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话:
我高中时和沙克的生父一起生活了4年,但我不认为他是沙克的父亲。他只是一个提供精子的男人。高中刚毕业,18岁的我就生下了沙克。我独自一人抚养沙克。那两年,我成长了许多,因为我知道自己有责任照顾沙克。领了几个月的救济金后,我找到了工作,开始了新的生活。
我在纽马基特市政府做个小出纳。在那里,我遇到了菲利普,他后来成了我的丈夫。我从未指望沙克的生父为我们做什么,我只想独立地生活。因为没有房子,我只能和祖母住在一起。我不会因为沙克的生父不在,或因为没有丈夫而感到失落。我有健康的身体,有自己的生活,还有一群爱我的人:母亲、祖母和兄弟姐妹。
我不想解释为什么没有和沙克的生父在一起。事实上,我们想在一起。但做父母和过两人世界不一样,我愿意承受一切的责任,他却不愿。因此,我们分开了。
查过关于人名的书之后,我给了儿子沙克-拉索恩(ShaqRashaun)这个名字。沙克的意思是“小不点”,拉索恩的意思是“斗士”。也许这个名字并不适合现在这个身高7英尺、体重300多磅的沙克。但在我心中,他永远是我的小不点。
沙克出生时有7磅重,是个健康孩子,但他小时候十分顽皮。
最让我为难的是别人不相信他的年龄,因为他个子太大。5岁以下的小孩可以买半票,但人们常常怀疑沙克不止5岁。我只有随身携带他的出生证明,才能给他买半票。不论在学校还是球场,每个人都以为我隐瞒了他的年龄,这常使我很生气。他的个子比同龄孩子大得多,在他十二三岁时,我和菲利普带他去看过医生。医生说沙克会长到7英尺高。那一刻,我才知我们原来拥有一个这么大个的儿子。
起初,沙克太难管理,因为他很顽皮。我们尽力去满足他,同时丈夫也教导他,生活中不可能得到所有想要的东西。世界在变化,你必须成长。他并不会马上会听菲利普的话,因为以前只有我和沙克两人。当菲利普来到我们中间时,他打乱了我们平静的生活。那时,沙克只有两岁。我对他说:“如果你爱我,你必须爱我的儿子。而且,在我心中,沙克永远是第一位的。”但没过多久,沙克和菲利普成了好朋友。
我的母亲是不是很酷?
她是个美丽、坚强的女人。在我成长的过程中,她从未担心什么。有时我们没饭吃,她就会说:别担心,很快就会有的。她总是那么乐观,直到今天,她也不会为金钱而担忧。她是那么正面地对待生活,并尽力地照顾我。我是她的第一个儿子,她认为无论如何都要永远照顾我,就像我在婴儿时那样。
6岁那年,当我们住在泽西市橡树街时,我有了一只小玩具熊。我找到火柴,就把小熊点着了一点点,但他整个起了烟。我把它藏到床底下,结果整个房子都冒烟了。我吓坏了。不用说,我为此挨了打。
祖母奥蒂莎是泽西市的一个护士。妈妈在纽马基特工作时,我们和她住在一起。于是,我们往返于纽马基克和泽西市之间。我们住遍了纽马基克所有的街道,从一个亲戚家到另一个亲戚家。我们得乘公共汽车往返,有时我们不想回来,就住在罗伊叔叔或其他的阿姨家。总之,我们住过许多地方,但都是些低收入家庭。有时我们七八个孩子住一间房,连空调都没有。炎热的夏夜,我们热得无法呼吸,但只有一台小电扇。每个人都守着想吹风。我总是整夜地醒着,等着吹电风扇。
我们没有什么食物,只有部队里的食品,面包、午餐肉和鸡是我们每天吃的。但我喜欢吃这些东西,还有薯片。祖母奥蒂莎总是给我们一些调味品,以增强我们的免疫机能。这是些古老的方法,因此我们从来不生病。
现在,我在奥兰多有了漂亮的房子,但纽马基特永远是我的家。那里有我的亲人、朋友,有我儿时的玩伴。
我5岁时,我们去了新泽西州的巴约纳,又在伊斯顿城呆了几年。在我5年级时,我们去了乔治亚州的斯图尔茨堡,一年后又去了德国。菲利普在部队,因此我们常要搬来搬去。在纽马基特,那里全是黑人。在巴约纳,9岁的我第一次和白人孩子一起玩。我不会不喜欢白人,直到今天,我仍然认为世上只有两种人--好人和坏人。
但看到电视中的那些黑奴被白人统治,我感到很伤心。但母亲对我说:“时代不同了,人和人是一样的。别担心!”于是,我打开了心灵的大门,和他们做朋友。比如米歇尔-莱利士。他是我在德国最好的朋友,我们都喜欢玩魔术,每天都在一起,有时,我们也会打骂。平时,我们每天都会打7场篮球。从那时起,我爱上了篮球。
点击此处发送手机短信将此条新闻推荐给朋友
短信发送,浪漫搞笑言语传情
订手机短信重大赛事体坛动态突发消息尽掌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