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报广州专讯(特派记者刘静)昨天,记者从九运会赛马比赛那里了解到一件新鲜事儿:参加本周日九运会速度赛马比赛的马匹也要接受兴奋剂尿检,如果马匹的尿检呈阳性的话,马匹和运动员、练马师等都要被处以严厉的处罚。组委会说,这还是中国大陆开天辟地第一次,这也是和国际接轨的其中一项举措。
昨天,记者从九运会兴奋剂检测中心了解到,由于速度赛马中马的作用占了70%的比重。为了避免有人为了拿成绩给马服兴奋剂,九运会决定对参加速度赛马的马进行兴奋剂检测。
由于内地目前还没有对赛马进行兴奋剂检测的专门机构,这个任务就落在了香港赛马会身上,每项比赛结束后,立即把赛马拉到马匹兴奋剂检查处,在那里等待它们排尿,然后马上装瓶连夜送到香港。但结果要在一个星期后才能出来。如果发现有问题的马,马匹和运动员的成绩和名次将被取消,奖牌和奖杯将被收回。马、运动员和领队将被停赛一年,教练和练马师停赛两年,输送马匹的单位被处以20万元的罚款。这样的处罚绝对算得上严厉。
中国马术协会秘书长常伟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对赛马进行兴奋剂检测也是与奥运“接轨”的体现,2008年北京奥运会将首次对参加马术比赛的赛马进行兴奋剂检测。九运会提供了一个积累经验的绝佳机会。
不过,接受尿检的只有参加速度赛马的马儿们,盛装舞步和障碍赛马就幸免于“难”了。
当记者问,如果马尿不出来怎么办,兴奋剂检测处的一名工作人员脱口说道:“公马尿不出来就打母马,母马尿不出来就打公马。”记者诧异不已时,他赶紧笑道:“开玩笑的。当然是等了,一直等它尿出来为止。”
昨晚,当跑完一天的采访回到宾馆,坐在床上抱着笔记本电脑“奋笔疾书”时,QQ里刘辉的头像一直在闪烁:“你能不能快点,沈粤急得都吐血了,正在厕所里抢救呢。”赶忙把刚刚写好的一篇发回去。没过几分钟刘辉的头像又在跳:“其他稿子呢?沈粤又被抬到厕所了。”
为了不让沈粤因为九运而“光荣”,我用我的极限速度把所有的稿件都发了回去,发完稿子,发现自己腰疼得下不了床了。然后,我用最后的一点力气给刘辉回了一条信息:“告诉沈粤,刘静也被抬到广州的某个厕所里抢救去了。”
这时,姚小龙的电话来了:“完了吗?还没吃晚饭呢。”其时已是夜里11点半。
刘辉在QQ里说:“北京现在雨夹雪,等你们回来的时候可能已经大雪封门了。”
是啊,走的时候,北京已经是初冬了,而南国的广州气温仍在20℃左右,正值一年中最舒服的季节。走在夜风清凉的街上,姚小龙有点陶醉了:“这天气,怎么舍得去睡觉?”而李昊却一遍遍地说:“什么新闻中心,居然不能上网,害得我只发了一篇稿,什么新闻中心,居然不能上网……”
在这个有着宜人天气的城市里,为能挖到九运会的独家新闻,为能在没有证件的恶劣条件下出色地完成采访,我们三个患难弟兄都有点神经质了。
从来没这么累过,从来没有这么乱过。我是说,在我的采访生涯中,还从来没有这么疲惫和茫然过。没有证件,也没有北京团的赛程秩序册。前两天,我们一度绝望过,像三个没头的苍蝇,在这个城市里乱撞,两天过后,当我们终于找到了应对策略的同时,也找到了感觉和自信。特派记者 刘静
九运会各项比赛激战正酣,新闻记者更是忙得不可开交,然而在广州天河体育中心游泳比赛的新闻中心,志愿者们的服务实在令记者高兴不起来。
游泳首日比赛当晚,女子400米混合泳颁奖仪式还未结束时,几位大会志愿者跑上记者席大声吆喝:“赶快下去准备开新闻发布会。”文字记者们听到后从座位上一跃而起,摄影记者们更是提着“炮筒”急不可待地直奔新闻发布室,不一会儿新闻发布室已是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可是过了十多分钟,迟迟不见运动员的身影,等得有些不耐烦的记者上前质问志愿者:“怎么运动员还不到,还要等多久,我们还要看下面的比赛呢!”“你们不会是在耍我们吧?”一位操着西北方言的记者愤怒地说。
又过了十多分钟,还是不见运动员的面。“各位记者对不起,运动员因要做兴奋剂检查,新闻发布会等其他比赛结束后再开,请你们见谅。”一位戴眼镜的女志愿者小声小气地对记者说。
“早说啊!下面的比赛都快完了才告诉我们,组织工作太混乱了……”众老记们一边发泄着不满,一边向看台走去。
而偌大的新闻发布室只摆着4台电脑,更令人气愤的是还无法上网,急着发稿的记者只好打车回宾馆写,笔者计划中的3篇文章最终因上不了网发稿而“打漂”。更恼火的是,赛前出场队员的名单还要记者去新闻中心自己拿,甚至有的志愿者口口声声说“不知道”……
四年一届的全运会堪称“国内奥运会”,对于东道主而言,无论规模水平、场馆档次,还是赛前组织、服务工作,都应该让人说不出什么才是,可游泳新闻中心的服务,倒让我对其他场馆的组织工作表示怀疑。听说,广州打算借九运之机申办亚运会,说实话,先把自己家门口的事做漂亮了再说。信报广州专电 特派记者 李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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