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1时半，载着朝鲜队的大巴才回到下榻的国际饭店。没有掌声、鲜花，也没有喧闹、嘻笑，队员们就像平时训练结束后那样，一个接一个地挤进了电梯。领队说：“十分钟后在餐厅用餐。”但在电梯关上的那一刻，分明能从一张张脸上感受到他们的快乐。

　　主教练李钟万吃完饭后，已经12时了。哪知他马上集合全体队员，在6楼的走廊上开了一个短会。大意是：今天我们赢了中国队，但任务还没完成，希望大家不要放松，争取在后天的比赛中击败科威特队。开完会，通过翻译金万珠，这位42岁的朝鲜国家足球队历史上最年轻的主教练愉快地与我们交谈了半个小时。

　　也许是兴奋，他的额头不断沁出汗来。讲到开心处，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认为，中国队的整体实力还是比朝鲜队强，“但我们今天赢在拚抢上，意志品质要明显好于中国队员。”失球后，李钟万曾特别担心这帮年轻队员会不顾一切向前冲。“所以我要他们保持队型，不要太冲动。”中场休息时，主教练灌输的中心思想是“稳住便有机会”。终于，机会来了，他们抓住了。所谓的巨人就此倒下。李钟万一边抽烟一边聊，兴许是沉浸在幸福中走了神，连续两支烟，他都把过滤嘴给抽去了三分之一。

　　这是两支国家队自1985年杭州一次对抗赛后首次较量，当时双方战成0比0。李钟万，作为国家队的一名中场球员，曾于1979年来过中国。22年后再次来到中国，他惊羡这里的变化，“每次经过外滩时，我都要忍不住抬头望一下88层的金茂”。

　　昨天，朝鲜队成了金茂旁边的“东方明珠”，他们以实力赢得了人们对他们的尊重。记者高兴实习生徐东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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