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4日,李响在电话里说:“米卢说,你还欠他一顿饭呢。”
今年4月,在米卢赴日本参加32强教练会议前,我们曾约定在他从日本回来的当天由我请客,但他回来那天被事情缠住,聚餐取消。后来,我去了昆明,我与米卢到他常去的那家餐馆晚餐,我想把我欠他的那顿饭请了,争着埋单,他不让,说这餐馆差不多是他的餐馆,他的确与餐馆的女老板很熟,把账单拿过来一签就结了。我说第二天由我请吧,他答应了。
第二天傍晚,我提前到餐馆安排菜谱,点了鱼翅和虾。米卢来了,见到桌上的菜,大呼:“这可是老板吃的菜!”口气有些惊讶也有些夸张。席间,一切都按“我请客”的程序进行,但结账时,我还是没争过他,还是他签的单。
26日下午,我与米卢如约在日坛公园东边的一家餐馆见面了,这家餐馆在他的家附近,他是这里的常客。在座的除了米卢,还有沈祥福、胡里奥,再就是李响。一落座,米卢就向我声明:“今天你请客,我出钱!”我一听急了:“后天您就走了,明天是足协请,您再不给机会我就没机会了。”米卢也急了:“怎么就没机会了?我才58岁呀。”大家都笑了。
为表心意,我点了两份稍稍像样的菜:桂鱼和螃蟹。但这两样菜米卢照例没怎么吃,只吃他喜欢的宫爆鸡丁和酱烧茄子,然后是扬州炒饭。李响说,米卢平时就吃这“老三样”。
席间,米卢不时边说话边拍着沈祥福的肩膀,有时还搂着祥福说话。其间,李响有事出去了一趟,回来落座时,米卢和胡里奥几乎同时礼节性地起身。然后,米卢对祥福说:“你要成为一名国际级的教练,必须学会西方的一些礼节。”
这顿饭,我终于没有白吃。我与米卢前后大约吃过六、七次饭,这是唯一让我埋单的一顿。
饭后,米卢要去体坛周报北京会所和《足球周刊》告别。几个人都上了我的车,胡里奥太胖,优先坐前座,米卢、祥福、李响挤后座。我正要将车从人行道退到马路上,米卢叫停,打开车门下车,一边向马路上往来的车摇手,一边向我车挥手示意,直到车安全地倒上正道,他才重新上车。瞿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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