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新泽西记者王忆琼12月2日报道 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当地时间周二,总经理奇奇·范德维奇接替劳伦斯·弗兰克担任篮网主教练,而其实前一天,弗兰克就已经和自己工作了多年的办公室说再见了。
周一上午,弗兰克矮小的身影出现在篮网PNY训练馆的主教练工作室,黯然地收拾放在办公室的私人物品。那里的东西,是他在篮网工作10年积攒下来的零零碎碎。办公室的每个角落,弗兰克都是那么熟悉,每样物品都是那么亲切。现在,他和这里说再见了,这是他本赛季最后一次呆在这个办公室里。
弗兰克最后一次新闻发布会,也算是告别会,也就安排办公室举行。“你们也看到了,我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弗兰克说,“我装上我的GPS,点‘回家’。它就把我带到这儿来了。”
易建联说,弗兰克是他见过最勤奋的教练。但再怎么以场馆为家,再怎么对比赛有激情,现在也没有用。该走人的还是走人。弗兰克几乎感谢了篮网队的每一个人,还说他不怨恨谁。新泽西很多记者都对弗兰克很有感情,每次训练结束,他们都要围着弗兰克,扯一些和比赛无关的话题。大家哈哈大笑,才散去。大伙儿敬重他,喜爱他。现在目送弗兰克离开,空气是酸楚的气息。
说起篮网,弗兰克习惯性地说“我们、我们……”然后,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篮网的一员了,他改口说“他们、他们……”那份无奈,那份尴尬,让人心里不好受。球队组织后卫阿尔斯通说,战绩糟糕不是弗兰克的责任:“就好像打扑克,你手里握着一对2,怎么跟人家拼。但弗兰克还是在拼。”
“很多时候,你被人家终结的时候,你会感到怨恨。但我没有,”弗兰克说,“我只希望这支球队能成功。我爱罗德(索恩),我爱球队里的很多人。我很喜爱我的球员们、助理教练、工作人员。我支持他们,一点怨恨都没有,我会支持篮网。”
和球员一样,NBA教练的生活也颠沛流离,充满了不确定性。去年你在洛杉矶,今年你就到纽约,明年兴许就到芝加哥。三年五载固定在一个地方已经算是长久,像弗兰克这样一呆就是七年,实属很难得。现在,弗兰克的饭碗丢了,但他仍旧是个感恩戴德的人。弗兰克说:“我的孩子,只知道泽西,他们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全住在这里,所有的亲戚都在这里。在教练这个行当,我从来没想到我还能有机会常回家看看。”
总裁索恩一直支持和保护弗兰克,弗兰克说:“这些年我们经历过一些困难的日子,很多次(总裁)罗德(索恩)本来可以炒了我。换了其他的球队,也许就对我下手了,但是罗德一直力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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