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中国队出线后的米卢肆意“挥霍”着他的充沛精力,终于受到了“惩罚”。不仅旧伤复发,还得了感冒,终于躺到了病床上。
周二(16日)傍晚率队回北京后,米卢就与几位南斯拉夫球友踢室内足球,玩了3个多小时。然后到酒吧高谈阔论,滔滔不绝之下,一聊就到了午夜时分。在北京的深秋,大汗淋漓的米卢终于感到了阵阵凉意。
上飞机前,米卢边吸鼻涕边感慨,“想想这三个月来我大病小病全没有,简直是太幸运了。”他突想起什么似的,用手摸了摸右肩膀,“你说怪不怪,十强赛开始前我的肩周炎很厉害,这些日子比赛一紧张疼痛也不觉得了。不过,这两天疼痛好像又回来了。”十强赛备战开始前,米卢因为肩周炎疼得呲牙咧嘴,每天米卢都让队医给他按摩,还不停地问什么时候能好。听到大夫说至少要5个月,米卢气急败坏地吐出一串西班牙语国骂。
率中国队登机前往塔什干前,受到旧伤加新病折磨的米卢显得比往日疲惫,脸色也有些灰暗。这两天排得满满的活动,再加上感冒的困扰让他更显苍老。但望见祁宏,米卢的玩笑劲头又来了,他指指自己的嗓子。祁宏的扁桃体也发炎了,米卢的意思是他们同病相怜。祁宏也开玩笑说:“我还不如留在家里,到那里发烧也上不了场。”米卢的表情更夸张,“你怎么舍得丢下我呢?你不去,谁进球啊?”祁宏憨憨地笑了。
到了塔什干,米卢的感冒加重了。直到此时他才想起找队医陶大夫要药,对他来说,吃药是最痛苦的事。然而,尽管他不停地用纸巾擦鼻子,不停地大声咳嗽,但米卢就是米卢,到达塔什干后的第二在清早,他就在三个当地人的带领下逛城里的集市--这是他用三张球票换来的旅程,他答应三个小伙子给他们弄来比赛的球票。
回来后米卢兴致勃勃地放他的录像:集市上各种物品一应俱全,从羊肉串到地毯,还有一对头戴花帽和花头巾的老夫妇,拉着六弦琴边走边唱。走到哪里都要买地毯的米卢特意考察了集市上的地毯价格,回到酒店后又和大堂里的小商店进行对比,最后选择了两小块产自土库曼斯坦的纯毛地毯。价钱并不便宜,一块要100美元。如今他在北京的公寓里铺满了来自亚洲各地的地毯,只不过价值1000美元以上的波斯纯丝地毯,米卢一直没有舍得买上一块。
时差、感冒外加带病旅行、采购的辛劳,米卢再也支撑不住了,周四下午他睡了一觉,直到电话铃声才让他从睡梦中惊醒--教练组会议在16点45分召开,十强赛的收尾战等着他来进行战略部署。但米卢这回真不行了,他只能呆在床上对沈祥福交待几句,18点30分的训练他也将指挥棒完全交给沈祥福--这是米卢率队以来第一次缺席训练。
不过,他还是坚持不吃药,病榻上的他带着浓重的鼻音对劝说他吃药的人说:“到了明天一切都会好的。”晚上国家队训练回来,得知消息的阎世铎专程来到米卢的房间表示慰问,此时,随队大夫不失时机地再次拿来药品和点滴。有阎掌门在现场监督,怕吃药的米卢这回不得不皱着眉头吃药了。(lixi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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