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脸形，同样的身材，同样的神情，活脱脱一个年轻时的聂卫平———昨天的围乙赛场上，孔令文给记者的第一印象便是如此。
当时大多数比赛已经结束，孔令文一个人在场内闲逛，尽管此前从未见过他，但凭借直觉，记者相信他一定就是老聂的儿子。
“今天输了”，孔令文不温不火地回答了记者的第一个问题，“在日本的时候就知道中国的年轻棋手都很厉害，看来果然如此。”“你对今天的对手了解吗？对输棋感到意外吗？”由于发现孔令文的对手是深圳队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叫王昊洋的小孩，而孔令文好歹也是日本棋院的二段棋士，因此记者才有此一问。不料孔令文却丝毫不因输棋而尴尬：“说实话我还没有记清楚对手的名字，但我认为他下得非常不错，我也不想为自己输棋寻找借口。这次能代表江苏队打比赛我感到挺荣幸的，毕竟，能在围乙联赛下7盘棋，对我来说是个很好的锻炼。”
话题渐渐转移到孔令文在日本的生活上。“我最近刚搬了新家，一个人在外面，大多数时候都只能自己照顾自己。”“你母亲孔祥明不和你在一起生活吗？”记者问道。“哦，我妈妈现在已经回到四川工作，每年她大概会回到日本来看我一两次，其他时间我们则只能通过电话进行交流。”孔令文说话的时候时常会停顿一下，好像在思考一个词的说法或者一个字的发音，渐渐地，他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对不起，由于在日本根本很少有机会讲中文，我现在的中文水平不但没有进步，反而退步了很多。”“那你可以跟你妈妈多讲讲呀！”“但妈妈跟我讲话还是用日语多些，可能我们觉得比较习惯吧。”
“你长得真的很像你父亲。”谈话的最后，记者还是忍不住把话题引向了老聂。听到这番评价的时候，记者发现孔令文的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忧伤，但随即又回复了常态。“你现在跟你父亲还有联系吗？时常会见面吗？”“没有，我和他没有来往。”孔令文回答得决绝而平静，也许在他的心中，聂云聪这个名字(孔令文为聂卫平和孔祥明所生，原名叫聂云聪)代表的，只是一段如烟往事……
晨报记者许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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