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忠和:个头太矮险些改行 08中国女排还要拿金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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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orts.sina.com.cn 2005年07月13日12:43 华商网-重庆时报 | |||||||||
陈忠和,从袁伟民时代开始就进入了中国女排,帮助中国女排夺取了五连冠;后来辅佐胡进、郎平执教女排,是对中国女排最熟悉的人;近两年,他又带领中国女排成为奥运会和世界杯双料冠军。目前,他正带领中国女排出征2005年世界女排大奖赛,冲击三冠王。 陈忠和总在神秘地微笑,是不是也有蒙娜丽莎一样的神秘故事?他是怎样成为一代名帅的?带着这些疑问,本报记者走近了这位金牌教练……
走进排坛:太矮制约发展 《重庆时报》: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接触这个为之奋斗一身的事业的? 陈忠和:我是从小学开始接触排球的,当时我们学校刚开始开展排球运动,我的身高也比较高,有1米73,结果在一次上体育课的时候就被教练看中,让我接受了一系列的测试,发现我身体很灵活、反应很快,是个打排球的好苗子,于是就让我开始练排球了,我后来很快就喜欢上了这项运动。 《重庆时报》:在1979年的时候,你曾经也想放弃排球,可为什么最后还是留下并选择了当陪练? 陈忠和:1979年的确是一个重大的转折点,当时我在福建省(排球)队打得很不错,可是个头太矮,因此发展前途不行,准备改行当裁判。那时候中国女排正好没有冲出亚洲,而我的身高刚好和日本、韩国等国家的女排差不多,于是国家队就想招我进队当陪练。我打排球一直很向往进国家队,很快答应了这个邀请。 眼中郎平:扣球厉害工作细致 《重庆时报》:听说郎平的球很厉害,当陪练时有没有把你的手打出淤血? 陈忠和(乐了,摇了摇头说):郎平的确算女排中扣球力量很大的,但是她毕竟不是男球员,我和她打起来并不是很费力,更不会出现淤青呀。 《重庆时报》:你先后辅佐了胡进和郎平,从他们身上学到了什么? 陈忠和:胡进工作很努力,训练很严格;郎平有女性的一面,她的工作很细致;还有当陪练的时候看袁伟民训练,他的一些方法都让我受益匪浅。《重庆时报》:作为助理教练你会不会经常给主教练提一些建议,采纳的时候会不会出现问题? 陈忠和:他们都很尊重我,毕竟我跟队时间长,对队员了解,我提出的都是些合理化建议,他们也乐于采纳。 《重庆时报》:与郎平共事和与她打球的时候,有什么不一样的感受? 陈忠和:位置变了,打了多年的陪练,我和她早已经是好朋友了,沟通上不会出现问题,但当助教以后我的担子更重了、压力也更大。我不仅要带女排的身体训练,还得教授新技术。 《重庆时报》:作为女教练,郎平她有什么和男教练不同的地方吗? 陈忠和:当然,郎平是老女排五连冠的主要队员,本身就是球员们学习的榜样,她很有号召力和亲和力,同时她也很细心,这点我在前面也谈到了。 奥运决赛:0∶2落后还有信心 《重庆时报》:奥运会决战对阵俄罗斯,这场比赛受到了全国人民的关注,根据央视调查,这场比赛的收视率甚至超过了刘翔夺金的那场比赛,全国人民的期望是巨大的压力,在0∶2落后的时候,你是怎么给球员减压的? 陈忠和:那的确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决斗啊,赛前大家都太想拿下这场比赛了,结果比赛中很多人没有放开,前两局都输了。幸亏这两局比分都输得不多,我们还有信心,暂停以后我就对队员说:“你们别考虑了,按训练的打,能打到决赛,即使获得了第二名,也算完成了任务了。”结果,后面队员们果然逐渐放开了手脚,最终成功逆转。 《重庆时报》:不少人都说你常挂在嘴边的笑容是最大武器,谈笑间就能让对手臣服,训练中我也看到你经常笑,那你心情不好会怎么样? 陈忠和:我微笑只是想让队员有一个放松的环境,我不是完人,看到队员打不好的时候我也会急,我也有大喊大叫、发火的时候,不信你可以问问队员,只是你没有看到而已。 新的征途:目标08奥运金牌 《重庆时报》:现在,中国女排引进了不少新人,你对这些新队员的表现如何评价? 陈忠和:主攻王一梅进步最大,目前从身体素质和力量来说,她都比前任王丽娜强。通过多场比赛下来,她的强攻和发球环节基本上能够赶上主攻手杨昊,但在场上走位、对球的判断以及比赛经验方面与老队员尚有差距。同时,她最大问题是发挥也不够稳定。 《重庆时报》:赵云的上场机会好像有点少。 陈忠和:赵云在传球方面有自己的一套,前景很好,但她在关键球处理上还和冯坤有所差距。赵云必须把握好每一次实战机会,快速地成长起来。 《重庆时报》:在今年的3月26日,排管中心主任徐利曾提到未来三年里,中国女排要在2008奥运会中夺取奖牌力争冠军,2007年要在世界杯赛上夺奖牌争冠军,2006年世锦赛进入前三争取冠军,也就是说要争取在2006年完成三连冠,2008年再次实现五连冠。对于这个指标,你认为对你的训练有没有影响? 陈忠和(一脸疑惑):有这个指标吗?我目前最大的指标是2008奥运会拿奖牌冲击金牌,当然,你说的都是些美好的希望,现在女排仍处在新老更新阶段,是不可能下硬性指标的。我一直在努力,争取满足每个人向往的目标,我不可能把话说得太满。本报记者 赵映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