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少踩场大摆“迷魂阵” 刘春明不惧对手障眼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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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orts.sina.com.cn 2003年08月13日13:41 《足球》报 | |||||||||
记者贾蕾仕、吴策力赫尔辛基报道上次乘着制作参赛证的机会,国少到比赛场地走了一圈,但是很快就被场地管理人员“请”出了场地。昨天下午国少终于有了正式的场地适应时间。 国少的训练时间正好也是赛场新闻中心开放的时间,国少的训练场边到处都是各国记者的身影,其中芬兰媒体还不停地打听上场阵容,为了不泄露中国队的主力阵容,队员们
这场针对芬兰队的训练从一开始就变得很露骨,中国队直接占领了标有“芬兰队”英文字样的替补席。稍后国少队的后卫线在刘春明的指导下磨合防守,中国队在今天的比赛中还将使用“442”阵型,四名后卫的保护和协防将变得尤为重要,中国队排出的四名主力后卫是队长李成华、刘清、徐群和带着脚伤的蔡曦。场地另外一边,郭侃峰带领着李本舰、王永珀、李春郁、嵩俊闵四名中场球员在练习传接球。 场地适应训练中,刘春明把大部分时间花在了分组对抗上面,除了中后场八名队员,穿上黄背心的主力前锋是姜晨和毛彪,主力门将还是一直打首发的田旭。因人数不够,郭侃峰也出场为替补队员打“下手”,对抗的途中只以毛剑卿替下了嵩俊闵,姜宁换下了毛彪。 在黄队的一次进攻中获得了任意球的机会,刘春明用了将近5分钟来向队员讲解任意球进攻战术,训练结束时刘春明说:“谁能把握住任意球和角球的机会,在这种大赛里就能改写比分和结果。” 训练的时候杨一民也正好抵达赫尔辛基,晚上他将在餐厅里与国少队员见面。今天上午10时,中国队将召开赛前战术会议,本来酒店方面没有赛前点心,最后也按照国少队的要求做了安排,比赛将在芬兰时间下午5时30分开始。 中国队预计首发阵容(442)门将:田旭后卫:李成华、徐群、刘清、蔡曦中场:李本舰、王永珀、李春郁、嵩俊闵(毛剑卿) 前锋:姜晨、毛彪(姜宁)又讯就在U17中青队适应场地同时,记者多方联系,从芬兰同行处弄到了当地媒体预测的芬兰队首发阵容。值得注意的是,18号赫米在名单上注明是前锋,但是却出现在后卫位置上。 芬兰首发:门将:1号科云宁后卫:18号赫米,6号古斯塔森,2号马科,15号萨米 中场:3号汤米,8号埃托,7号卡斯帕,10号萨瓦赖宁 前锋:11号帕里卡,9号彼得斯库 刘春明不惧对手障眼法 记者吴策力高尼埃宁报道A组另外两支球队和中国队住在同一酒店,但芬兰队却远遁赫尔辛基西北的高尼埃宁市乡间,加上这一级别的球队很少有录像资料,让东道主成了最大秘密。周一芬兰队安排公开训练,但却有意定在16时———这恰好是国际足联和组委会召开第一次新闻发布会的时间。加上几十公里对初到者并不熟悉的路程,芬兰先给了探视者一个下马威。训练开始后10分钟,刘春明身着便装,悄无声息地坐上了高尼埃宁体育场的看台,芬兰队在他面前展现的是干净利落的传球和强悍的身体。不过,等刘春明离开球场之后,记者才发现了乱穿背心的背后还隐藏着真正的障眼法。在记者的要求之下,芬兰组委会官员给记者写下了芬兰队地址。该地点位于高尼埃宁市北部两公里的小树林中,由于附近还有很多体育场,找到准确的场地着实要费一番工夫。这也是刘春明在芬兰人到场10分钟后才抵达的原因。提前两个小时抵达的记者沿着山坡,走到了芬兰队所住别墅附近打探。这里的条件堪称一流,连温泉都一应俱全。如果说芬兰人在报纸上把首都调侃为“地狱”(“赫尔辛基”和“地狱”在英文里前三个字母相同)的话,芬兰队在此完全是享受天堂之乐。 16时不到,芬兰球员三三两两出现在场地上。他们对于记者的东方面孔非常注意,一位当地记者和球队一样“敌我分明”,甚至拒绝和记者交流基本情况。当记者向他确认芬队的主教练赫里斯克斯基时,这位记者只是报以微笑,一言不发。出于这样的原因,看到刘春明悄然抵达球场,记者并没有立即上前搭话。在最核心的部分对抗训练中,身着10号、8号和15球衣的球员表现了相当强的控球能力。刘春明回到酒店后说,芬兰队和想象中的北欧球队不太一样,保留了传球果断、打整体的特色,但是技术更细一些。在对抗中,芬兰球员三次使用了脚后跟传球,其中一次脚后跟打门成功。 芬队在队服外面使用了带有号码的背心。但是记者仔细对证了唯一有图文资料的15号球员(他被印在了宣传画上)后发现,队服是乱穿的。令人哭笑不得的是,就连年过五旬的助理教练也穿上了15号球衣,在记者面前跑来跑去。训练结束之后,记者拉住左脚技术出色的15号追问,最后他承认自己实际是10号萨瓦赖宁,而并非15号萨米。萨瓦赖宁说得很直接:“我们现在甚至还带着第三名门将训练,不过他不会参加比赛,这是我们的自由。”显然,第一次进入本项大赛的芬兰队考虑得很多。 在刘春明看来,障眼法实际上起到的作用并不大,“各队之间的了解本来就很少,谁都不能从一堂训练课看出所有问题,我只是对他们的整体有一个大概印象,这一目的已经达到了。”为了不引起对方注意,他甚至没有在看台上拿出笔,也没有靠近的任何意图,尽可能像一个冷漠的旁观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