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
从小,很多人都说我长得很漂亮,可能我在十二三岁的时候真的是很可爱。所以从小就知道自己不丑。但是真的很漂亮吗?不一定吧。
我想,真正意义上的美女只存在于小说和文字里,是作家写出来的,是人们想象出来的。所谓的“沉鱼落雁”和“闭月羞花”,所谓的“回眸一笑百媚生”和“六宫粉黛无颜色”,生活里真的有吗?如果有,大概也只是在情人眼里吧!
不过,漂亮的女人倒真的很多,可谓人人皆“美女”。在我看来,其实多数人不是那种五官极端正的美女,多半都是长得有个性的美人。这是一个个性的时代,只要有自信,长得有个性,保持良好的身材,外加几分打扮,她就是一个很有味道的大美人。
对于女人,天生丽质只是一部分,也是最容易消失的一部分,气质和内涵才是最重要的。外表的美丽犹如一个贫瘠的女子,很瘦,像是一个骨感美人,是一种酷美;而有知识,有涵养,有气质的女人,就像唐朝美人,是一种丰满的美。我更欣赏这种丰态的美,很有女人味的。
其实女人,只要睡好了,精神饱满,心情愉悦,还有一个爱她的男人,她就会变得很美。
服饰
在中国电视体育奖颁奖典礼结束后,那台晚会的导演张卫曾由衷赞叹我一席黄色晚礼服的优雅和品位。那件礼服是我专门为参加那次颁奖典礼准备的。在国贸商城的一家时装店里,当我从试衣间里走出来的时候,不仅我自己得意,连设计师都吃惊了,因为这件衣服很多人都试过,但是没有人穿得像我那样合身,那么能体现这件“美人鱼”装的美感,路过店铺的人还问,“她是不是个演员?”
终遇知音的设计师当下就给我打了很多折扣,还劝我“趁着身材好时,快穿吧”。
在这次《南方体育》为我拍照的那天,我还自己带了一套礼服。那是我加冕棋后之后,为了出席各种宴会和活动而准备的,其实我也只有这两件稍嫌昂贵的服装。
虽然以前每次出国比赛,我都要在衣着上花一点心思,但是我没有特别昂贵的衣服。在所有的女棋手中,我算是属于比较注意在不同场合穿不同衣服的。
但平时的我与公开场合时完全不同。一次我到中央电视台的“读书时间”节目组谈我即将出版的书《落棋无悔》,那天时间比较匆忙,我穿着一件深蓝色T恤,牛仔裤,双肩背包,主持人说我平常得就像一名大学生———我本来就是清华大学的学生嘛。其实这正是最生活化的我:喜欢颜色深一些的随意衣着,不想太引人注意,随意自在。
我知道什么颜色最适合自己:乳白、米色、紫色、黄白和苹果绿。
化妆
每次外出如果没有化妆师秋萍在场,我一般都会自己带齐全套“涂料”。试过了一些品牌后,经朋友介绍,我开始锁定比较适合自己皮肤的日本产资生堂护肤品。唇和粉饼均来自香奈尔,眼影眼线笔用的都是兰蔻,粉底是遮瑕能力强的欧莱雅,为的是掩盖住因为疲劳而冒出来的小痘痘。
化妆师秋萍第一次帮我化妆是在5年前的温州。那时,我还没有像现在这样,但是在我的家乡温州,算是小有名气了。一年以前,当秋萍到了北京工作后,帮助我化妆的机会就多了。秋萍也经常教给我一些化妆技巧,建议我使用哪种牌子的化妆品。甚至我买衣服,秋萍也提出一些意见。
有时,当秋萍不在身边的时候,尤其是出国比赛,我就自己化妆,虽然效果总是比没有学过的人要好很多,但总比不上专业化妆师。秋萍总是对我说,要是我化妆得跟专业化妆师一样好了,她的饭碗也就砸了。
在秋萍的职业眼光里,她觉得我很上妆,五官中最漂亮的部分就是眼睛和眉毛。所以,每次给我化妆,秋萍总是很突出我的眼睛。
几年来,秋萍给我化的妆也有一些变化,从过去的清纯灵秀到如今的成熟优雅。而如果你仔细看我的照片,也会发现诸宸正是沿着这样的轨迹成长的。
时尚
平常喜欢随意翻看一些时尚杂志,《时尚》和《世界时装之苑》是我常买的。看看时装的流行趋势,看看模特的装扮,看看家居的摆设,最喜欢的就是看图片。因为我现在在清华大学经管系学经济,有时我也会买一些经济类的杂志读读。
生活
我没有固定的作息时间表,如果是早上必须上课,就会在7点钟起床,洗漱完毕后,在校园里的一个小卖部买点早饭,边吃边跑匆匆奔到教室。
其实我最喜欢晚睡晚起,总觉得晚上很安静,无论是研棋还是读书都会很专心。前两个月因为写书,时常通宵达旦。
不过最近开始改变了。因为老公对我晚睡晚起的习惯提出批评,“你就不能早睡早起?晚上早点睡觉,早晨起来看东西不也是很好吗?”我实在是很听话的了,照做了,好像也不错,早晨起来看东西也不像以前那么看不进了。
我一般不太喜欢逛街,因为人太多。在北京,我最喜欢逛的地方是国贸商城,因为那里很清静。在国内我不太有机会去迪厅,但是每到国外比赛,迪厅便是我最喜欢去的地方之一,其意不在跳舞,因为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跳舞的天分。而是喜欢去看那种“好玩”的不同感觉。我喜欢看着舞厅里从空空荡荡到像电影画面切换似的突然间挤满了人。
博物馆不是我每次到国外最愿意去的地方,在每次有限的可以游玩的时间里,我最愿意到外国人的家里去看看,去感觉那种生活的差异。
爱情
我和老公穆罕默德相识于1994年,虽然我们的爱情一开始就遭到了许多人的反对,但我始终无怨无悔。我至今印象最深的是,他为了见我一面,自费参加了1996年在巴西举行的世界青年锦标赛,竟然将贴身的欧米茄表卖掉了作为路费。
朋友
和许多早熟的孩子一样,我总是能和年长的人谈得很好,我的好朋友总是年长我不少。
我喜欢和不同特点的人交朋友,有些不能被他人接受的人,我却相处得很好。
伏明霞是我现在的同桌,全班只有我们俩是“运动员学生”。伏明霞的率直和开朗给了我很大影响。因为有着对竞技体育残酷的深刻体会,我深深佩服伏明霞小小年纪便拥有三届奥运会四块金牌的成就,我能体会那背后的辛酸眼泪和痛苦的挣扎。也因为有着对名气的体会,我也深深体谅伏明霞生活在光环下的难处。人们实在应该宽容她一些,她那么年轻就取得了那么大的成就。
家
从清华南门进去,第一个路口转左,沿着清静小路向西,在陈寅恪、赵元性、俞平伯等大家寓所的照澜院不远处,就会看到一排二层红砖瓦房,我在清华的家就在其中一栋的二楼。那是一套典型的北京学院室式的两居室住房,门厅连着东西两个房间,中间是厨房和卫生间。这里以前的主人是去英国留学前的邓亚萍。
在我的房间里,最显眼的是两张我和老公穆罕默德的照片,一张是放大后镶在镜框里的,去年底在莫斯科夺冠后的合影,虽然两个人都在笑,虽然我手捧着奖杯,但是两个人的笑容却是那么的疲惫。那是因为到最后两个人都累坏了,累得不会笑了。
另外一张是用彩色打印机打出来的,用透明胶贴在衣柜门上的。那时的我还没有蓄长头发,两个人穿着白色配绿色的情侣装,笑得轻松而甜蜜。这张照片是去年在上海不知被哪位记者拍下的。后来我在网上发现并保存下来,请朋友帮忙打印出来的。
我家里最多的似乎就是国际象棋,到处都是国际象棋棋子和棋盘,连墙上的一幅画也是猫和老鼠在国际象棋的棋盘间捉迷藏。
有次米卢说要送给我50副棋,我以为他是在开玩笑,结果米卢来真的了。不过,我还没取回来,至今那50副南斯拉夫产的国际象棋还在我一个朋友的车里借住着。(诸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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