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比终结者下半身惹祸 强奸女保姆兽行令人发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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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orts.sina.com.cn 2004年12月17日10:23 篮球先锋报 |
羊入虎口 2000年1月,珍妮接到西雅图一家保姆代理公司的电话,问她愿不愿意去一个家庭当长期保姆,并告诉她这个家的男主人是NBA西雅图超音速队的球员,叫鲁本·帕特森——这个名字对珍妮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她几乎不看体育,对篮球也完全没有兴趣,她叫不出任何一个超音速队球员的名字。 珍妮以前干过两次短期的保姆,她在社区大学学习了两年,完成了医务护理训练项目,她需要钱,要筹到足够的钱才能回学校继续学习。 珍妮与当时还是帕特森未婚妻的香侬见了一面,两人就像相识多年一般,很谈得来。帕特森家有三个孩子:最大的男孩13岁,是鲁本·帕特森的哥哥所生,鲁本是他的法定监护人;一个7岁的男孩,是香侬以前所生;而5个月大的小宝宝则是帕特森与香侬的孩子。 交谈两个小时之后,香侬放弃了还要多雇一个保姆的想法,决定让珍妮做长期的。珍妮的职责包括:白天在家带小宝宝;两个男孩放学时去接他们回家,并陪他们完成家庭作业;带孩子就医和参加体育运动;购食物,做晚餐,搞卫生。珍妮每周要过来40到60个小时,有时需要在这里过夜,每小时可以得到12美元。 珍妮在与男主人帕特森见面之前就接受了这份工作,然后告诉父母她找到了一份全职工作,家人都很高兴,父亲史蒂文斯先生更是对女儿被NBA球员家庭雇佣大有兴趣——他看超音速队的比赛,知道帕特森是一名不错的球员,外线防守出色,被认为是联盟中少数能一对一防住科比的球员,外号叫“科比终结者(Kobe-stopper)”。 珍妮的父亲并不知道场外的帕特森是个什么样子,不知道他有何背景,珍妮当然也不知道。帕特森在克利夫兰长大时,他扮演过暴力事件中的各种角色——受害者、目击证人和行凶者,而这些都被当地警察局记录在案。 珍妮在帕特森家工作以后,陪香侬一起坐在超音速比赛场边看过球,参加过有超音速球员参加的公开活动,还和帕特森一家人出去旅行过。但真正让珍妮喜欢上了这份工作,还是因为她与香侬及孩子们之间融洽的关系。 珍妮与帕特森之间的互动倒是很少,因为帕特森常常在外打客场。珍妮也根本没有意识到正有麻烦在向她逼近。 兽性大发 2000年9月,已经成为帕特森太太的香侬要去做一个整容手术,需要在手术中心住上好几天不能回家,于是她让珍妮在她家住一个星期,好好照顾孩子们。 25日那晚,珍妮敲门看到不堪入目的场景时,一下子感到很困窘,她赶紧转过头掩住脸向大厅走,但她马上听到帕特森从后面跑了上来,顿时心中一凉。 帕特森从后面抓住她,用手紧紧地扣住珍妮的手臂。“来吧,珍妮,”他用一种勾引人的口气说,“我们来做吧。”珍妮一下子吓懵了。 “我看上你很久了,”帕特森嘴里说着,从后一把用手围住她,要去摸她的胸部。 “不,鲁本!你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你知道你想要,”帕特森甚至告诉她他有避孕套。 “不,”珍妮对他说,“香侬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 帕特森越是想乱来,珍妮就越是挣扎得厉害,她试图摆脱帕特森,但根本没有办法做到——帕特森身高1米91,体重超过100公斤,而她只是个身高1米78的女孩子。 帕特森又一次抓住珍妮的手臂,紧紧地挤着她,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珍妮的脚在空中不停抖动着,想让帕特森把她放下来,但珍妮害怕把两个男孩子吵醒,怕他们看到正在发生的事情,所以一直不敢张嘴大叫。 帕特森把珍妮抱到一间娱乐室。“来吧,”帕特森引诱的口气已经变成了威胁。他退到睡椅那儿,把珍妮放到睡椅与咖啡桌之间的地板上。珍妮很害怕,这是她第一次在这种状态下面对帕特森,而他已经完全把持不住了。 帕特森没有带避孕套,手在珍妮身体上下乱摸,珍妮想要挣脱站起来,却撞在咖啡桌上。帕特森用腿把她围住,又用手抓着她的头让她不能乱动,她一动,帕特森就加大力卡住她的头,珍妮完全被控制住了。 “来吧,”帕特森逼迫珍妮为他进行性服务,珍妮用力扭着头,但他实在抓得太紧了。珍妮哭了,却无法挣脱帕特森…… 帕特森满足了,才把珍妮的头放开,珍妮倒在地上。 “不许告诉任何人!”帕特森起身离开这个房间时冷冷地扔给珍妮一句话。珍妮在地上蜷成一团痛哭。 珍妮情绪稳定后开始想:我要跑吗?我要告诉别人吗?我要叫警察吗?或者我留下来?孩子们怎么办?疑问和恐惧在珍妮的脑子里横冲直撞,她想逃出去,但是香侬走的时候还特地叮嘱她不要把小宝宝单独留给帕特森——之前有一次珍妮那样做,香侬还训了她一顿,后来解释说如果宝宝哭了,帕特森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也不知道该怎样好好喂她。 珍妮必须留下,她太在乎孩子们,不能就这么走掉。她为自己找借口,反正这一晚她不会再见到帕特森了,而到第二天早上香侬就会回来了。 珍妮到浴室洗了脸漱了口,然后回到客房睡了,她希望等到一觉醒来,发现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骑虎难下 第二天早上帕特森去手术中心接香侬回来之前,珍妮看到了他。对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帕特森没有作任何反应,就好像这是任何一个普通的早晨一样。 等香侬回来,珍妮就和她待在一起,照顾她康复。这期间,帕特森回了他在克利夫兰的家,处理稍早的一个案件。 帕特森离开后,珍妮想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先告诉了自己最好的朋友苏希·桑德斯,后又告诉了她的前任未婚夫伊塞克·维克内尔,他们俩都催促珍妮马上辞掉这份工作。 辞职就意味着要给香侬一个解释,她现在和香侬的关系太好了,不能简单地说走就走,珍妮也不想那样。失去一个亲密的朋友,而且再也见不到那几个可爱的孩子了,这种顾虑折磨着珍妮。 香侬他们要搬新家了,帕特森很快也要回来,珍妮知道那时候她非走不可。住进新家的前一晚,香侬和孩子们去宾馆住,香侬让珍妮去陪他们,珍妮答应了,她想借这个机会跟香侬把事情说清楚。 告诉香侬之前,珍妮先给那家保姆代理公司的老板里贝卡·维德摩尔打了个电话,解释她为什么不再为帕特森一家服务了,她告诉里贝卡帕特森要强奸她,这可能是她为他们家当保姆的最后一天。 晚上9点半,珍妮叫上好朋友苏希一块儿去了香侬那儿,好让苏希给她一点精神上的支持。珍妮告诉香侬有事要跟她说,香侬已经看出来了,她已经从珍妮脸上看出不对劲来了。 “我会发疯的,是吗?” “是的,你会疯的。” 珍妮垂下头,哭了起来。她把香侬去手术中心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细节都告诉了香侬,香侬一直强装冷静说没关系没关系,直至珍妮说到她被迫给帕特森进行性服务,香侬突然精神错乱般抓住珍妮的头发使劲拉扯,还用拳头狠狠地往珍妮头上脸上打,嘴里骂着一些难听至极的话。一旁的苏希都傻了,静静地站在那儿,一动也不知道动。珍妮则一直哭着,没有保护自己,更没有还手。 香侬终于停了下来,她捡起一个垃圾桶,一脚把它踹到空中。“Shit,”她骂了一句,然后拿起电话拨给帕特森的经纪人丹·费根,让费根告诉帕特森不用回来了,她要跟他离婚。 费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太突然了——要知道,帕特森夫妇刚结婚不到两个月。香侬恶狠狠地说:“鲁本强奸我们的保姆!” 香侬仍然很激动,她挂上电话,抱起宝宝在屋子里团团转,然后又试着打帕特森的手机,但听到的一直是电话留言。最终香侬还是留下口讯给帕特森:“你怎么知道珍妮不会告诉我?你怎么知道你可以侥幸逃脱?” 挂上电话,香侬走近珍妮说:“对不起,对不起。”两个女人伸出手臂搂住对方,抱头痛哭。苏希这时候悄悄走了出去,她想,这时候需要让她们俩单独待一会儿。 等苏希喝了杯咖啡再回来,香侬的眼里仍然是泪水。“她知道那是真的,”苏希后来对警察说,“而她不希望那是真的。” 诉诸法律 香侬要搬去新房子签租赁合同,她对珍妮说她们俩需要一起坐下来跟帕特森好好谈谈,让珍妮和苏希跟她一起过去。到新房子那边,所有东西都还在箱子里,房间都没收拾,香侬便把车钥匙给了珍妮,让她先带着宝宝去买点吃的。 珍妮对香侬状态调整之快感到很惊讶,香侬现在看起来就好像一切都恢复正常了,好像性侵犯事件仅仅是生活中的一个小波折。“她根本不在意,”离开时,珍妮对苏希说,“我不能还在这儿工作了,绝对不能!”苏希表示赞成,但她们俩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珍妮无奈加绝望之下终于拿起手机给家里打了电话。父亲在警察局和法院都干过,珍妮明白他一定知道该怎么做,但此前珍妮都不敢跟父亲说。 “我要爸爸接电话,让爸爸马上跟我说话。” “为什么?出什么事了?”是母亲接的电话。 珍妮犹豫着,终于说出了口:“鲁本他想强奸我!” “什么?你在说什么?” 珍妮开始在电话里哭起来。 父亲接过电话,问珍妮发生了什么,珍妮把事情都跟父亲说了。 作为专业人员,父亲史蒂文斯先生见过孩子们受侵害的各种状况,但从来没有训练让他自己为这种事情做好准备,他没有亲身经历过。听女儿说到她的遭遇,史蒂文斯先生想吼、想哭,但是这一刻他必须冷静,因为女儿在等着他的意见。 “你现在需要去警察局,最近的一个,”父亲在电话里对女儿说,“带上孩子,这个时候不要回他们家。”他告诉女儿,警察会陪她去帕特森家把宝宝和车钥匙交还。珍妮同意了。 史蒂夫斯先生还特别叮嘱女儿向警察详细陈述一遍,告诉他们发生了什么。珍妮又犹豫了,“这样会上报纸的,没有人会相信我,谁会相信一个保姆?” “求你,”父亲说,“做一个详细的陈述记录。” 珍妮去警察局报了案,她很害怕,担心将那晚的事情告诉警察会让自己的生活变成人间地狱,媒体将让她的私生活暴露在公众的眼前。做记录的警官写道:“在整个询问的过程中,珍妮都显得很害怕,她一直在哭,甚至难以完整地说一句话,这在她说到当晚的细节时尤其明显。” 录完口供,警官问珍妮:“如果帕特森被指控,起诉时你会合作吗?”珍妮又犹豫了。她知道帕特森做了错事,她想让他被抓,但她很怀疑自己能否在法庭上面对他。NBA球员犯案会吸引很多媒体的注意,而这是珍妮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警官于是又问她:“你愿意对警探说吗?”珍妮要求先跟父亲商量,警官同意了。 “爸爸,我该怎么做?”她在电话里问父亲。父亲告诉她:勇敢地面对,去见警探。珍妮挂上电话,告诉警官她愿意见警探。不到一个小时之后,警探杰里·约翰逊来了,陪同珍妮一起去了帕特森的新家。 后来珍妮又告诉约翰逊警探一点她想到的事情。就在那天晚上,宝宝有点咳嗽,珍妮把宝宝抱到楼上的浴室,关上门,打开热水淋浴让房间湿润起来。就在她抱着宝宝坐在蒸气里的时候,浴室的门出乎意料地开了,她抬头就看见了帕特森。 “噢,我想你是在洗澡,”他说了一句。但她并没有,珍妮和宝宝都穿着衣服,只是坐在浴室里。 “直到被他侵犯之后我才想起来,”珍妮告诉警探,“他为什么……如果我在洗澡,他怎么能进来呢?” 当时宝宝看到爸爸,就要帕特森,于是帕特森把宝宝抱了过去。就这样,珍妮后来要去帕特森那儿把宝宝抱回来,然后就发生了她在主卧室门口看到帕特森全裸的那一幕。 经纪人你惹麻烦我摆平 大约有400名经纪人经过了NBA球员工会的认证,这就是说,几乎每一个NBA球员对应着一个经纪人。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经纪人?因为钱。对经纪人来说,NBA球员就像印钞机。NBA球员的平均年薪达到230万美元,最出色的那一批球员更是在800万美元以上,而一般的经纪人代理费标准为4%。 到今天,经纪人的职责已经不光是处理球员的合同等商业事务;对NBA球员来说,经纪人最重要的功能是处理危机,尤其是在球员惹上官司时,能让球员平安度过。这种功能为经纪人职业博得一个“handlers”的绰号,当球员惹下麻烦时,就由经纪人来摆平(handle)。 帕特森的经纪人丹·费根正是经纪人当中最善于处理官司的人之一,他同时还是帕特森大学队友肯扬·马丁的经纪人。 性侵犯案件对帕特森职业生涯造成的影响很恶劣,即使不被定罪,成为被告就已经破坏了他的公众形象,而且不可避免地将被拿来详细审查。对帕特森而言,幸运的是两件最能引起新闻界注意的事情——911报警和逮捕——都没有发生。 在警方寻找证人立案的同时,帕特森和费根也在给证人打电话,甚至先于警方找到某些人。帕特森的第一个电话是打给保姆代理公司的老板里贝卡·维德摩尔,他对里贝卡说事情并不是像珍妮说的那样,还告诉她在香侬不在身边时,珍妮常常说他性感。 里贝卡只想保持中立,她有生意要做,而帕特森的妻子香侬还是她的好朋友。“你妻子现在需要你在意她,”里贝卡对帕特森说,“我不需要再为这件事跟你说些什么了。” 刚挂掉帕特森的电话,里贝卡就接到了费根的电话,据她后来对警察所说,“丹·费根给我打电话,因为他知道珍妮已经打过电话给我,他问了我一些问题。丹还让我去搞清楚,珍妮想要什么,她要得到什么。” 后来费根又让里贝卡拿一万美金去给珍妮,让她离开这个地方。里贝卡没有照做,因为她认为这是违法的,而香侬也反对这样做。 费根为帕特森找了一个擅长为上层人士解决麻烦的律师约翰·沃尔夫。沃尔夫是一个私人律师,每小时收费超过400美金,但他是有钱有权人惹上性官司后要找的那种“go-to guy(能一锤定音的人)”。 沃尔夫的大多数客户是NBA球员,1994年曾帮“上帝的左手”克里斯·穆林在一场性侵犯官司中胜诉,为穆林赢得“无罪”、“不公开”的双重胜利。即使案子结束了也不接受任何采访,整个事情就这样消失不见了。费根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通过对案件及原告珍妮的调查分析,沃尔夫知道要让帕特森完全无罪是不可能的,帕特森可以期待的最好结局就是争取罪判得轻一点,可以不用坐牢,并且不对外界公开。 最终沃尔夫与检察官达成共识,帕特森被定轻罪而不是重罪,帕特森承认发生了性行为,承认通奸,但是拒绝承认强奸。 开庭的日子定在2001年5月11日,沃尔夫先代表帕特森发表一份公开声明,向妻子、向球队道歉。香侬也为丈夫辩解说:“我今天出现在这儿是因为我不相信鲁本强奸或者试图强奸我们的前保姆。如果我认为他犯了那些罪,我早就带着我的孩子们离开了。鲁本和我就他欺骗我的行为进行了交谈,这在我们之间已经解决了。” 法官判帕特森入狱一年,15天以外全部缓刑,并责令他在2001年7月17日之前15天的牢狱生活必须开始。帕特森在之后的两年接受监督,这两年里他不能触犯法律,并且从事社区服务。此外,帕克森还被罚5000美金。 性侵犯案之后,超音速队不愿再与帕特森续约。丹·费根为帕特森与开拓者队签约,帕特森自2001-02赛季开始落户波特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