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约记者齐阳报道 北京时间11月8日凌晨记者给《体坛周报》发回这篇报道后,我和我的同事又踏上了由法国巴黎开往荷兰阿姆斯特丹的国际快速列车。几个小时后,作为《足球之夜》特派记者的我们,将在荷兰的阿姆斯特丹国际机场,等待中国足协选帅小组的到来。
几天之前,《足球之夜》的特派记者就已经飞抵阿姆斯特丹,我们的目标就是范哈内亨。荷兰是欧洲的足球大国,这里的土壤盛产球星,在国内的时候,早就听说范哈内亨在荷兰大名鼎鼎,是名符其实的重量级人物,于是我们从抵达荷兰的一开始,就试图去触摸这位“神秘”的荷兰人。由机场通往市区的路程并不长,但我们还是从出租车司机那里得到了对范哈内亨的第一个评语:“他是一个足球的行家,前几天冠军杯直播,我刚听过他的解说,很专业,也很有趣……”
我们很想联系上范哈内亨来一次精彩的专访,但原来设想的美好计划,在实施中从一开始就处处“碰壁”,本身情报资源就非常有限的我们,很快就陷入了僵局。通过联系人发给他的电子邮件,如石沉大海,几个关系人的电话很少能打通,即使打通电话,也是一两分钟就断线。很少有人知道范哈内亨在哪里,他现在在干什么?他愿不愿意接受我们的采访?也许只有天知道。
整整两天多的时间,我们的镜头里只接触到一次范哈内亨——矗立在荷兰足协办公楼门前的12尊雕像,范哈内亨是其中之一,这本身也就说明了他的不凡之处。米歇尔斯、范巴斯滕、克鲁伊夫,都是熟悉的脸庞,唯有范哈内亨非常眼生,站在这位还曾谋面的人面前,我不禁与同事感叹:“我看他现在还有些默默无闻,也许在几天后或者几年后,他都将频繁地出现在我们的镜头里,轰炸我们的眼球,假如他取得成功,这个人可能将和他的前任米卢一样,把雕像留在中国。”
通过几天的采访,还未见到范哈内亨,已经让我们深受感动。在荷兰这个郁金香的国度里,他几乎家喻户晓。CANEL+电视台的总部设在法国,是一家跨国经营的综合性电视台,范哈内亨担任这家电视台足球节目的解说嘉宾,与他搭档的主持人在荷兰的名气非常大,但他自称是范哈内亨的忠实球迷,自己十几岁时就一直看范哈内亨踢球,直至长大成人。从他的口中,我们印证了很多关于范哈内亨报道的准确性:“范哈内亨几乎不会讲英语,偶尔说英语,也属于那种蹦单词的水平。范哈内亨有恐飞症,但并不是和博格坎普一样根本就不坐飞机,遇到事情迫不得已,他也坐飞机。范哈内亨是一个恋家的男人,他有一个美丽的太太,一对可爱的孩子。”
虽然经常与范哈内亨接触,又是关系不错的朋友,但两人合作这么久,这位主持人居然根本就不知道范哈内亨有“去中国执教”的想法。他向我们保证说,最近几次见面,范哈内亨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向他透露过,即使偶尔在一起聚会,也没有发现任何的迹象。在听完他的介绍后,我们也不得不佩服:“范哈内亨真是一个讲原则,口风很紧的家伙。这样严谨的人也许正是中国足球所需要的。”
在得知我们几经周折,也没有联系上范哈内亨的沮丧之后,这位主持人安慰我们说:“范哈内亨是一个很讲规矩的人,就像我们的合作,该他出现的时候,他肯定会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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