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马西屏首届应氏杯期间,聂卫平在宁波气势如虹,连胜两场,所有人都相信应氏杯若在
宁波下完,他会是冠军.但第四、五局移师新加坡,此时聂卫平犯了致命的错误。
聂卫平在大赛上从不练棋,而是借打桥牌化解紧张,保持思考。
宁波桥牌界深知聂卫平习性,由台商出钱赞助,特别在大赛前隆
重举办“宁波杯桥牌 双人邀请赛”,聂卫平邀我做搭档,势如破竹,
勇夺冠军,聂卫平和打牌的照片上了一家报纸的头版,报社领导打电
话问:“派你去采访,怎么上了别报头版?”
因此,在新加坡决赛前,聂卫平为调整心情,特别跑去香港参加
一次桥牌赛。
谁知,聂卫平从香港飞新加坡的途中,竟然买了张要在泰国转机
的机票。而聂卫平是下棋的巨人,却是生活的侏儒,在泰国转机弄得
晕头转向,出了一身大汗,到新加坡就病倒了。
聂卫平躺在旅馆起不来,房门都无法出,沈君山心急如焚。比赛
前一天,为了保持他的脑力,我和沈君山博士陪他打拱猪。
中国内地拱猪和中国台湾省拱猪不同,内地式要用两副牌,大小
鬼都派上用场,最特别的是输的人要钻桌子。
新加坡旅馆的桌子又矮又低,沈君山看得面有难色,但为了老友,
牙一咬就点了头。
后来沈君山输了,依约钻桌子,《民生报》摄影记者游辉弘兄和
我拿起相机猛拍。沈博士站起身来,有点严肃地说“谁登出来,就绝
交。”
辉弘兄和我面面相觑。当时沈君山正是新闻热门人物,此张照片
有其新闻性,不登心痒难熬。当时和辉弘兄并未约定,但我们却都未
发。
聂卫平输了第四局后,沈君山电召亚洲桥王黄光辉星夜赶到新加
坡。第二天休战日,沈君山和聂卫平搭档,我和黄光辉作伴,四人在
聂卫平房间从上午打桥牌到晚餐,还下点小注,聂卫平赢了些小钱,
神情愉悦地请大家去吃晚餐。
最后一局,聂卫平局面大好,最后体力不支,一点险败,痛失应
氏杯。
当晚我去向聂卫平道别,一向礼数周到的聂卫平太太孔祥明没有
露面,因为她的眼睛哭肿了,无法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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