

  至于后来刘国梁和孔令辉当晚回屋后相对涕泣的交流,王瑾并不知情。她只是在爱人第一次与世界冠军擦肩而过时,欣赏到了刘国梁最可贵的品质,她立下决心一生守候这个英雄。

  一年后,刘国梁在亚特兰大成就了人生第一个奥运冠军,一拿还是两块(男单、男双)。除了与孔令辉搭档拿下男双,他还以实力击败孔令辉,赢得男单冠军。国内的观众几乎仍记着电视机中传出的那声发自肺腑的吼叫。可又有谁明白王瑾那时的虚脱。

  身在日本的她因为合同缘故不得离开,加之比赛开始前刚好发水痘,只能把自己关在房间。可哪晓得日本电视台根本不转播乒乓球比赛,连倒茶送水都没人照应的王瑾仔细搜遍每个频道,失望地倒在床上。不能影响刘国梁比赛,也无法取得联系,更不可以让对方得知自己生病了。王瑾发着高烧,绝望地躺在床上,唯一的曙光就是电话声。一天一次,刘国栋通过国内的直播把赛果告知王瑾。“最后的那个电话我等了好久,怎么算比赛都打完两个小时了,可是电话还是没响,我忍不住胡思乱想,想着怎么安慰国梁。突然电话响了,是国栋,他就告诉我国梁赢了,再报了个比分。我什么都说不出,就像飞上云霄,只会笑,不停地笑。”王瑾的水痘奇迹般地在第二天康复了。

  “我一定要回去,我要接国梁。”平时连说话都不敢大声的王瑾冲进了日本俱乐部老总的办公室。“你别怕,我怎么着也会想办法让你回来。”刘国梁拿了金牌口气更硬。双方都回国后,在北京的宿舍,刘国梁左手拉着哥哥,右手牵着王瑾,“来,我给你们颁奖。”一边哼着奥运颁奖的音乐,一边把两块金灿灿的奖牌,挂在两人的胸前。很久以后,王瑾才得知在当年的奥运会上,只有两位冠军没有红眼眶,一位是伏明霞,一位就是刘国梁。“为什么要哭呢?这是多开心的事啊,就该笑啊。”她在那一年终于名正言顺大胆地牵着刘国梁的手走上大街,也得到了双方父母的认可。

  有个电话

  度过最阴暗的日子

  让王瑾形容彼此16年的感情,她的笑从爽朗转为含蓄,“赢了比赛,他第一个电话不一定打给我,但是输了比赛,或是遇到什么事,第一个电话一定打给我。”

  刘国梁的成长应当说是相当顺利的,一件事除外,那就是他拿下大满贯的最后一块金牌后发生的“兴奋剂”事件。1999年10月22日,正在参加奥地利公开赛的刘国梁突然接到国际乒联的通知,说他在荷兰举行的世乒赛单项赛上尿样检测中表睾超标(注:表睾本身对运动员的能力没有任何影响,是一种睾酮类药物的掩盖剂)。

  “告诉你个坏消息。”王瑾在第一时间接到了刘国梁的电话,1997年就从日本归国进入上海交通大学学习的王瑾,回忆起当时的情形时说,电话里有种特别的压抑感。“国际乒联说查出我用了兴奋剂。你别告诉其他人。”王瑾惊惶失措地连连点头,只答了一句:“你得快跟蔡指导汇报啊。”咔,电话挂断了。“国梁怎么可能用兴奋剂,乒乓球运动是技巧性项目,根本不需要啊,再说国梁吃东西很注意的。”喃喃自语的王瑾越想越不对劲,“不行,我得告诉他哥,这是唯一可以说的人。”

  直到半年后,刘国梁才洗清冤屈,根据规定,兴奋剂检测呈阳性的运动员要接受三个月的追踪调查,兴奋剂检测机构在事先不通知的情况下随时对相关运动员进行抽查。最终得出的结论是刘国梁表睾超标是自源性的,即其自身内分泌的结果,与违禁药物无关。

  在接到国际乒联尿样超标通知的第三天,刘国梁参加了在广东中山举行的世界杯赛,结果在这次比赛的四分之一决赛中第一次输给了佩尔森。在检查结果出来后,刘国梁参加了吉隆坡世乒赛团体赛,并连丢两局,导致中国队失利。这几件事堆在一块,使刘国梁遭遇了国人猛烈的抨击。

  “你知道国梁在封闭集训是怎么过的吗?他为了保持身体状态与世锦赛高强度高压力一致,每天练到虚脱,还不能睡觉。这一切当时只有两个人知道,蔡指导和我。我每夜陪他煲电话直到睡觉。”王瑾在刘国梁的宿舍等着他从吉隆坡回来,相对无语,伸出手,那是最温暖的拥抱。

  后记

  刘国梁始终把王瑾保护得很好,王瑾始终很低调,尽管这是圈里皆知的秘密。如果以前是为了避讳,2001年王瑾大学毕业回北京开公司,经营挂着男友广告的国球品牌,照顾男友时,刘国梁就有些刻意了。直到他坐稳男队主帅,才在最近携手出现在一档电视节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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