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恩走了，但是他却留下了自己的一双“眼睛”。在昨晚中国国奥队与爱沙尼亚队的比赛中，哈恩的助手德扬稳坐在338号包厢里，注视着场上球员的一举一动。而就在这间包厢里，德扬圈出了“17号”。

　　一边是翻译董铮，一边是因伤而无缘比赛的曲波，在两人的陪伴下，德扬默默地在一张白纸上勾勾画画。虽然在中场休息时，曾有记者叩开了这间包厢的大门，但是德扬却来了 个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尽管如此，眼尖的记者还是在德扬手中那张“涂鸦”式的比赛记录中看到了一个大大的“17”。很明显，为国奥队首开纪录的17号队员于涛给德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比赛终场哨响，德扬也收拾好记录内容与翻译董铮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包厢。当记者们都在前往混合采访区的时候，德扬在相反的方向从贵宾通道走向了停车场。在国足教练组中，曾做过多年球探的德扬就是哈恩的“眼线”。而在昨晚，这只“毒眼扬”果然只起到了眼睛的功能——光看不说。 本报记者 王耀铭（本报武汉今晨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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