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志扬心系国安 王军霞相夫教子--体育界的五一生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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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orts.sina.com.cn 2003年05月05日08:33 北京青年报 | ||
点击此处查看其它图片 年维泗:五一正忙装修 这个“五一”,中国足球的元老级人物、原国家队主教练年维泗可闲不下来,三件事情等着他去忙,首先是和老伴、孩子一起去给老人扫墓,其次是到家具店为刚刚装修好的新房选家具,最后如果条件允许,要约上几个老朋友,带上盒饭,一起到公园的树林里去野餐。 最近年老一直在忙新家装修的事情,虽然这已经是第九次搬家了,但装修对年老来说还是头一次。以前的房子都是简单地刷刷墙就行了,现在生活条件好了,年老也准备把新房子弄得舒服一点,但他也有自己的装修原则,第一要环保,第二要实用,第三要经济,第四要简单。为新家选家具也本着这样的原则,新的家具主要用来布置客厅,卧室里还是用老家具,因为老家具用着舒服,而且没有新家具的化学气体挥发的问题,对身体也有好处。 老伴走路不方便,儿子还要上班,这些日子七十高龄的年老没少为了装修的事到处跑。“当初和装修店签了合同,本来以为自己就不用操心了。”年老对记者说,“可是咱们也不知道他们每进一次材料都要我去过目、签字,一会儿缺块砖,一会儿少了段电线,最后我差不多天天都要跑一趟。” 好在装修在“五一”之前结束了,年老等到6月底就能住上新房子了。“现在的房子是六四年盖的,已经老化了,上下水总是出事,水一漫出来就得锯断门槛往外扫,然后再冲楼道。以后就不用为这个担心了。”年老高兴地说。 退休多年,现在年老已经不用再为足球操心:“以前足协会经常征求我的意见,但现在我不再发表意见了,因为不在一线,很多情况不了解,现在足协的工作进展很快,以前的老经验有的都赶不上发展变化了。现在我也很少去足协,你一去很多熟人都要出来和你打招呼,耽误人家工作。” 除了足球,年老的业余爱好也非常丰富,最喜欢的就是游泳,这多少也受老伴的带动,当年在匈牙利学足球的时候,老伴在那里学游泳。现在,两人平均每周要游两三次,“游泳要比走路利落得多”。除此之外,书法和钓鱼是年老的另两大爱好,书法是从小就练的,一直就喜欢。 年老现在有很好的砚台,将来搬进新家有了书房,年老准备到琉璃厂把整套的书法用具买齐了,每天都写写。 闲下来的时候,年老也爱看欧洲各国的足球联赛、NBA和世界高水平的田径锦标赛,由于学生时期喜欢打拳,年老现在还每周日必看拳击比赛。对于国内的足球比赛,年老也非常关注,“现在的联赛有进步,节奏快多了,球员向前的意识和能力都提高了。但有的球员出现不服从裁判的情况,这让我很担心,球员一定不要骄横,否则在足球上很难达到较高的境界。” 陈运鹏:平时爱哼摇滚 当今中国泳坛有谁听过陈运鹏唱英文歌?还有谁知道这位引领碧池风流半个世纪的老帅喜欢听摇滚?听到他用海派普通话说出自己这个爱好时,记者不免有些诧异,但亲切感也随之而来。 陈运鹏说:“可能是长期从事游泳运动的缘故,我比较喜欢节奏感强些的音乐,像ROCK、JAZZ一类的。有时候参加集体活动,放迪斯科音乐,偶尔也和年轻人一起蹦两下!” 除了这些动感较强的音乐外,他还喜欢听经典乡谣和英文流行歌曲,“比如《泰坦尼克号》里的Myheartwillgoon(我心依旧),《人鬼情未了》里的Unchainedmelody(奔放的旋律)等等都很喜欢,有歌词的话还喜欢跟着哼两句。” 陈教练喜欢唱外文歌是从小培养起来的,从小学到高中,他学的是英语,进运动队后,开始学俄语,此后到匈牙利训练,又学匈牙利语,再后来又转回英语。学外文的时候,也就喜欢上了唱外文歌,在当运动员的时候,他还当过游泳队的指挥和领唱。 喜欢归喜欢,陈教练并没有为此投入太多的时间,执教时如此,1995年退休后也是如此。他说:近8年来,我还保持着在运动队时的生活习惯,作息很规律,早上要锻炼一个小时,中午要午睡,下午看国外的游泳资料和动态信息,晚上才是看电视、听音乐以及和亲友聚会的时间。 虽然退休8年了,但陈教练始终心系着中国游泳,游泳中心也常邀请他担任国内各项赛事的仲裁,4月15日至22日在天津举行的2003年全国游泳冠军赛也曾邀请他前往,但因房子装修没能成行。 得知本次冠军赛,16岁小将赵涛200米混合泳达奥运A标时,陈教练忙问成绩是多少:“2分02秒05,嗯,不错!其他单项成绩怎么样?”当记者将掌握的成绩一一报出时,“这个不错”,“这个不灵”,他的点评如影随形,最能吸引他注意力的还是游泳。 金志扬:在家心系国安 直到五一那天晚上,金志扬才从西安中国足协B级教练员培训班授课归来。虽然离家半个多月很是疲惫,但老金今年五一比哪一年心里都轻松,因为他可以与老伴踏踏实实地过一个节日了。 其实金志扬说歇一程,他要做的事也不少。今年甲A开始后,中央电视台请他做转播嘉宾,他每次去之前都要把各队的情况认真准备一番。他在足球圈内威信甚高,而且又有在足协教练委员会任职的资历,因此聊起球来很具说服力。平时不聊球不上课,金志扬就自己憋在家里写足球文章,既有对自己三十多年执教经历的回顾,又有对中国足球的深刻反思。“我当了这么多年教练,不仅有带俱乐部队的深刻体会,又有在国家队辅助几位外籍教练的经历,该总结的东西实在很多,现在把它写出来是件很有意义的事。”他说。至于会不会成书,金志扬表示先写出来再看情况而定。 老金在家写文章除了想给中国足球界留下点东西外,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想给自己找点压力。 金志扬还有一个未了的心愿,这就是为母队北京国安再做点贡献。1998年他离开国安后曾多次表示想回国安,但由于国安某高层人士的拒绝而未能如愿。老金对回国安不成甚感遗憾,“虽然为国家队工作了几年,但我的人事关系还在国安,所以我一直把自己看作是国安的人,过些日子我想与国安好好谈谈我的事,看看我还能为它做点什么。” 钱奎:退休开始生活 钱奎,中国体操界泰斗级的人物,近50年的体操生涯里为中国体操运动立下赫赫战功,2001年从中国体操队领队位置上退下来后,返聘到体操中心经营开发部。“五一”期间,记者走访了钱奎,感受了一个豁达、真诚、开朗的体操人。 在钱奎的家中一坐,看得眼花缭乱,听得也会耳晕目眩,因为家中的宝贝实在太多,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酒瓶、石头、奖杯、纪念章、香水……随便你在哪个方位坐下,视力范围之内一定是钱先生和老伴儿的玩物。 单位分房时,钱奎专门申请了一楼,这样,钱奎在栏杆范围内又搭起了一间十几平米的大花房,钱老那几十盆花有了住处,君子兰,吊兰、绿箩……四季常青。 钱奎和夫人最喜欢的还是收集石头,几百块之多,大多不贵,但姿态各异,每一块都是主人的宝物。花房光线最充足的平台上,放着一块长满青苔的山石,钱老告诉记者,那是20多年前,一个学生的父亲在广西山上挖来的,作为礼物带到北京。石头在钱奎家中陪着两个闺女长大,这块异地植入的山石居然活了起来,石头上长出小苗,好像有了呼吸。钱老爱抚着这个“宝物”说:“我就是这样,所有的收藏都不论贵贱,只图纪念。” 钱奎爱家爱夫人是出了名的,钱老的夫人佘淑勤也是一名优秀的体操运动员。1959年,中国第一届全运会上,佘淑勤荣获跳马、高低杠和全能冠军三块金牌。 两人相濡以沫地走过了30多年,每当结婚纪念日,只要有时间,钱老都会带上老伴到郊外或公园照相。有一年的结婚纪念日正好是上班的日子,从来没有请过假的钱老磨蹭半天请示夫人:“下了班我们再去行吗?”夫人没有说话,钱老说:“我看她老大不愿意的样子,知道肯定通不过,只好到领导那儿去通融。”没想到,领导一听,呵呵直乐马上就同意了。 临别时,钱老拿出夫妇俩三十多年前惟一的一张结婚纪念照,大约两寸,冲洗不大好,钱老说:“可惜就这么一张,那时候我们穿着军装,戴着毛主席纪念章。”我说:“这么珍贵的东西应该刻成盘,再洗两张,我经常这么干。”钱老想了一下,痛快地说:“你拿走吧。”顿时,我一下说不出话来,我战战兢兢地把照片夹进了笔记本。 钱奎就是这样一个豁达、真诚的人,祝福那个小院,还有它的主人,永远健康、年轻。 王军霞:主演电影《夺子》 记者采访王军霞的时候,她正在沈阳的家里逗弄她刚满两岁的儿子。“正是好玩儿的时候那,上蹿下跳的,都逮不着他。”在自己主演的《夺子》行将杀青,中国人民大学的法学毕业证书即将到手之际,王军霞这个劳动节思考的,是为自己的另一段人生开始时,找到目标。 “要不是北京‘非典“闹得凶,我现在就该在人大,跟导师讨论论文的事儿了。现在也好,我可以静下来想想毕业后的打算,毕竟在运动员退役后,我该开始另一种生活了。”不过在“准”毕业的日子里,王军霞是轻松而快乐的。“前一段有导演找我主演《夺子》,我开始也不敢,后来就想,正好可以多尝试一种人生,挺有意思的。 说着说着,两岁的儿子在另一间屋子里哭开了。“一听就没事,为了养活儿子,我买了一堆育儿的书,快成半个儿科大夫了。我这儿子算是继承我的运动天赋,给继承大发了。体重,身高都挺一般的,但就是特结实。满地下跑,快着呢。以后说不定能培养出个运动健将。”王军霞的话里还透着对体育的深情,但自己已不打算再回到田径赛场了:“我知道你会说拉德克里夫的事,可咱们中国的事不一样,就算我想复出,还不知有没有教练肯带我,田管中心能不能看上我,所以我基本不会再练了。” 罗建文:我的京剧故事 “五一”在家休息,罗建文每天总忘不了吊上几嗓子,除了围棋,京剧在罗建文的生命中占着非常重要的地位。当然他现在还是中国围棋协会副主席,中国棋院围棋部副主任,《围棋天地》杂志副主编,围甲北京兴创队教练。 我第一次看京剧演出是在1949年,那年我刚6岁,家由上海迁回福州不久。父亲的一位朋友带我去听戏,地点是解放剧场。由十兵团京剧团(即福建省京剧团的前身)演出新编剧目《九件衣》,因为剧情很惨,我看了一半便哭着出来。此后的十年,我再也没有去听过戏。 1958年底,为了参加第一届全运会的围棋比赛,我被调入福建省体工大队,由此开始了我的专业棋手的生涯。不久,梅兰芳先生率团慰问福建前线,恰好体工队有票。我早知道梅先生的大名,现在梅先生来了,岂可不看!那天梅先生演的好像是《宇宙锋》。显然因为我当时还没有爱上京剧,看戏时也不够专注,到今天,留给我的印象是:梅先生唱得很好听,仅此而已。 真正喜爱京剧,是在1961年到北京集训以后,这还多亏了我的围棋老师王幼寰先生,他不仅带我去听戏,还给我讲了许多京剧界的故事。为了听戏,我这个爱睡懒觉的人,竟也能早上六点起床排队买票。最初的十几场戏都是与王老一起去听的。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不久,我就自己去闯剧场了。那时,我每月的工资才三四十元,扣除伙食费,必要的生活品支出,其余全花在听戏上了。 听多了,自己也会哼几句了,越哼越觉得难,越难就越觉得有味。过去我喜欢唱歌,唱得也不算差,自从哼上两口京剧后,也就不爱唱歌了。理由很简单,学会喝茶的人,就再也不会有兴趣去喝白开水了。 第一次上胡琴唱戏是在“文革”初期的1967年,唱的只能是样板戏。一位朋友介绍我认识了中国京剧院四团以及中国戏校的一些朋友,其中有好多位会下围棋,我与他们互通有无。常与我一同去戏校吊嗓子的是前乒坛名将庄则栋,我唱老生,他唱铜锤。一周吊嗓有时多至四五次。嗓子哑了,吃几粒清音丸,再喝两杯胖大海,两年下来,居然练出一副好嗓子。朋友们说:“小罗的嗓子真够顶工的。” 1973年,国家围棋集训队恢复,我又回到了北京。每当我回忆起这两年半的生活,尤其是我的舞台经历。真是感慨万千,谁能说,不是京剧救了我呢! 自1973年至1990年,整整17年,由于我既要参加比赛,又要带学生,还负担一些行政工作,就再也没有时间唱戏了。只是,当吃饭时,工作累了时,听的还是京剧的录音。 今后,只要条件许可,我还会有系列的演出计划,虽然由于“不求上进”,我的演出水平很难有大的突破,但我期望的是,京剧,伴随我走完人生。 (本版摄影/胡金喜、郭婷婷、孟永民、王冬胜、丹木 文/李然、王渊、王咏、郭婷婷、褚鹏、罗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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