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九运会体操比赛已于11月19日全部结束,14枚金牌各有归属,其中东道主广东队获得3项冠军,湖南、北京和山东队各得2金,天津、湖北、河北、浙江、云南队则各斩获1金。
由于在前不久结束的比利时世界体操锦标赛上,我国仅派了二线选手参赛,故九运会是在国际体联实行新规则之后,对我国体操综合实力的真正大检阅。国家队和地方队的教练 们纷纷对这次“强硬对话”作出一番深刻反思。
男子体操:老将担纲无虑
在九运会男子体操比赛中,一些久经沙场的老将们老而弥坚,表现可圈可点。杨威力挫群雄获得个人全能冠军,李小鹏独揽跳马和双杠两枚金牌,邢傲伟也夺得了自由体操和单杠两个冠军。
这些人均是我国在悉尼奥运会上夺得体操男团冠军的主力队员,他们能在高手云集的九运赛场脱颖而出,证明了他们已经更加成熟。何况他们资历虽老,却都在当打之年,大多会在3年后的雅典奥运会上披挂上阵。而且冯敬、梁富亮、陆斌等新秀也表现出了相当高的水平。
由于有着一大批世界级选手参赛,九运会体操比赛竞争异常激烈,金牌走向从团体比赛开始就变得扑朔迷离。赛前被认为是一枝独秀的“准国家队”湖北队仅获男团亚军,就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从比赛来看,我国男子体操在适应国际体联的新规则方面,已走在了世界前列。尤其是跳马项目,我省选手李小鹏的“踺子180度前手前直900度”,被圈内人称为“李小鹏跳”,杨威的“踺子后手翻屈两周”已被国际体联命名为“杨威跳”,另外还有新秀陆斌的“屈体后空翻两周”,起评分均为10分,是世界一流的高难动作。
中国体操队总教练黄玉斌评价说:“国际体联实行的新规则更强调难度和稳定性,增加了夺冠的偶然性。但从九运会来看,男队的动作难度和起评分均很高,一些外国高质量的动作也引进了,说明在适应新规则方面我们已走在世界前列。国家队当前的任务是全面发展难度,改进动作编排,进行动作连接的创新,今年必须有半数以上的队员起评分达到10分。”
当然,九运会也反映出了男子体操的一些不足。我国单杠落后的局面仍未有改观,在九运会上,只有李小鹏使用了3个腾越抓杠相连动作,但他两次都掉了下来,70%的运动员只使用了一个腾越动作。一套动作下来,显得小气不舒展,与国际潮流有差距。
另外,国际体联新规则规定团体比赛实行“6—3—3”制,这意味着要夺团体冠军,必须有适当的“特长生”,但在九运会上分获吊环和鞍马冠军的两个“特长型”运动员———董震和陈峰,都将退役。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值得关注。
女子体操:“小鬼”当家堪忧
与男子体操相反,女子体操比赛在九运会上是“小鬼当家”。在全能及4个单项的角逐中,仅自由体操一项被河北老将董方霄所获。这固然与杨云、凌洁等老将伤病、意外失手有关,却也反映了女子体操缺乏特别拔尖选手的现实。
从比赛来看,女子体操各项金牌得主分散,涌现出了康欣、杨亚红、张楠等新秀,她们将和杨云、凌洁等一起担负起冲击雅典奥运会的重任。但是纵观她们的表现,女队在适应国际体联新规则上显然不如男队。黄玉斌评价说:“女队情况令人担忧,目前只能算是世界二流水平。”
高低杠和平衡木是我国女子体操的传统优势项目。在雅典奥运会上,女队的目标就是进入团体前三名和冲击高低杠、平衡木冠军。但在九运会高低杠比赛中,不仅动作无新意,失误也频频:孙晓姣、黄晶等从杠上摔了下来;凌洁等一大批队员在杠上有失误。进入高低杠单项决赛的8名选手,有6人在资格赛中失误,平均得分仅9.1分。这使中国女子体操在世界上的优势项目只有平衡木一项。造成这种状况的主要原因主要是我们在高低杠动作编排上没有创新。国家体操运动管理中心主任高健无奈地说:“九运会高低杠动作的质量和韵律已不是世界一流了,证明中国女子体操水平下降了。”
另外,跳马和自由体操是中国女子体操的弱项,在九运会上也没有什么改观。本次大赛总裁判长、前体操名将李宁一针见血地说:“新规则对动作难度和稳定性要求更高了,而在九运会自由体操比赛中,不少女运动员用跟头来凑足动作难度和起评分。一套动作下来,没有相应的舞蹈连接及韵律感,放在国际赛场上,是不可能拿到高分的。”(本报广州11月20日电)
本报记者 禹振华 陈惠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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