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上蝴蝶陈露归国当老板 未来老公是俄罗斯帅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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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orts.sina.com.cn 2004年11月15日15:22 法制晚报 |
11月12日,在首体举行的花样滑冰大奖赛的看台上,记者寻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长发披肩,面带微笑,认真而投入地看着比赛,使劲鼓掌为场上的运动员加油——她,就是有“冰上蝴蝶”美誉的陈露。在异乡漂泊了好几年,可陈露漂亮依旧,笑容依旧,心也依旧。带着无限的憧憬,她飞回来了,来实现自己的另一个梦…… 回来实现最大的梦想 陈露说她最大的梦想就是可以有一个自己的滑冰俱乐部,而现在深圳有一个符合国际标准的冰场,她可以在这里做她最喜欢的事情,于是她飞回来了。“我之所以去美国,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回来,把我学到的东西还给我的祖国。现在,我终于等到了这样一个机会。”陈露说。 “陈露国际滑冰俱乐部在12月的时候试营业,到明年3月就会正式开张了。现在学校是娱乐性的,主要是辅导一些滑冰爱好者。要知道如果做到很专业的,培养出金字塔尖上的运动员,需要有一个很广泛的群众基础,我现在做的,就是搞好群众基础。”陈露说到自己的学校,显得很兴奋。 陈露说,虽然在美国的生活已经逐渐安逸起来,但是人要知道自己最想要的生活是什么,她考虑了很久,觉得自己应该回来实现自己的另一个梦想。“我很期待未来,好像我开始学滑冰的时候,我也没有想过我可能拿到世界冠军,走到花滑颠峰。任何事情都要有一个开始,我相信一定会有这天。我培养的学生可以比我更强,最终站到奥运会的领奖台上。” 漂泊美国让我想有个家 陈露是一个天生的冰上舞者,13岁的时候,大家就断定她将是承载中国花样滑冰之梦的人。陈露也没有让大家失望,1995年她夺得了世界冠军。但上天总不能给人完美的东西,经历了很多坎坷的陈露,冬奥会没能画上一个完满的句号。之后,她选择去了美国。 “我当时态度很坚决,因为我觉得太累了,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精神上、身体上都觉得好像累得不行了。而选择去美国,这样还可以继续从事我热爱的这个事业——滑冰。我也能够承担我自己的生活费。”陈露回忆说。 陈露说,在美国的第一年最不适应,觉得好像没人管了。“虽然我在美国也有很多朋友,但是因为大家都在不同的城市,所以很难见面。记得有一次我发烧了,烧得脸都红了,迷迷糊糊开着车去医院。到了医院后,那个医生说没事,就是发烧打一针就好了。那个医生是一个老头儿,看着就特慈祥。我就抱着老头儿开始哭,就觉得特委屈。他也觉得了,哎呀特可怜那样的一个小姑娘,哭得那样。如果没什么事的时候还好,但是一旦有什么事的时候,就觉得特别难过,特别想家。”陈露说。 在美国的几年间,陈露搬家就搬过很多次,从旧金山搬到纽约,就是从西海岸搬到东海岸。在纽约住了半年又搬回西海岸,搬到亚利桑那州凤凰城。又搬回纽约了,又搬到马里兰,横跨了整个美国。“这种漂泊的感觉很不好,一直以来我都希望有一个固定的地方,就是家。但因为年轻,考虑第一位的肯定是自己的事业,所以就不能更多地去选择。” 未来老公是俄罗斯帅哥 “他的眼睛平时是灰蓝色的,但是只要喝一点点酒,就会变成蔚蓝蔚蓝的,呵呵,所以我对他说,你的眼睛不会说谎。”说起自己的未婚夫,蓝眼睛的丹尼斯,陈露一脸的甜蜜。 陈露注定要寻到这样一个蓝眼睛,因为她觉得她的白马王子就该有一双蓝眼睛。“我们其实很早就认识,因为都在一起比赛嘛。我想我喜欢上他,可能是跟一颗薄荷糖有关。我记得那天我们在车上准备去参加一个表演,我的薄荷糖盒里就剩一颗糖了,他刚想要,我已经吃了。我说,哎呀,没有了,只剩这一个。他说要拿,我说那好吧,你来拿吧,然后他就亲了我一下。”陈露说到这里,羞涩地笑了笑。 丹尼斯是俄罗斯人,他也是一个花滑运动员,曾经在1992年冬奥会上取得双人滑银牌。“原先我就说不要找同行不要找同行,最后还是找了。呵呵,可能是见面的机会比较多,而且两个人的时间比较能配合,你空的时候,他也比较闲,你忙的时候,也正好是他忙的时候,这样比较容易在一起。”陈露说:“现在我决定回来了,对我未婚夫来讲,并不是那么情愿,因为毕竟在语言等各个方面变化很大,但他还是能跟我回来了,他做了很大牺牲,这让我很感动。” “而且说实话,我现在都不觉得他是外国人。他很爱我,所以在各个方面都很让着我。”陈露动情地说:“他能决定和我一起回来,对一个男人来说,很不容易,我很感激他能这么支持我、理解我。” 明年六月办国际化婚礼 陈露说,她的婚礼将在明年6月举行。“因为那时正好大家都有时间,可以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说到做新娘,陈露笑得好像一朵盛开的桃花。 “到时候,我的父母,丹尼斯的家人,还有美国的朋友都会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呵呵,我觉得光翻译就要一大堆。”陈露对这个国际化的婚礼十分憧憬。“不过,好在美国的朋友们都说英文,这样交流还好些。” 对于这样一个洋女婿,陈露爸爸妈妈的态度很开明,他们说只要对陈露好,两个人生活幸福,他们就很高兴。“丹尼斯以后也会在我的学校里教学,呵呵,所以,我现在正在努力教他中文。他会说什么‘你好’啦,‘谢谢’啦,这些简单的。还有就是以后要做教练嘛,就教他说什么头啊,脚啊,腿啊,什么的,结果有一天他就和我说了一大堆,我想不错啊,都记住了,我觉得挺好的,还表扬他。忽然他就问我脚是什么意思,哎呀,我就想,说了一大堆都不知道什么意思,忽然觉得很感动,他真的很不容易的。”陈露说。文/本报记者 陈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