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的大海就在窗前,沙滩、游艇以及海边椰树下的长椅——这些在多哈的白天只能是风景而已,四十五六度的高温,喜来登酒店周围几乎看不到人影,但酒店的大堂里却冷气逼人。国家队到多哈后的惯例,上午一般都到酒店旁海边的长堤上简单训练,但周三上午全队要分成几拨开会,后卫、中场和前锋分头进行。由于时间是错开的,所以在大堂里常常能看到穿着国家队队服的人。
区楚良谈《帝国时代》
在前线记者的心目中,区楚良是最随和的一个球员,这大概也与他没有什么事情有关。每当闲暇时,他都能找个地方坐下来,与记者们闲侃。
在酒店一楼的一个餐桌旁,区楚良和陈亦明坐在一起,我们几个记者也围坐在一边闲聊。谈到上网时,区楚良谈到游戏,谈到他最爱玩《帝国时代》。
“这个游戏很刺激的,玩上就不愿意下来。”他说。
“你玩一代还是二代?”记者问。
区楚良说:“哪个版本都玩的。二代功能全一点,尤其能建市场,可以换点金子什么的。我打仗的时候常常缺金子。”他提到打仗时很兴奋,这个时候也许填补点自己的寂寞。
“几个人合打很有意思,但这里没法联网。有几个球员试着把房间线路连起来,但没有成功”他说。
记者问他:“昨天在当地电视上看到,泰国队队员玩足球游戏,两个泰国队员战胜了两个沙特队员,咱们球员玩足球游戏吗?”
区楚良听到这里笑了:“也玩啊,足球游戏也挺有意思的,如果游戏是真的话,我们早捧到大力神了。”
董华抓卡塔尔记者
在酒店前台对面的沙发上,董华坐在那里和几个记者闲聊。
五六个卡塔尔的记者或端着照相机,或扛着摄像机来回溜达,其中一个留着一撮小胡子的摄影记者路过我们的座席时,用恶狠狠的目光看了董华一眼。董华笑了:“这家伙昨天晚上到国家队训练场被我撵上看台了,现在还怀恨在心。”
本报记者刘阳介绍说:“昨天晚上我去看卡塔尔队训练,在场地被两个大汉硬给我架出场外了。”董华听到这里说:“是吗?这我不知道。如果他们不让我们看,我们也可以直接把卡塔尔记者撵出场外啊,连看台也不让上。”
在我们的环型沙发上,始终坐着一个黑黝黝的老外,他的腿上还放着一个笔记本。
董华问周围记者:“他是干啥的?”
一个记者用英语问了问,回答说是普通客人。董华笑了,“我以为又是间谍呢?”说到这里时,他强调一下:“你们要看到不明身份的人可告诉我一声啊,千万不要让外国球探混进来。”
说到这里的时候,有人发现刚才那几个卡塔尔记者穿着白大褂,扛着摄像机直奔电梯口了。“他们一定去国家队楼层了!”有记者说。
董华抬起屁股看看,“是啊!这还了得!你们先坐着,我把他们追回来!”他说完一溜烟儿似地奔电梯跑去,后边有记者笑曰:“打不过喊一声,我们去帮忙啊!”
老记盘算喜来登含金量
喜来登酒店是多哈一个标志性建筑。这个酒店外貌呈梯形,坐落在波斯湾边上,景色怡人。5日上午在酒店大堂里,几个住在外边的记者四处溜达一圈后,大发感慨:“我看到金子了,这里全是金子啊!”
确切地说,整个大堂几乎都是金黄色为主的暖色调。我们留心看了,房间的钥匙牌是金黄色的,沉甸甸的。当时有老记用牙咬咬,希望是金子的成色,最后发现只是镀金的铜而已。这种颜色包括椅子扶手、烟灰缸外壳、拱型支架、抽屉把手、吊灯以及装饰画框等——卡塔尔人挖空心思要用黄金的颜色来昭示这个国家的富有。
记者好奇地问酒店一个服务生:“你们酒店为什么喜欢用金子的颜色?”
服务生笑着说:“这种颜色给人温暖啊,表示我们欢迎各地客人光临我们酒店。”
“可你们国家也不生产金子啊?”记者开着玩笑。服务生说:“我们有石油,我们的石油可以换金子的。”他也很幽默。
闲聊之间,外边一阵巨大的轰鸣声。有人跑到窗口往天上看,“哇!两架很大的战斗机!”其他人开玩笑:“一定又是美国飞机轰炸伊拉克去了!金子再多有什么用啊,也阻止不了老美的飞机在波斯湾里来回地飞啊!”
吕枫谈出线后拥抱
在酒店大堂,记者见到副领队吕枫穿着国家队队服在溜达。
吕枫见到记者问:“沈阳那边有什么消息?”
记者告诉他,“国家队赢阿曼后,沈阳球迷有大规模的庆贺活动,球票也看涨。”吕枫又问:“绿岛在忙啥呢?”记者说:“据后方透露,绿岛就等着国家队在沈阳出线后举行隆重的庆贺活动了。”
他告诉记者,许多球员对国家队出线抱有很大希望的。“只要吃得好,住得好就能出线。”记者开玩笑,吕枫很敏感,“这方面没说的,国家队衣食住行基本上都是按程序来做的,比如每天吃的应该有蔬菜、牛羊肉、水果等,这些在小组赛时就制定好了。绝对没有问题的。”
吕枫讲了个小细节,他说:“那天范志毅看到我后还说,如果国家队出线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庆贺方式,但我从场上下来,第一个要拥抱的就是你!你是负责我们吃喝拉撒睡的嘛!”
吕枫讲到这里的时候,面带微笑,有种成就感。特派记者郝洪军邱国栋电自多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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