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环法自行车赛和极速划艇赛对选手的体力和意志力都是一个极大的挑战。
如此两项需要耐力和意志力的运动,体弱气虚的人似乎跟它们一点也扯不上关系。但当胜利的光环连续三次罩在阿姆斯特朗头上的时候,全世界的人都为之震惊。因为阿姆斯特朗曾患睾丸癌,并因此先后做了肺、腹、和脑坏死细胞的切除手术。26岁的美国划艇运动员伯金斯同样是一个令人感动的例子。
打击,出现在20岁
身高6尺8寸,体重在全国赛艇锦标赛选手中排行第五的他,显然是个体能极佳的赛艇手。在极速划艇赛上,没有哪一家大学的选手能超越他。但是,伯金斯也是一个正在与癌症作顽强斗争的人。他遭遇的痛苦并不比阿姆斯特朗少。1995年5月,参加完东部极速赛的翌日,他在餐厅就餐时,突然右半身失去知觉,发音困难,手中的酒杯也控制不住而滑落。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于是马上去医院检查。医生发现他的脑里有一个高尔夫球大小的肿瘤。那意味着他最多只有两年多的生命。那时,他才20岁,风华正茂,前途光明。
“20岁,你以为自己完全是坚不可摧的,没有什么可以打倒你。”“似乎你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忍着痛苦跟亲人朋友说再见,然后在两年内做完你想做的一切;一是尽你所能,与癌症搏斗。你不能两种都做,只能选其一。”伯金斯选择了后者。
治疗脑癌有两种方法:放射性疗法或动手术。然而两者的成功率都不高,因为癌细胞可能扩散。伯金斯选择动手术。他说,医生习惯用放射性疗法治疗老人,20岁的年轻人并不应该有肿瘤。他找到纽约的一个外科医生为他动手术。手术后,他恢复得异常迅速。手术后醒来,他发现医生就站在他的身边。他紧握住医生的手———他发现他的手已经很有力了。发音也不再困难了,一些复杂的词他都能读得清清楚楚。所有的人都认为他数周内就可以过正常的生活。
与死神的殊死斗争
6个月后,他再次拿起划桨,参加训练。1999年,他入选代表美国参加世界划艇锦标赛的双人桨项目。不幸的是,他第二次发病了,并再一次动了手术。“第二次发病并不像第一次那么糟糕,因为我知道我曾经打败过癌症。第一次发病,我更担心的是我能不能再划艇;而第二次,我更担心的是我的健康,或者说我将来会不会有家庭。”第二次手术后,伯金斯接受了放射性疗法,以避免再一次发病。他说,无论在生理上还是在精神上,放射性疗法都极其痛苦。放射性疗法须在一个密封的地下室进行。“你被一群遭受着同样病痛的人包围,里面的每一个人正在为他们的生命作殊死斗争。而更悲哀的是,他们极可能失败。处在那样的环境,叫人感动、痛苦而难忘。”现在,伯金斯需要定期扫描,以确保没有病发的危险。
用比赛和世界交流
现在伯金斯已是一名文学硕士了,他正在攻读比较教育。他准备集中精力参加2002年3月30日举行的极速划艇赛。这是他通向2004年奥运会的重要一步。他说:“我不知道我所经历的一切会否帮我在比赛中更好地发挥。可能我的经历使我的意志力更坚强吧!我知道极速划艇不会危害我的生命。我曾经离死神那么地近,没有什么比这更恐怖的了。”“我试图帮助其他的癌症幸存者。他们忧郁但互相关爱。癌症是人体内的一种恐怖主义,这种存在于体内的异物随时可以袭击你。你不知道它将袭击你的哪一部分。你又无法根除它。癌症患者很无助。我很乐意与我有相同经历的人走到一起。我想,更好的方法是通过赛艇。那是我的天赋所在。所以,我希望通过比赛和世界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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