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伍兹老爸乐开了花 |
埃尔.伍兹
出生:1932年3月5日,堪萨斯州现居地:
加利福尼亚柏树谷。
家庭成员:妻子泰达,儿子泰格(25岁)。与前妻巴巴拉生有两男一女:小埃尔(43岁)、凯文(41岁)、罗伊丝(40岁)。
学历:堪萨斯大学,主修社会学,辅修心理学。
军队经历:1954年至1974年。1966年在绿色贝雷帽受训,1967年至1968年、1972年至1973年两次到越南执行任务。
“关于对泰格的培养,我的目标并不是要他一定成为一个高尔夫球手,我只是希望他成为一个完整的“人”。我从没像对待小孩一样对待他,自始至终我都把他当成一个平等的人。他是我们三个中最好强的,就连喝杯水他也要跟人比谁喝得快。”
即使在1975年儿子泰格(“老虎”)呱呱坠地之前,老伍兹的生活也同样多姿多彩。作为东海岸第一个获得奖学金的黑人棒球手,捕手埃尔.伍兹的表现是“职业级”的。在堪萨斯州立大学的学业还没结束,他又选择了投身军界,接下来就是先后两次被派到越南执行任务。正是在炮火纷飞的越南,埃尔.伍兹和一位名叫VuongDangPhong(意为老虎)的越南上校成为了密友,这成为了他给后来成为全世界最有影响力的运动员的儿子取名的灵感。
小老虎的降临人世不光意味着一个新生命的开始,同时也意味着埃尔和妻子泰达的生活从此围绕着他们的儿子以及儿子喜欢的运动而开始改变。当泰格开始在全国业余选手赛事中崭露头角时,曾经担任过战俘营审讯官的埃尔已经用自己的心理学知识把他磨炼得无比坚毅了。
老虎的梦想是超越“金熊”杰克.尼克劳斯的18项职业大赛冠军的纪录,现在看起来他要实现这个目标一点问题都没有。看着儿子日益成熟,父亲开始逐渐退回到球迷的角色,即使是代表“伍兹基金会”跟随儿子转战各地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了。因为糖尿病和大腿血液循环有问题,69岁的埃尔已经越来越习惯于从电视屏幕上看儿子打球了。———不过,尽管如此,当他接受《高尔夫文摘》杂志的专访时,他那出了名的直言不讳依然没有改变。
现在我还清楚地记得泰格第一次喝酒的情形。当时他已经上斯坦福了,那一年感恩节他回到家里,当时我正躺在床上看电视,他说:“爸,你在喝什么?”我说:“鸡尾酒。怎么了?”他说:“我也要来点那个。”于是他为我和他自己调了两杯鸡尾酒,然后对我说:“爸,出去走走。”
我们走到屋外的草地上坐下,泰格说:“我想和你分享这杯酒。这是我们俩第一次一起喝酒,就你和我。”我们坐在那里,边喝边聊,聊了很久。我必须承认,那是我记忆中最美好的一天。
饶舌
乐?没门有一种理论是说如果给一个新生
儿听莫扎特,就能提高孩子的智商。作为一个爵士乐发烧友,你在“老虎”的培育上有类似经验吗?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不过泰格听的第一支曲子的确是爵士乐。我希望他能和音乐产生共鸣,因为在我眼中爵士乐是人类最新发明的艺术形式之一,只有少数特别有天才的人才能驾驭好。新手通常玩不好爵士乐,因为它太复杂了。现在的流行歌手嗓音干涩、音域狭窄,只会把音量放大来掩盖他们的平庸。
怪不得只要你走进泰格的轿车听见hip-hop就会毫不犹豫地命令他关掉。
我们家达成共识的一点是只要他敢听饶舌音乐就会被逐出家门。我妻子和我都无法接受饶舌乐,那简直就称不上音乐。没有人唱歌,只有人贫嘴,而且发音含糊不清——当然,这不是我所能评价的。
只是“别在我的车里放”吗?
不。我的助手和我会随时检查的,别想在我的音响里放那种玩意儿!
但如果要你听一位当今歌手的演出,你会选择谁?
现如今可没什么好的。如果非要我说,那么第一是Sade?因为她很有天赋。第二是克里斯蒂娜.阿奎乃纳,她同样很有天赋,虽然还没有好好地打磨,但那种天赋是挡不住的。父子或朋友现在来谈谈对泰格的教育。自你
在他身上取得成功之后,一大帮家长准备效法你从小就鞭策小孩朝着宏伟的目标前进,听说你对此并不赞同?
是的,我一直准备打消人们的这种误解。关于对泰格的培养,我的目标并不是要他一定成为一个高尔夫球手,我只是希望他成为一个完整的“人”。尤其要指出的是,父母们不要把子女的成功当成是证明自己价值的唯一途径。
但是那些还没有取得成功的父母们会说:“我希望我的小孩成为明星。”
竞技体育最可悲之处就在于一个运动员参加比赛不是因为他想而是因为他被要求参加。
人们总是习惯把你看成一个舞台经理型的“星爸”,对此有何感受?
这令我烦恼,过去他们总把我和斯蒂法诺.卡普里亚蒂(女网球手卡普里亚蒂的父亲)相提并论,这对我简直是侮辱。了解我的人应该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那是侮辱我的智慧。
你和泰格之间从没彼此疏远过,为什么?
我从没像对待小孩一样对待他,自始至终我都把他当成一个平等的人。我们很早以前就超越一般的父子关系,彼此都是对方最好的朋友。
他像别人那样经历过青春反叛期吗?
他没有,这一点他跟我一样,很早就懂事了,这同样是成长的一部分。我从13岁起就不得不为自己的人生作抉择了(注:埃尔11岁丧父,13岁丧母)。
那泰格小时侯你动手打过他吗?
从没有,甚至连呵斥也没有。他从我的语气就能判断形势了。他用不着害怕我,但他要明白该不该做。毒品和酒精你是怎样教育泰格远离诸如毒
品、酗酒、滥交之类青少年共同面临的问题呢?
对于毒品,我有一个非常、非常、非常简单的方法。我对泰格说:“在毒品问题上,这个世界上你只有两个人可以信任,一个是我,另一个是你母亲。我们俩都没用过毒品,也不打算用,更不会教你用。你可以随时来和我们开诚布公地讨论毒品问题,但除此之外,你别信别的任何人。”我想我的话起到了作用。
那么酒精呢?
我不是一个滴酒不沾的禁酒主义者,我想我作为家长该做的是教他“有责任感”地喝酒。我用我过去住在纽约布鲁克林区时的一段经历来教育他:那一年新年前夜我和朋友们一起开派对,其中一个朋友的儿子每样酒都喝了一点,结果当场就醉得像条狗。我告诉泰格,不要混着喝威士忌、朗姆酒、伏特加……离那些烈酒远点,那些酒总是“等你明白时都晚了”。对于那些醇酒,一定要有节制地喝。谁比谁更急泰格最近在比赛中显得很急躁,
他在斯坦福校队时的前队友凯西.马丁就说可能阻止泰格进一步成功的就是他的脾气,只要不顺手,他就爱嘴里嘟嘟囔囔。他是不是该降点火气呢?
泰格不是完美的。我也不是。至于爱诅咒,这可以看成是遗传。我的父亲能连骂30分钟不重复一个词,我也继承了这个脾气,花了好多时间才控制住自己。
那么你、你妻子和泰格之间谁的脾气最大?
泰格,到目前为止。因为他是我们三个中最好胜的,就连喝杯水他也要跟人比谁喝得快。
从捕手到军人
你自己也是一个运动好手,你是怎样投身体育的?
我一直热爱各种运动,在捕手位置上需要最灵敏的人,但我一直是捕手的原因是因为我很瘦小,所以无论怎样想象我都成不了强力打者。
你在堪萨斯长大,作为一个黑人,四五十年代打棒球的机会多吗?
确实没多少机会。还好每年会组建一支全明星队在全州打巡回赛,我是当时入选全明星队的唯一有色人种,也是全州巡回赛里唯一的有色人种。那段时间我饱尝歧视之苦,当时队里别的小伙子都可以住在旅馆里,而我只能去别人家里借宿。
你的母亲一直非常重视教育,如果你没有得到棒球奖学金上堪萨斯大学,后面会发生什么?
我一直对自己在棒球上的实力非常自信,我从没有过拿不到奖学金的念头。但是我知道棒球是一条死路,没什么比得上念大学。因为我的肤色,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在大联盟中立足。
但是你后来又进了预备役军官训练营。如果你没去也许就不会有“老虎”了。
那是真的。如果你仔细想想,在1953年,一个年轻的黑人大学生毕业后可选择的工作机会是不多的。如果想要一个公正点的环境,那只好到政府和军队去。大公司是不欢迎有色人种的,除非去做苦力。如果不是这样,我没有任何理由去泰国,也就不会遇见泰达,那也就不会有泰格了。
参军后第一件难忘的事是什么?
驻扎在乔治亚州本宁角时,我有一次和同僚外出到哥伦比亚市逛街,一行四人,两黑两白,都穿着便装。正当我们在街边走的时候,一辆警车突然冲了上来,一群警察跳下来不问青红皂白就把我们制服在地、铐上手铐、拉上警车送进警局,他们的理由是:“白人和黑人不能在一起走,这违反法律。”我们每人被罚款37美元后释放,谢天谢地,我们带够了钱。
你第一次从越南回来后,是什么驱使你加入绿色贝雷帽组织并再次回到越南呢?
问得好。即使在军队,我也没得到公正合理的机会。绿色贝雷帽是唯一不看肤色只看成绩的部队,“所见即所得”。
难道不是“战争面前人人平等”吗?
不完全是。那时不同肤色的人编在不同的部队,黑人士兵和白人士兵一点也不融洽。我们把一切都带到了越南,就连种族歧视都一样。真是病态。
第二次越南之行有什么不同?
第一次去时我是一个人事官员,主要跟民事人员打交道。第二次去时我成了一位主管军事的副省长的顾问,那就是冯老虎。我当时快40了,我们俩一起转战越南各地。
最惊险的一次经历是什么?
好多好多次都差点完蛋。有一次在一块稻田里,我刚站起来向直升飞机招手,远处埋伏的狙击手就向我开火了,幸好冯大声提醒我,我赶紧蹲下身子,子弹擦着我的头皮飞过去了。编译/沙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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