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圣彼得堡街头酒吧,一位已见苍老的街头画家坐在我的对面为我画素描。这辈子是第二次被人画。第一次是郑辛遥为我画了一张漫画像,那是在办公室里。当街做模特还是第一次。不是老了卖俏,实在是因为对这里的艺术家产生了怜悯。
来圣彼得堡途中,我们在莫斯科的火车站候车。忽见一个穿着列宁装头戴列宁帽很像列宁的人出现在大厅,人们纷纷围上去同他照相,每照一张5个卢布。他原来是在银幕上多次 扮演过列宁的演员。现在关于列宁的电影没有了,他只能走上街头,靠与顾客照相为生。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我的心头不是个滋味。这个不是滋味让我掏出300卢布,在街头做了一回本不可能做的模特。
俄罗斯大自然的秀美孕育了充满艺术灵气的社会,一代一代伟大的艺术家留下了无限价值的艺术瑰宝。但是今天,不知俄罗斯会给后人留下什么。我和陈铎谈到俄罗斯的艺术时,他告诉我,现在看《天鹅湖》感觉差多了,布景尽量省、灯光尽量省,有时追光都不打,因为没钱。艺术与社会发展的关系就是这等紧密。
看看我们的特型演员,商店开张走走台步,挥挥手,说几句方言,开价就上万;稍稍有点名气就以为自己是星,要高价还搭架子,他们真应该感谢改革发展的社会而不应照着镜子感谢对方。
国际奥委会112次全会结束了,采访也告一段落。我曾出访过一些国家,但没有这次想得多,想得深,可以称之为不虚此行吧。再见了,俄罗斯。特派记者张攻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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