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记者张晓舟塔什干报道 塔什干之行竟有些冷清。许多媒体在作十强赛出访计划时都曾将最后一场比赛抬高到“生死之战”的高度,早早拟订了出访记者的名单,但现在,悬念告吹,记者们也作鸟兽散。但首先作鸟兽散的是中国队部分主力。周三晚在首都机场,空空荡荡的大厅仍走动着一班抱着球求签名的学生,随后,旅客们也纷纷在机场买出线纪念首日封,找球员签名,竟有人到处问:“杨晨呢?我要找杨晨。”在登机时,一位机场工作人员竟对申思说:“祝你们玩好。”仿佛中国队是去塔什干旅游的,的确是包袱全无。
深夜抵达塔什干,一出机舱感觉是一股透心的爽,和前面三个西亚客场大不相同的感觉,40摄氏度的酷热和零摄氏度的寒冷,反差如此巨大,在西亚酷热中浴血奋战的艰辛和塔什干深秋的清爽,反差如此巨大。
会也用不着开了,有必要多废话吗?这几天国家队没有开过一次会,到了塔什干也没开。周四上午,球员的任务是好好睡觉,睡完觉出去逛街也没人拦你。申思、李明、陈刚他们,在喜来登门口边晒太阳,边懒洋洋地忆起1995年来乌兹别克的情形。
当时是乌兹别克足协邀中国国奥队来,一场对乌国家队,一场对甲级队,结果一胜一平。申思、陈刚对那两场比赛已经记不起太多,只记得那是条件最艰难的一次出访经历,条件差得几乎可以用恶心来形容。
一、在一个大杂院般的破旅馆,没有热水;
二、厕所的手纸太光滑,手不使劲搓就没法用;
三、几乎吃不到什么荤的,只好吃馕,和一群又一群苍蝇一块儿吃。
申思说:“那时苏联解体也没几年,乌兹别克还很困难,现在好一些了。”上一次去的一个小城市他已记不得名字,只记得在一条古老的贯通欧亚的公路的路口参观过,记得公路口的山上刻满了新婚夫妇的名字。
19日赛后,国脚将放假一天。有些人在盘算:能不能去一趟古城撒马尔罕。撒马尔罕距塔什干200公里出头,是丝绸之路在中亚的一大驿站,亚历山大大帝、阿拉伯哈里发和成吉思汗都在这里留下过战马的蹄迹。
来塔什干,中国队只需训练一次,比赛一场,然后游玩一天。然后回国庆功三日。“但是,还有联赛呢!不是放假的时候。”申思说,联赛结束后,他打算去法国度假。
和卡塔尔一样,乌兹别克也算是和我们有仇的宿敌,但不管怎么聊,球员们都没多少“复仇”的兴致,不知道乌兹别克球员有没有。十强赛之前,舆论都视乌兹别克为头号劲敌,第一场过后又改捧阿联酋,后来又被卡塔尔惊出一身冷汗,但如今一马平川,这次来塔什干,中国队只是来画一个句号,这个句号画得大还是小,画得圆不圆,都不是很重要了。打顺了的球员们早已养成一种必胜的感觉,3比0胜卡塔尔就是例证。
没有压力的比赛令国脚异常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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