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阿联酋之前,自认为已经把将要遇到的困难估计得十分充分了,也确实从内心深处坚定了为报社和读者吃大苦、耐大劳而奋斗的决心。但是,除了阿联酋当地的自然景观能让我稍微平定一下心中的郁闷之外,所遇到的种种“磨难”已经让所有的老记们疲惫不堪了。
因为我们记者团的组织者中国旅行社规定了21日下午3点才在北京首都机场汇合,而北京所有的宾馆在中午12点之前必须结账,否则就加收半天的房费。为了能给报社省些费用, 我在11点58分办完了所有的退房手续后,拖着沉重的行李跑向了首都机场。开车生猛的出租车司机只用了不到40分钟就开到了机场。由于还没吃午饭,记者到处寻觅食物,看看机场食品的价格,不得已在事先准备的整整一旅行包方便面中掏出一包匆匆果腹。吃完之后,发现时间刚过1点,而机场里没有一个人认识,百般无聊之下只好用看大屏幕里播放的《豆子先生》打发剩余的两个小时,间歇和身边漂亮的MM搭搭腔,得知人家是去欧洲度假之后,更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出趟国还要面对大量的工作实在是件郁闷的事情。
终于熬到了下午3点,眼前出现了许多面熟之人,原来他们不怕花钱,都在宾馆呆到2点后才不紧不慢赶到机场的。本想和熟人增进感情,和不熟之人相互认识,但中旅的领队却又催命般地要求我们填无数个表,郁闷!等到人到齐了,表填完了,已经是离登机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了。于是大队人马横冲直撞跑到海关,扒皮似地让海关人员检查行李,然后是托运、领队发放一系列手续,老记们经过一番折腾都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更别提一些看上去柔弱的女记者。
上了飞机,一屁股坐在座位上,叫嚣着指挥空姐们递茶递水递食物的感觉,才让我们自己想起来自己花了大把金钱坐飞机应该是上帝,可惜为时已完。种种原因使得我们乘坐的波音757在晚点半个多小时后才拖着尖锐的呼啸刺上云霄。不知道是哪个可恶的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突然一句:“我们将飞越阿富汗上空,美国不会一炮把咱们揍下来吧”的惊问让所有人都开始郁闷并汗毛竖起。疲惫加上杞人忧天,每个人都话不多了。
经过近四个小时的飞行,我们到了中转站乌鲁木齐。一打听才知道北京那道关还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海关,到了乌鲁木齐才将正式办理出关手续和检查。于是再次像过堂一样反复着把笨重的行李打开、买病役保险、卡章、登机检查等力气活。当再次登上飞机后,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空姐们第二次发放食品和饮料,又一次让我们找回了当上帝的尊严。或许我们议论阿富汗和美国的斗争被航空公司的人听到了,他们开始与巴基斯坦联系,要求绕道该国上空,并要求他们提供我们这个飞机安全的保证。经过这一交涉,两个小时又过去了。人困马乏的众老记们开始叫苦连天,并开始设想国家队会遇到什么样的麻烦。空姐们不断向不同的人解释同一个问题,那就是航空管制和我们身心俱疲的辩证关系,最终的结果是她们又拿来几罐青岛啤酒以示安抚民心。郁闷!
当凌晨1点多终于公布了要起飞的消息后,飞机上的人们竟然不约而同开始鼓掌,直到鼓完掌后才觉得自己那么做有点“那个”。或许鼓掌让空姐们来了工作的动力,又一轮的食品和饮料发放开始。沈阳的一个老哥开始不断喝啤酒,并动员大家一起行动起来,因为到了阿联酋你想喝也没得喝了。不到半个小时,他自己已经解决了5罐青岛啤酒。
“阿联酋客场1比0把乌兹别克给干了。”又有人开始公布刚获悉的最新消息。一群体育记者在一起永远离不开这个话题,于是大家又七嘴八舌把形势分析了一番,得出的结论是,这个结果对中国队比较有利,但马上面临刚刚获胜的阿联酋队,将是一场艰难的比赛。正在大家谈兴正浓的时候,飞机上的播音彻底打击了人们。从乌鲁木齐到阿联酋需要5个多小时!已经坐疲沓了的人们干脆把眼睛一闭,用睡觉打发心中的郁闷。这破飞机!空间狭小,想睡个觉也睡不舒服,不是腿发酸就是脖子发硬然后导致头疼,总之浑身没有得劲的地方。在昏昏沉沉中感受着飞机马达的轰鸣和黑夜的漫漫,心里琢磨着到了阿联酋该写些什么。反正题目已经拟订,那就是《郁闷之旅》。
在马达转动了5个多小时后,我们终于踏上了阿联酋的国土——沙伽。算算自打从北京上飞机,到抵达目的地阿联酋,我们一共用了13个小时在途中折腾,想想都累。坐上中旅安排的大巴,3个小时后抵达比赛地阿布扎比。途中和某女记者搭上了话,这是我们记者团中最漂亮的女性,在她的诱导下,我决定跟她混了,因为以她女性特有的敏锐知道哪个地方能买到物美价廉的东西,回国之后给老爸老妈女朋友男女同事们买些东西也算有个交代了。总不能带些石油回去交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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