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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式生存决定中国化足球 朱家军失败纯属必然

http://sports.sina.com.cn 2007年07月23日08:10  东方体育日报

  中国队猝死,我本来准备静下心来好好看看那些比我们活得好的人是怎么踢球的。没想到妙红同学来个短信,说今天要为敬爱的国足开个“追悼会”,歌颂、批判、甚至恶毒的攻击都可以成为悼词。

  而我知道,天下文章没有比为中国足球写悼词更容易了。

  三年前阿里·哈恩兵败,马德兴老师洋洋洒洒地写了部《球殇》,我没仔细拜读,但我注意到其中的导言有语:“我不是在为阿里·哈恩和他所率领的‘汉家军’的失败作一次辩护,而是作为一名普通的中国足球人对中国足球的一种思考。”

  

中国足球从来都不缺少思考,更不缺少失败之后的反思,如果阿里·哈恩之死可以写一部球殇,长期跟踪国家队的马老师大体可以写出《球殇1》《球殇2》……《球殇N》的。能殇N次,说明N次的反思没有任何鸟用,这是中国足球的悲剧,还是思考者的悲剧?

  中国足球早就是个国人发泄的靶子了,我添不添一枪无所谓。事实上,我想说的是,这个靶子有些空泛,有些模糊,以至于我们举枪的手仿佛瞎子摸象。

  惨败给乌兹别克后,谢掌门说,“球员有球员的责任,教练有教练的责任,足协有足协的责任。”我还可以帮他加一句——“舆论有舆论的责任”。可是,那是怎样的责任,怎么负?难道朱广沪在苟延残喘了近三年后终于不甘心地“撒手人寰”是一种负责任?

  我们能看见也就是朱广沪下课了。然后,生活继续,李玮峰仍然端着肩膀踢球,谢亚龙仍然冷不丁地朗诵一两首古诗……一个月或者半年或者更长的时间后,像放一部老片一样,我们用红地毯迎来下一位哈恩或者朱广沪,然后等着他被各种方式绊倒,然后我们蜂拥上去踩上两脚。

  生活已然安宁祥和。

  很多年前,马克思曾无比惊诧于亚洲各国虽然不断重建、不断改朝换代,但亚细亚的社会结构却有种与此截然相反的稳定性,他后来提出了一个概念叫“亚细亚生产方式”,认为这种劳动密集、效率低下的生产方式是导致这种社会落后而稳定的根本原因。

  在寻找中国足球的罪人时,比较靠谱的答案是——中国足球的体制是“原罪”。但是有谁能告诉我,中国足球的体制到底是什么?真的是所谓的 “行政足球”、“出线足球”所能解释的吗?哪个踢球的球队不要成绩,不要出线?阿根廷踢那么好没拿到美洲杯不也要死要活的,普拉蒂尼不也是靠踢球踢成了欧足联主席吗?

  所以我说,我找不到靶子。

  我比较同意黄健翔“中国足球是中国社会的缩影”的说法,他认为中国足球不可逃遁的失败命运源于“中国化生存”。

  套用马克思的概念,中国足球落后却又稳定的根本在于“亚细亚生产方式”,作为缩影的足球存在有足球的“亚细亚生产方式”。

  黄健翔说,改变中国足球的落后只有改变足球的“中国化生存”,这很像一个乌托邦。

  朱氏已去,按照历史的规律,接下来一定是选洋帅了。倘若这个洋帅如马克思所言:“野蛮的征服者总是被那些他们所征服的民族的较高的文明所征服”,那么这个洋帅之于中国足球,其实跟本土教练没有区别,阿里·哈恩就是一个典型例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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