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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周远北京报道 4月14日,龚睿那身上发生了两件事。第一件事,总教练李永波召开苏迪曼杯动员会,宣布了入选苏杯阵容的25人大名单,此前一直被传无缘苏杯的龚睿那仍名列其中;第二件事,国际羽协公布了新的世界排名。龚睿那的名次再度下滑,现排在雅典奥运女单亚军、荷兰的张海丽之后,列第17位。
“扑哧”一声,龚睿那谈起这两件事的第一反应时忍不住笑了。“奥运会后腰部和膝关节都有伤,在省队休养。近一阶段,比赛打得太少了。但是,实力还是放在那儿的。”这位2001年的女单世界冠军,去年还拿过全英公开赛的冠军,但现在的状态却有点低迷。她把原因归于伤病,但为外人所知道的是,她前段时间拍写真、说过要演戏、还传出过与某导演的绯闻,是不是场外这些因素影响了她在球场上的水平?“当然与这些东西无关!” 龚睿那很坚定地回答。
今天过好了才有明天
由于苏迪曼杯的特点是在比赛开打前才需确定名单,因此灵活性非常大。龚睿那是否能上场,也只有到最后一刻才能揭晓。但是,这在龚睿那眼中,显然并不是唯一重要的事。“要说能否上场,还有八月的世锦赛呢。对我来说,练好每一天,过好每一天,才是最有意义的事。不管苏杯和世锦赛能否上场,我都愿尽力为队伍贡献自己的力量。”
上一届苏杯,龚睿那是为中国队拿下唯一一分的女队员。因此对苏杯,不提并不代表她没有化不开的情结。“无论是什么比赛,只要给我机会,我都会尽量把握。现在我的目标就是不留遗憾。身上的老伤虽然已有好转,但仍需每天接受治疗。论实力,参加比赛少自然积分下滑,不过这并不代表我就不行了。实力还是有的,关键是跟上节奏。我已经不年轻了,去想2008年北京奥运会,也过于遥远。所以,在队里练一天,就要把可以打的比赛打好。包括苏杯、世锦赛和全运会。”
回首过往,中国女羽“四朵金花”打遍天下无敌手。如今,大姐大30岁的张宁越战越勇;小花谢杏芳也日渐成熟。而龚睿那与周蜜却淡开了羽坛的视野。“是奥运会吧,让人成长、成熟,开始重新省视自己。说实话,现在我已经回忆不起那天输球的事了。只是觉得放下球拍的刹那,整个人都松了。回房后,我也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么,反正只是简单地意识到自己终于可以好好睡觉。”
一直很坚强的龚睿那,经历了太多的波折,反而更为乐观。“世上没有后悔药,也没有后悔的必要性。总是去想过去有什么意义呢?输了球,常有记者会问我怎么想。说实话,那时根本没来得及总结,场上发生了什么大家也都看到了。人应该朝前看,即使不想将来,也要把当前过好。今天过好才有明天,不是吗?”
女人爱美无罪
龚睿那爱美,这是众所周知的秘密。1997年,她自己花钱拍了第一套艺术照,随后几乎每年都会拍,只有1999年和2000年例外,当时因为集训和比赛让她抽不出一点时间。最近,又有一组被评为“性感”的照片,被各大网站反复展示。“我喜欢拍照,刚开始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单纯为自己保留一些青春。如今回首,不得不承认我老了。这并不体现在表面,而是心理。开始接受杂志或是报社专业的拍照邀请后,我发现自己还有许多不同的生活侧面,更肯定了我多拍照片的想法。从表现美变为写真——展示自我。”
在龚睿那眼中,女人爱美,然而美丽总是短暂。“看那些明星照,漂亮的女人太多了,可是有内涵的有几个?我希望我的照片让人觉得,他们所看到的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比过眼的美丽更丰满。这才是岁月的成长和历练,值得我为未来珍藏。爱美,追求美,没有错啊!”
不怕别人说她“臭美”的龚睿那,对生活强调个性。“刚出道时,有人说我酷,说我不喜欢采访,对媒体也不热情。可是,熟识的朋友都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事实上,和他们在一起,我一定是所有人的开心果,甚至有时就像个活宝,但对陌生人我不知道怎么跟他们交流,连打个招呼都尴尬。可那时刚出名,脑子里只想着怎么打好球,哪会想怎么与人相处呢?随着阅历的增加,我才明白这个社会真的很复杂,你不伤害别人,并不代表别人也不会打扰你。人际关系,真的太重要了。我需要加强有效沟通,才能获取打球以外的人生。”
谈到采访,龚睿那强调自己有话要说:“从前,不懂记者的工作。现在,我才意识到这种工作的特殊性,与娱乐记者相比,体育记者已算比较客气的了。大家都需要工作,都需要生活,需要彼此理解。大家愿意采访我是重视我,那么为什么不好好配合呢?所以,我现在有空也会约上记者,一起到茶坊聊聊天,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回不回答则是我的自由。”
抹不掉的“恋父情结”
前段时间,龚睿那曾被曝与导演孔令晨在北京私会,还有他们在茶坊里被偷拍到的照片为证。对此,龚睿那根本懒得理会。“多无聊啊,而且我越澄清肯定炒得越凶。以前喜欢看看八封杂志,现在我对所谓绯闻都一笑置之。本来就是娱乐大众,又何必苦了自己。谁要相信,就让他信去吧。反正,我很清楚地记得那是我与导演第一次见面,谈的是剧本和羽毛球,而且不止我们两人。”
当田亮因为踏入演艺圈闹得沸沸扬扬,龚睿那却这样回应演艺事业:“我拍电影是因为我快乐啊,只要不影响训练和比赛,为什么不可以?扮演不同的角色,能让我体会不同的生活。演员其实很辛苦,起早赶晚,又要化妆又要背台词,一个镜头包含着许多人的奉献。如果有合适机会,我一定还会拍戏。其实,春天开拍的戏特别多,我已经推了好几部了。导演大多觉得我可塑性很强,有请我演30年代穿旗袍戏的,也有让我演知青的,还有让我演蛊惑女的,可因为训练和比赛我都推了。”
和对事业一样,对感情龚睿那也自有一套“王八对绿豆”的理论。“两个人要生活在一起得讲求缘分,反正现在的我绝对是孤家寡人。按照我的意愿,就是在35岁考虑结婚都不晚啊。再者,我的直觉告诉我,与我一起的他一定得是王八对绿豆——对眼才行。现在设想任何条件都没必要,因为极有可能被彼此的吸引打破。但是,有一点我确信,那就是他要比我成熟,让我能从他身上学习。从小就有人问我想要找什么样的男朋友,我的答案从未改变,只有两个字:父亲。是的,要像他一样高大,沉稳,让我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