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足球终于冲出去了,米卢的“神奇”幻化了8年职业联赛的成果,没有人否认,没有米卢的努力,我们可能还要经过一些磕磕绊绊,更没有人否认,没有10年前被誉为中国足球发展历史上“遵义会议”的“红山口会议”,也就没有中国足球的今天。现在看来,那些会议为中国足球改革取得阶段性成果起了积极的作用。
1992年“红山口会议”--历史的转折点
1992年初,中国国奥队饮恨吉隆坡,中国足球跌入了低谷。6月底,中国足协在八一体工大队召开了以改革为主题的工作会议(史称“红山口会议”)。
这次会议,明确了中国足球职业化方向,足球正式成为体育改革突破口。
李铁映同志指示:足球体制改革争取一步到位,建立职业俱乐部体制,主要以转播权、广告、门票、彩票、转会费等养活自己;中国足协及各地足协要实体化,足协不要搞成权力机构,应是服务机构。
1993年“棒槌岛会议”--决定推出职业联赛
1993年10月,中国足协在大连棒槌岛举行工作会议(史称“棒槌岛会议”),正式决定在1994年推出职业联赛———全国足球甲级A组联赛,允许引进外援和外教,比赛实行主客场赛制。此外,还正式提出了中国足球十年规划,即“男足世界杯前16名,奥运前8名,女足世界杯前3名”及建立20个职业俱乐部。
作为十年规划的工作起点,大连会议对国家级队伍十年发展缺乏整体思路,对青少年足球发展缺乏战略规划。这次会议仍存在规划与措施的矛盾,改革与保守的混杂,理论与实际的差距。
1995年上海会议--市场红火危机蛰伏
1995年甲A联赛的水平之高,充分展示了职业改革的成果;国家队连克欧洲名旅,加上有1994年年底亚运会的亚军佳绩,中国足坛那时到达一个历史上最热烈、最辉煌的时刻。
在这种时刻,如果苛求每个人都愿意去揭开联赛开始出现的“黑哨”、“假球”等疮疤,去正视转会、后备力量中存在的严重问题,似乎也不大实际;足球之红火,引得众多商家狂热卷入足坛展开“军备竞赛”,有强硬后台的“大款”企业组建豪华兵团,乱发奖金、地下签字费等无序竞争开始出现———恰恰是在中国足坛最红火的时候,很多问题此时种下了祸根。
1996年广州会议--改革遇阻出现反复
“限薪”是本次会议最大争议的话题,争议焦点一在“该不该限”,二在“能不能限”,中国足协发现了俱乐部无序竞争带来的恶果,制订了严厉的限薪行政措施,但是,由于中国足协没法监督各地俱乐部的财政实际执行情况,中国足协用心良苦的“限薪令”终未能在全国实行。
中国职业足球前5年的“蜜月”到此结束,没有“标志性成绩”,因此足球改革难以进行下去,所以,该次会议的中心议题是:在球队中加强精神文明建设,狠抓思想政治工作,要靠“三从一大”来提高训练质量。
1999年青岛会议--改革衡量标准错位
过去几年里足球改革的成绩,一直是以世界杯中是否取得好成绩为标准。中国足协也认识到了这个问题,袁伟民认为目前足球改革所承载的东西有些是已经超出了足球之外。
面对中国足球改革出现的反复,强大的舆论监督造成足协巨大的工作压力,足协在实际工作中也不时出现与新闻界交恶的情况,因此足协在会议上首度提出“足协与传媒一家人”的概念。
2001年深圳会议--整顿恶劣环境
在我们肯定改革成绩的时候,也要清醒地看到发展中的问题:青少年足球工作没有引起足够重视,足球技术水平提高不快,适合中国特点的足球技术风格和相关理论尚未形成;足球环境过热、过躁,急功近利思想比较严重,基础建设和长远发展问题受到忽视,举国体制的优越性没有得到充分发挥;政治思想工作有所削弱,赛场违纪和闹事事件不断发生,不正之风有所蔓延;职业俱乐部行为不够规范,发展不平衡,基础建设投资不足,消费资金增长过快,财务管理缺乏有效监督,不良资产比重增加。这些问题必须引起我们的高度重视,下决心逐步解决。
先哲说,人们的成功不在于看到了差距,而是找到缩小差距的路径。我们说,中国足球今天的成功,我们要感谢职业联赛,我们要感谢米卢。
本报记者 李劭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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