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的上海大学体育馆，“座无虚席”只能拿来形容主席台和记者席。尽管，曾经五夺全国女排联赛冠军的上海队在这里与河南队展开关系谁保级的最后一战，尽管，有关方面采取了免费入场的措施，但是，球馆的上座率却依然只有可怜的不足五成。

　　赛前，一位同行打趣说：“今天的上海大学体育馆更像是河南队的主场。”这句话没说错，上海、河南两队最近一次交锋就是在这里进行，时间在两个月之前，当时河南队以3∶ 1战胜了上海女排，而上海队则以小组垫底的成绩进入了第二阶段。而且，发生在这个主场的全部女排联赛，上海队此前仅仅赢得了两场比赛的胜利。赛前，上海女排主教练余有为委婉地拒绝了所有媒体的采访，他紧绷的脸上写满他对比赛的重视。

　　一战定生死的比赛，开局的气势往往决定最后结果。上海队显然比河南队准备得更加充分，她们充分发挥了网上的高度优势，在对手进入状态前早早地先以25∶20、25∶18拿下两局。两局在手，老帅余有为才稍微放松了点，不再焦急地来回走动，而是选择双手交叠靠在椅子上休息。焦急的情绪开始纠缠河南队主教练孙华，他不停地在场边走动、指挥。

　　比赛差一点在第三局发生逆转。河南队利用灵活多变地前排跑动拉开空档，利用快球打时间差。对此上海队一筹莫展，河南队以25∶22扳回一局。按照这样下去，气势回升的河南队极有可能拿下第四局。就在大家都认为比赛将进入第五局时，上海队的运气来了———对手失误加上两个成功的发球得分，上海队瞬间就将比分追平，此时，胜利的心理天平也彻底倒向了上海队，她们终于在观众的加油声中艰难地以25∶22拿下第四局，并赢得了比赛，保住了甲级联赛资格。赛后，上海队几名小队员喜极而泣。

　　从冠军争夺战，到联赛第六，再到艰难保级。仅仅两个赛季，上海女排已经历了太多变化。这些变化唯一可以说明的是，上海排球正面临着巨大的困境。赛后，余有为面对“球市为什么低迷”的提问，回答说：“归根结底，还是我们水平差，所以没人看。但我相信，经过8个月的训练，明年我们一定会有个新的面貌。”

　　但是，人们的疑问并不是老帅余有为一个人能解答的。一位河南记者表示，他不理解为什么上海女排这支老牌劲旅的主场没有给记者提供现场技术统计表；一位资深排球教练员抱怨，比赛为什么要放在偏远的地方；许多球迷疑惑，为什么没有专门的啦啦队和球迷组织；而上海队的球员在抱怨，为什么场馆总是这么冷清，甚至比在客场还更难适应……也许，在这些疑问的背后，是一条上海排球漫长的复苏之路。

　　晨报实习生史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