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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女人只需穿球裤露面 尤因木桶伯集体接受性服务


http://sports.sina.com.cn 2004年12月06日10:33 篮球先锋报

  尤因失足

  离1998年4月6日午夜还有8分钟,帕特里克·尤因走进亚特兰大的“黄金俱乐部”(Gold Club),这是一家成人娱乐夜总会。

  身高2米13的尤因一进门,服务员马上带他远离舞池中的众人,径直来到7号“黄金 房间”,这是这儿最大的私人VIP房,墙角放着一张组合床。黑暗中,尤因找了张椅子坐下,一个保安留在门外守着。过不久,两个裸体艳丽女子走了进来。

  在她们表演开始之前有人敲门,保安在门外大声说俱乐部的老板和主管想要见见尤因。然后史蒂文·卡普兰和托马斯·兹奇·西西格纳诺两人走进来,向尤因作了自我介绍,两人来自纽约,并一直是尼克斯队的球迷。

  卡普兰1994年开始接管“黄金俱乐部”,这个俱乐部以为名流客户——尤其是运动员——服务而闻名。黄金俱乐部的名声很快在NBA和NFL(职业橄榄球联盟)球员中传开来,很多人都知道那儿有全城最漂亮的舞女,并且为运动员提供特别的服务,包括食物、饮料和舞蹈,这些服务全都在私人VIP房间里,全都不用付钱——包括性服务。这种组合式的服务吸引了很多职业运动员。

  卡普兰和兹奇坐到尤因旁边,然后又有弗瑞德莉克等两个舞女进来。在俱乐部100名舞女中,弗瑞德莉克是最常为NBA球员服务的一个,但她从来没为尤因服务过。房间里非常阴暗,除了尤因高大的身材外,几乎什么也看不清。弗瑞德莉克走到尤因面前作了介绍,然后4个舞女开始跳舞。

  她们的舞蹈都是色情性的,而在她们表演时,卡普兰还用手电筒照到她们身上。这持续了10分钟,尤因的欲望被完全勾了起来。

  “好好服侍尤因先生,”卡普兰二人中的一个说。

  两个舞女走过来,开始轮流为尤因进行性服务,卡普兰和兹奇两人则在一旁看着。整个过程持续了大约45分钟,尤因本来应该支付991.24美元,但他一分钱都没掏——不过尤因后来说他自己至少给了裸体舞女们钱,并很肯定地说给了其中一个20到30美元。

  在尤因离开之前,卡普兰和兹奇还告诉他说,如果他想把这些女人带回宾馆,也完全是免费的。

  当然,已经结婚的尤因绝对不希望自己在黄金俱乐部里干的事情被公开来,但在1999年3月,美国联邦调查局搜捕了这个俱乐部,联邦政府随后以诈骗罪对史蒂文·卡普兰和16名俱乐部员工提出控告,宣称该俱乐部是一个卖淫、吸毒、洗钱、敲诈、信用卡伪造、逃税的犯罪巢穴。

  黄金俱乐部被查,一大批职业运动员——包括橄榄球和NBA的球星——都在案件中被暗指接受了非法的性服务。没有球员遭到控告,但是很多球员接到了让他们出庭作证的传票——尤因就是其中之一。检察官想知道他和其他那些球员在黄金俱乐部里看到了什么,做了些什么。

  职业球员们很快表态说,由于他们的名流地位,女人和性是很容易得到的,他们打客场比赛时,总会有女人跑到他们所在的酒店,满足他们的性欲。

  球员们的表态是事实,但并不是全部事实。黄金俱乐部一案展示了NBA球员生活中肮脏的一面,接受舞女的性服务是一个普遍现象;同时也粉碎了那些声称“脱衣舞夜总会是完全合法的,是无害的娱乐方式”的说法。脱衣舞夜总会一经法律许可,就成为监管不严的地方,各种犯罪活动,从卖淫到吸毒,全都成为隐蔽的活动。他们还把女人变成了任意使用的开心玩具。

  2001年7月23日,尤因和舞女佩尔尼斯的联合听证会举行。这是尤因与奥兰多魔术队签下自由球员合约之前5天,但检察官与他谈的还是他在尼克斯时的事情。

  “卡普兰和兹奇当时在你房间?”助理律师格伦·贝克问。

  “他们坐在我旁边,”尤因说。

  “你与他们见面之后发生了什么?”

  “那些女孩子跳起舞来,并且开始抚弄我,勾起我的欲望,后来还为我进行性服务。之后我在那儿留了一小段时间,跟他们谈了一会儿话,然后我就离开了。”

  “那晚你给那些舞女小费了吗?”

  “没有。他们告诉我是免费的。”

  这些球员从小时候展示出运动天赋起,就一直享受着特殊待遇,在大学他们拿奖学金,成为职业球员后,购物等基本事务也不需要自己从口袋里掏钱,在这种环境下成长起来,性也被他们当成另一种免费赠品。尤因不需要出去找女人,不需要付钱,他需要做的只是露面,穿着他的球裤坐在那儿。

  在尤因的供词中,他承认在90年代中期的几年里去过黄金俱乐部10次——这只是一个城市中的一个俱乐部,而尼克斯队每个赛季要反复去其他26个以上的城市。

  律师贝克要尤因描述他1997年另外一次花钱去黄金俱乐部的情景,那是和一群尼克斯队友一起。在尤因作证之前,兹奇·西西格纳诺已经与检察官合作检举卡普兰。兹奇说在1997年的一个晚上,尼克斯队的球员们被带到一间半专用的房间,有6到10个舞女在,当时还有人大叫:“今晚没有任何规矩!”舞女们很开心,她们扑向球员……

  尤因证实他和队友一起去过那家俱乐部,而兹奇的证词称他与卡普兰那次同样在现场。贝克问尤因发生了什么,“女孩子们在跳舞,”尤因说,“她们又一次抚弄我,我不确定是谁让她们进一步,让她们好好照顾(我),她们便又为我进行了性服务。”

  “其他尼克斯队球员也在俱乐部里吗?”贝克问。

  “我们有很多人,”尤因答道,“我知道还有拉里·约翰逊,我想约翰·斯塔克斯……查尔斯·奥克利。我不记得其他的了。”尤因说约翰逊就在邻近他的房间里,但当他要进去时,一个保安阻止了他。

  兹奇还指证说卡普兰有一班给尼克斯队、夏洛特黄蜂队和印第安纳步行者队进行性表演的舞女,有一次卡普兰还领着舞女去步行者队入住的亚特兰大一家酒店。贝克想知道舞女有没有被带到尼克斯的酒店去过。

  “是的,有,”尤因说,“有人敲我的门,是其中一名舞女,她在找我的一个队友。”

  在史蒂文·卡普兰认罪后,黄金俱乐部案结束了。卡普兰被判入狱16个月,被罚500万美金,另加30万美金的赔款。卡普兰被勒令卖掉俱乐部。

  舞女 更悲惨的受害者

  舞女被告

  对佩尔尼斯而言,黄金俱乐部只是她开始模特生涯之前一个临时落脚点,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意义。自从在威斯康星州一所高中毕业以来,佩尔尼斯就一直梦想成为一名时尚模特。以一般的观点来看,她已经拥有一切条件,但模特行业竞争激烈,她又没有更多关系可以运用。毕业后,她曾在威斯康星州做了一段时间的兼职模特,但她晚上在密尔沃基一家夜总会跳舞赚的钱更多。

  佩尔尼斯并不打算跳太长时间舞,她并不喜欢,但1997年她和另外一些舞女一起从密尔沃基来到亚特兰大,在黄金俱乐部里试用。1998年,佩尔尼斯从黄金俱乐部得到一份正式工作,她也搬家到亚特兰大。她用了一个艺名,很快在这儿挣的钱远远超过了她在密尔沃基挣的。

  1998年春天,佩尔尼斯见到尤因。在那之前,她就已经成为最受NBA球员欢迎的舞女了,她参加女同性恋表演,也为球员提供各种类型的性服务。

  佩尔尼斯仍然梦想成为一名时尚模特,她常指望着离开裸体舞女这一行,然而她还没能实现这个心愿,美国联邦调查局就搜捕了黄金俱乐部,佩尔尼斯也被控告。联邦政府认为她的工作是违法的,且“助长了更大规模的犯罪”——尽管她的行为在佐治亚州仅仅被认定为“交流”。在佐治亚,为了钱而进行色情表演与服务是被禁止的,但并不属于卖淫。

  如果被判有罪,佩尔尼斯将面临牢狱之灾。后来,48岁的芭芭拉·穆恩成了她的辩护律师。在芭芭拉的帮助下,佩尔尼斯得到消息,她可以实现自己高中以来的梦想了——巴黎一家模特代理公司有兴趣雇用她。

  当裸体舞女的日子到头了,案件的审理也变得愈发重要。但在2000年8月听证会开始时,佩尔尼斯又得到了一个出乎意料的消息——她怀孕了。她不想堕胎,哪怕她早晨呕吐得如此厉害,以致不能上法庭参加听证会。

  2000年8月18日,佩尔尼斯答应认罪,并与政府合作指控黄金俱乐部老板卡普兰,因为这样她很快能自由生活,养育她的孩子。

  揭露罪恶

  2001年7月23日,佩尔尼斯与尤因同一天上庭作证。当尤因在作证时,佩尔尼斯被隔离在另一个房间里,她手里拿着一张小女儿的照片。孩子在5个月前出生,佩尔尼斯把孩子的照片放在提包里带到法院来了。

  上庭时,佩尔尼斯证实她是为尤因提供性服务的舞女之一。检察官阿特·李奇问她还有哪些NBA球员接受过类似的服务,“我想让你留意一个名叫迪肯贝·穆托姆博的人,”李奇说,“你在黄金俱乐部里见过穆托姆博先生吗?”

  “我被带到他的房间过,”佩尔尼斯回答,并且明确地说是在7号房,也就是她为尤因服务的那个房。当她进去时,已经有几名舞女在为穆托姆博服务。她说是她的老板告诉她:“好好表演,照顾好我们的顾客穆托姆博先生。”

  “现场有手电筒吗?”

  “卡普兰先生拿着手电筒。”

  “他用手电筒干什么?”

  “他就用它照着……无论谁在提供性服务,他都用手电筒照着她。”

  检察官问佩尔尼斯记不记得卡普兰当时说了些什么。“当我为穆托姆博做完,他(卡普兰)就评价说我干得有多好。”

  “当时你感觉如何?”

  “不错。”

  “那么,那次你有没有拿到报酬?”

  “是的,我拿了,”她说在离开穆托姆博的房间之后,卡普兰给了她一把钞票。

  检察官询问完后,辩护律师布鲁斯·哈维对佩尔尼斯进行了一番羞辱。

  “当你走进黄金俱乐部的房间里,那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对不对?”

  “是的。”

  “因为你知道来到那个世界的人们都在寻找像你这样的人,他们看着你,是吗?他们希望你来娱乐他们,对不对?”

  “没错。”

  “他们找你是为了满足,至少是在某种程度上满足他们的幻想,不是你的幻想,而是他们的,对不对?”

  “我想是这样。”

  “那么,你做了足够长的时间,知道那正是他们需要的,对不对?”

  辩护律师问得越多,佩尔尼斯就越难受,她终于哭了出来。她与尤因不同的是,尤因没有因为他所扮演的角色而受指控,她却有。她是既羞辱又窘迫地离开证人席的,她恨不得马上回家抱着她的孩子,尽快远离亚特兰大,远离NBA球员,远离法庭。

  结案后,在芭芭拉的努力之下,政府在履行完一些必要的程序后,清除了佩尔尼斯的犯罪记录。

  律师的视角

  48岁的芭芭拉·穆恩是黄金俱乐部舞女佩尔尼斯的辩护律师。单身的芭芭拉有两个孩子要抚养,所以她利用晚上的时间上法律学校,取得了成功。芭芭拉的精力主要集中在家庭暴力、性虐待、离婚以及孩子的养育权等方面。

  这世界上很少有事情能够让芭芭拉震惊了,但她对NBA和裸体舞蹈行业几乎一无所知。在黄金俱乐部被搜捕、史蒂文·卡普兰被控告之后,芭芭拉接到一个电话,那是卡普兰的代理人史蒂文·萨多打来的。萨多是芭芭拉一个很亲近的朋友,他告诉芭芭拉卡普兰的一个舞女需要律师,并问芭芭拉是否愿意为她辩护。芭芭拉答应见见佩尔尼斯。

  见到佩尔尼斯的第一眼,芭芭拉就惊诧于她的美丽,她从来没见过一个女人如此迷人。而与其美丽同等强烈的,是她解除对自己指控的决心。芭芭拉的年龄几乎是佩尔尼斯的两倍,她产生了一种要保护佩尔尼斯的感觉,她告诉佩尔尼斯她会在法庭上尽全力为其辩护,但她首先要搞清楚一件事情。

  “我不会为任何一个客户服务,”芭芭拉一开始就告诉佩尔尼斯,“我们为事实而辩,也只为事实而辩。”佩尔尼斯表示同意。

  芭芭拉于是很快调查清楚黄金俱乐部里到底在做怎样的生意,对她来说,这些事情是难以置信的、不可想象的。为了更了解她的当事人,芭芭拉甚至试图自己进去看看,但黄金俱乐部禁止女性顾客入内。

  芭芭拉观察了一段时间,越来越意识到,俱乐部里那些女人简直认为她们站在世界顶端——她们周围的男人都穿着昂贵的衣服,开着名牌车,他们会在她们身上花很多很多钱。但是芭芭拉知道,这只是一个残酷的幻想而已,黄金俱乐部里的女人只有一个资本——她们的肉体。“这是那些女孩子生存的方式,”芭芭拉说,“她们不知道哪里是个底线,她们很容易受到伤害。”

  佩尔尼斯和她们每一个人一样受着伤害,尽管从球员和名流那里可以一次挣几千元,但她却没有足够的钱支付她自己的公寓。事实上,她和其他一些舞女一起住在卡普兰亚特兰大的家里。

  怀孕的佩尔尼斯因病错过好几次听证会之后,检察官找到芭芭拉,给她一个提议:如果佩尔尼斯愿意认一项小罪并合作检举黄金俱乐部主管的话,她就可以缩短入狱时间,仍然能自由地继续她的生活。政府连续几个月反复将这个建议提给芭芭拉,但佩尔尼斯每次都拒绝了,芭芭拉也确信佩尔尼斯会拒绝。

  不过到最后,佩尔尼斯决定接受政府的提议,她打算认罪。芭芭拉很震惊,但无论如何她只能支持佩尔尼斯的决定。怀孕改变了佩尔尼斯的初衷,当模特也不再重要,自由地抚养她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2000年8月18日,佩尔尼斯认罪,并且同意与政府合作,而她帮助指控卡普兰的证词,也变成NBA公共关系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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