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富民强,是冲出去的时候了。
神奇教练已经快有点不知自己姓什么了。
所以还要防微杜渐,时不时啐他一把。
文/红心杀手曾几何时,电视上、小品里上海男人的形象被糟蹋得不成样子,女里女气、小肚鸡肠、胆
小怕事仿佛成了上海男人身上的标签。一次报纸上登了一篇文章《北
京女孩钟情上海新好男人》,总算说了几句实话,申思念给队友听,
没想到被几个北京籍的队友嘲笑了一顿。他们说:“知道我们北京女
孩为什么喜欢你们上海新好男人吗?新好男人把家务活全包了,把我
们北京的女孩们都解放了出来,正好一枝红杏出墙来。我们北京的旧
坏男人正好爬墙等红杏,真是白捡一漏啊。”申思告诉我,他当时气
不打一处来,只是考虑到国家队的团结,没发作。我冲他笑了笑,告
诉他,击破谎言的最好办法绝不是争辩。
一位与巴西球星同名的古希腊哲学家曾经说过:“我们只用一个
高贵的谎言,如果我们很幸运的话,甚至可能说服统治者——但至少
可以说服城邦里的其他人。”这个高贵的谎言不是别的,那就是我在
球场上扮演的角色。我是个真正冷酷的杀手,但从我孩子般天真的脸
上,敌人看不到这一点。我是一个影子,飘忽不定,神出鬼没。当敌
人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我们两名前锋身上,我从最不可能出现的
地方出现了。足球一下变得那么小,小的像一个台球,我只轻轻地一
发力,球就带着嘲弄的微笑,滚入网窝。敌人惊呆了,愕然地互相问
“谁进的?”,当他们无奈地把球摆向中圈,这时我又消失得无影无
踪。
我不是一个大侠,我不需要那样的名声。我只是一个职业杀手,
一个无名的侠客,“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
与名。”但这还不是我毕生追求的境界。三流球员,为踢球而踢球;
二流球员,为进球而踢球;只有一流球员,不为什么而踢球,这才是
足球的最高境界。
6岁那年,我进体校开始踢球。我身形瘦弱,总是不进球,而且
经常伤痕累累地回家。我开始怀疑自己,怀疑自己所选择的运动。这
时,我的启蒙教练林耀清老师给我讲了一个故事。他说,古代有位军
医,经常陷入苦恼之中。他想:“我努力医治别人,但伤愈的人却又
投入战场去伤害他人,最终自己也被伤害。这样我的存在有什么意义
呢?”后来,他大彻大悟了,“我怎么忘了,我就是名军医啊!”从
那时起,我开始不为什么而踢球。
我冲着看不见的远处笑了笑,我知道智慧意味着什么。当一张比
中秋月亮还黄的黄牌摆在我的面前,我知道,一周以后我已不可能出
现在五里河的球场上了。那时,我的脑子里一晃而过的不是“横下一
条心”,不是“拼了”之类的口号,而是启蒙教练讲过的那个故事,
“我就是名球员啊!”
我鱼跃着头顶蹭到皮球,当我从地上爬起的瞬间,我看到了阿联
酋队守门员那双茫然的眼睛。表达快乐的方式有很多种,我一个人跑
到场边,我就喜欢一个人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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