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的“休克”爱情 网坛令人艳羡的天作之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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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orts.sina.com.cn 2004年03月12日14:48 《网球》 | |||||||||
文/于影 除了阿加西和格拉芙,克里斯特尔斯与休伊特应该是这个地球上目前最有名的网球情侣,无论是在温布顿或者法拉盛,他们都会在镜头前热烈拥抱,表情有着让人眼红的热度。那种热,是爱情正午时分的热,足可以燃烧掉一个冬天的阴霾。
吉姆.克里斯特尔斯喜欢穿红色的Fila运动服,无论她走到哪里都有会带着她的微笑。热恋中的人总是有好心情的,她的热情充满感染力,在WTA的比赛中,她的出现,总是能给别人带来欢乐,让所有WTA官员、赛事工作人员和同行选手们鼓舞欢欣。对那些疲于工作的WTA工作人员而言,她的微笑就是最高的褒奖。 面对记者,克里斯特尔斯也会像那些高明的政治家一样愉快地接受采访,即使那些角度刁钻的爱情问题,她也来者不拒。谈话之间,克里斯特尔斯会忽然站起身来,当着大家的面蹦蹦跳跳地穿过整个房间,去迎接她的双打搭档杉山爱。当然,克里斯特尔斯也会听从WTA官员的要求,回来安抚记者们焦躁的心情。没有大牌的架子,这正是克里斯特尔斯在WTA顶级明星中与众不同的地方。 这位年轻女孩是那么快乐、谦虚和温柔,她的微笑无处不在。克里斯特尔斯冲动起来也一样可爱,在WTA总决赛前的练习中,扮演过007的乔治.拉辛比出现在了观众席上,她突然中止练习跑上看台,去和拉辛比拥抱。拉辛比是网坛传奇人物帕姆.施里弗的丈夫,当他们互致问候时,施里弗在一旁笑着对克里斯特尔斯说:“拉辛比正是为了观看你的比赛才来的!” 在所有的职业球员中,除了好心的摩洛哥人艾诺伊之外,克里斯特尔斯可能是最平易近人的一位,因此我们才有机会打开她的爱情魔盒。 记者:你的男友休伊特可以做你的兼职陪练,这种感觉一定很不错。你们经常一起练习吗? 克里斯特尔斯:在年底的时候,我们经常一起训练。特别是在赛季结束后的空档期里,我们会经常打几局。有时我们俩走上球场打双打,或者和亲戚朋友打着玩——我们用左手和他们打,非常好玩。我不用为‘男朋友不会打网球’而担心。 记者:假如你们打11分或21分,不带发球。你能打败休伊特吗? 克里斯特尔斯:不能打败他,因为他是男人。 记者:你确定吗?我记得2年前我在斯坦福看你们打过一次,你得分比他多呢。 克里斯特尔斯:我打不过他。我们打过7分制的,像一个抢七局,不带发球的。我想他手下留情了,因为他若是认真起来,没打几下我就累得没法打了,这太叫人灰心丧气了。就算我们改打壁球或羽毛球,我也很难赢他,因为他太敏捷了。我痛恨失败——特别是输给他。我想,每个女孩和男孩对打的时候都会特别努力、想打得更好。 记者:去年有传闻说你将移居澳大利亚。现在这方面情况进展如何? 克里斯特尔斯:这不好说。比利时仍是我的家。离开比利时对我来说也是很难受的。虽然我热爱澳大利亚,迫不及待地想去那里生活。雷登(休伊特)在澳大利亚买了一所房子,我们一起住在那里,过得很愉快。只要我还在打球,我就不愿意在这方面操太多心。谁也说不准明天的事儿。谁知道呢?也许几年内我还会住在那里,也许我会移居。至少在目前,我不打算为这方面的问题担心。 记者:你怎么描述休伊特?你是不是会说,他是个标准的澳洲小伙子? 克里斯特尔斯:当然,当然。他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他平时很放松,很幽默。很多人只在球场上见过他。在这种情况下,你很难了解他的为人究竟如何。其实,雷登和你们在球场上看到的完全两样。当然,他是个标准的澳洲小伙。 记者:你会飞往澳大利亚,在戴维斯杯决赛中为你的男友助威吗? 克里斯特尔斯:WTA年终总决赛一结束我就会直接飞到那里。 记者:有人说你是为了看戴维斯杯决赛才退出联合会杯比赛的,是这样吗? 克里斯特尔斯:不,没有。当我听说联合会杯的赛程安排后,我就决定送一份声明给ITF,告诉他们,我们对联合会杯的日程安排不满意,他们必须改变这种模式。他们使赛季变得更漫长了。要叫我在这种时候去莫斯科,简直不可想像。即使联合会杯的比赛在美国进行,也一样难以接受。因为我还得用一周的时间坚持训练,但我实在没有力气了。今年对我来说很漫长、太艰苦了,在赛季末,我很想有多一点的时间来放松,要不然我会废掉的,因此我不能再去打联合会杯。 记者:如果比利时是东道主呢? 克里斯特尔斯:那就不一样了。我无法预料那时候我会怎么做。我一定要去和ITF谈,努力促使他们改变明年的赛程。当你在家乡比赛时,会更有压力。不过,你也会有更多乐趣,因为在比赛现场会有很多热情的观众支持你。我记得几年前在莫斯科打过联合会杯,球场里空荡荡的,几乎没有观众,这种状况不利于选手投入比赛。在赛季临近尾声时,如果事先知道比赛时场上气氛良好,选手会轻松一些,这样打起来也会更有动力。 记者:阿加西22岁时拿到第一个大满贯冠军,此前他在大满贯的决赛中3次告负。伦德尔先输了4次大满贯决赛,直到24岁才拿到第一个大满贯冠军。你好几次打进大满贯决赛都没能获胜,你怎样对待这一令人沮丧的事实呢? 克里斯特尔斯:你必须看到积极的一面。不能老想着“唉,我又丢了一个冠军”,而应该这么想:“我又一次打进了决赛”。你必须更加努力,让自己达到所能达到的最高高度,保证自己足够坚强,让自己有更多的机会。当你下一次站到决赛的赛场上时,也许可以试着做些和上回不同的事。今年我得到的教训之一是:在个别大满贯赛事中,双打比赛也会使我在赛事最后阶段感到疲劳。今年我的双打战绩很棒,我相信,如果不是打了这么多场双打,我不会达到现在的水平。现在,我在单打比赛中上网时感觉很自在,我想这正是双打比赛教给我的。 记者:在这一点上,玛蒂娜.纳芙拉蒂诺娃也说双打比赛给了你不少帮助。但是她还是觉得你在单打比赛中对场地利用得还不够。她认为你是有这个能力的,但是比赛中你总是过多地守在后场。 克里斯特尔斯:上网并不是我生来就会的。今年,因为双打比赛的锻炼,我上网时感觉好了很多。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今后你们会看到一个发球上网型的克里斯特尔斯。去年,当我来到网前时,甚至不知道该往哪儿站才好,那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利用场地。 记者:你今年获得了那么多胜利,但是舆论总是围绕着两件事打转:一件是你还没有获得大满贯单打冠军,另一件是你和贾斯汀.海宁的关系,这些会让你感觉不愉快吗? 克里斯特尔斯:当然。总有些事情让你觉得不舒服,即使你努力想忘掉它。我从小到大,没有碰到过这些事情。有时,艰难的处境能让你得到教训。我在这两年里学到了很多很多,这使我成熟了不少,也让我认识到哪些人对我是善意的,而哪些人不是。吃一堑,长一智。 记者:你的工作之一是每周都得应付一些大同小异的问题。你是不是觉得有哪个问题已经过时,可以不再提起了? 克里斯特尔斯:(沉默了一会儿),去年我打得不错时,被问得最多的问题是:“你正逐渐缩小与威廉姆斯姐妹之间的差距,对此有何感想?”塞琳娜(小威廉姆斯)和我在休息室里都拿这个开玩笑。每次新闻发布会,他们都会问这个问题。一次会后,塞琳娜和我坐在休息室里,她问我:“来,说说看,他们问你多少遍了?”对此我只能付之一笑。最后我们都厌倦了这种问题。 记者:我注意到,你和卡普里亚蒂经常一起训练,在赛事期间也常常一起出去逛街。这种友谊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如果你们不是同行,你觉得你们还会是朋友吗? 克里斯特尔斯:实际上,自从2001年我们在法网决赛交手之后,我们就成了朋友。因为共同分享了那个时刻,这就成了我们之间的纽带。虽然我输了,但在某一方面,我也衷心地为她高兴。我觉得她是个很不错的女孩。我们在场内场外都有很多乐趣,每次和她一起训练我都感觉很棒。知道有人可以信赖总是很好的,特别是那个人也是个职业球员时。今年我们在斯坦福打了决赛,在休息室里,我们坐在一起,商量接下来去哪里、在圣地亚哥能做什么、到哪里吃晚饭之类的话题。我觉得事情就应该这样,因为选手们每周都一起转战各地,如果你一个朋友都没有,那简直是噩梦。我和很多女孩都处得很好。我和安娜斯塔西娅(米斯金娜)很要好,我们经常一起去看电影,这是从少年时代开始的友谊。我在巡回赛中交了很多朋友。即使没有比赛,卡普里亚蒂和我还会保持联系。 记者:看来,你对孰轻孰重是看得很清楚的。 克里斯特尔斯:很多事情都会让我意识到,自己是幸运的。输掉一场比赛固然令人不快,但是和那些身患重病、健康受损的人来比,这简直微不足道。像现在发生在这里的森林大火,那些受灾的人那么悲哀、那么痛苦,与他们相比,输一场球根本不算什么。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与家人、与朋友欢聚的每一刻,而不是一场比赛的胜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