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和每个女孩交往到抵抗裸女诱惑--奥尼尔大爆罗曼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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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orts.sina.com.cn 2003年02月13日09:41 东方网-东方体育日报 | ||
唱歌与演戏——担心唱歌被谋杀 比奇·斯墨司是我最喜欢的说唱乐歌手之一,在他被谋杀的前三天我还见过他。 他是个音乐天才,无论何时,无论我写了什么,只要把它送到他的音乐间,他便能把它唱出来。 最后一次见他是在我的生日派对上,他过来说:“嘿,沙克,你好吗?”我说:“很好。但你要知道,最近挺乱,很多歌手被谋杀。你也要小心呀!”“我知道。谢谢!”他说。 第二天我收到许多传呼。凌晨3点多,母亲打电话来:“你去了吗,沙克?” “去哪儿?” “比奇的派对呀!你知道吗,他被杀了。” 如果我是他,我也会被杀吗?这个问题,我问了自己几千遍,因为我差点儿也进了这一行。我出过几张专辑,但并不是为了挣钱,只是兴趣而已,但它们的销量也非常之好。为什么我会喜欢说唱乐? 在我上学的时候,那里有很多人都会唱说唱乐,因此我受到了影响。在我唱的歌中,我从不用Bitches(母狗)这个词,因为我有四个姐妹,我不希望伤害她们。其实,很多的说唱乐都是好的,只是在讲述歌手们自己的故事。只有少部分让人认为它造成了许多社会问题。 作为知名球员的另一个好处就是,你可以去好莱坞演戏。但坏处是,你可能受到各界的指责。我在好莱坞拍过好几部电影,可很多人说它们一点儿也不卖座,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后悔。 我的第一部电影叫《蓝色晶片》,那时我21岁,每天从早上10点打球到下午1点。有一天,派拉蒙的总裁对我说:“我想拍一部关于大学生打篮球的故事,我想你是合适的人选!”我能说不吗?当然不能。 我的最后一部电影是一部关于黑人的电影。我知道,我在电影圈中也许不是最好的,但我都尽了最大的努力。 我不但当过演员,还导演过一部电影,名叫《我的叔叔斯基坦》。另外,我还做过监制,那部戏叫《运动威胁》,还获过奖呢!这些经历在我的人生中十分珍贵。 身高与年龄——把自己扮成怪物 当我11岁的时候,我不得不停止参加“捉迷藏”这样的游戏。那时,我已经6英尺4(1.93米)高了,我一出门,头经常会碰到门。无论我到哪里,听说我的年龄,然后看到我的身高,人们的眼睛都会瞪得大大的。 “你太高了,不能参加捉迷藏了。”他们总是这样对我说。 人们要么拿我的身高开玩笑,要么就根本不相信我只有11岁。 当我在一场篮球比赛中得40分或者50分,其他孩子的父母就会尖叫起来,“上帝,他根本不是11岁。”他们总要求查看我的身份证明,来证实我究竟有多大。 我的母亲能给你讲更多的关于我儿童时候的难堪事情,我感觉发生在“万圣节”的一件事情最伤害我。因为我的身高,我不能够再化妆打扮成性感的女孩或者老迈的祖母。这些都是我最喜欢扮演的角色,但是我太高了。所以有几年,我都戴上假发,用丑陋的唇膏涂抹嘴唇,然后在我的胸部再塞上一些东西,看上去我有一个硕大无比的“乳房”。我把自己装扮成了一个怪物,但是我能够自得其乐。 当我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就是一位喜剧演员,喜欢搞笑。这是我掩饰不安的方式,因为我太高了,无论走到哪里,人们都会注意到我。 挣钱与花钱——三天花掉一百万 有时,我会为那些突然有了钱的年轻队友担心,因为我也有过这样的经历。 就在进入NBA之前,我19岁,和锐步公司签了一个合同,价值200万美元。同时,我还和魔术队签了4100万美元的合约。我非常高兴,于是带着母亲去购物,我买了一套豪华音响给家里,又买了50英寸的大电视,同时,也给我的车重新配了音响。这时,我母亲把经理推到一边,说了些什么。后来,我们结账时,经理说可以分期付款。 看了一下我母亲,我说:“妈妈,分期付款的日子已经结束了,我保证,你一定不会再过那种日子。我这就写一张6万元的支票。” 是的,那种日子已经结束了。不用再从星期一到星期五穿同一条牛仔裤,不用在冬天穿着破鞋,也不用再吃部队里的罐头食品了。 我实在太兴奋了。在三天内,我花了100万美元,买好东西给我的家人和自己,我疯狂地花钱,可我知道,这疯狂之后,我也要付出很多。 花掉这些钱太容易了,第一年里,我和表哥表妹们每个月的电话费就是9万多美元,我给了父母每人20万,又给兄弟姐妹们各买了一辆奔驰。 我的父亲对我说:“钱只是暂时的东西,就像花一样,如果你不好好打理,很快就会枯萎死亡了。我相信他所讲的。”所以,我必须小心。 在《福布斯》杂志的工资排行榜上,我排名第35位——每年3100万美元。我不知道为什么打球能挣这么多钱,也许这是社会经济的一部分,是另一种生意。想想吧,如果老板挣不到钱,我们也不可能拿这么多钱呀!其实,今天如果我没有了钱,让我做朝九晚五的上班族,我也会很开心。让我卖掉豪宅也无所谓。 我可能还能打3到4年,但我不可能是1992年时的沙克了,我总有一天会退休。我不想成为经纪人,不想成为教练,我只想到时离开球场,成为一名观众…… 生父与养父——那个人没和母亲结婚 我有一个有趣的童年。从零岁到两岁的事情,我因为太小,已经记不清了,但是到了我5岁的时候,我开始记事了。我当时发现我的哥哥和姐姐都姓哈里森,而我姓奥尼尔,于是我问我的妈妈怎么我和他们的姓不同。我的母亲就和我解释说,她过去曾经和一个叫乔·托尼的男人约会,他是一位篮球运动员。也就是说,这个男人才是我的生父。 乔·托尼曾经是个大学生,他和母亲生下了我,但是他永远都没有和我的母亲结婚。所以,我的母亲就用她的姓用作我的姓。后来,她离开了托尼,在前两年,始终是我和母亲在一起生活。她工作的时候,就把我送到日托中心。 有一天,她在大街上走路的时候,碰到了一个家伙——一个非常优雅和清爽的绅士,他的名字叫作菲利普·哈里森。后来,他们结婚了。 我们经常缺钱花。母亲父亲努力工作,但我想当时他们两个人加起来,一年也赚不到3万美元。此外,在另外一个家庭里,还有他的两个女儿,也需要他的照顾。 我的父亲教我学会每一个体育项目的玩法。棒球、篮球,什么都有,他告诉我如何打球,并且从中享受到乐趣。母亲总是说我生来就是打球的,因为我整天抱着的不是橄榄球就是篮球。我最初喜欢上的是橄榄球,但是我有点接不住这种球。我对接球很恐惧。 “当我扔的时候,不要接它。”父亲把一个皮球狠狠地朝我砸来,冲我大喊。皮球砸在了我的脸上。 他然后说,“你看到了吧?这是最坏的结果,它砸在了你的脸上,但这又怎样呢?你也许会觉得疼,但不会给你留下很大的伤害。听着,不要怕这种球。” 现在我明白了,为什么我打球的手感那样好,这得缘于那时候的锻炼。 当我慢慢长大的时候,我对我的生父充满了好奇。于是,我的母亲就带我去见乔·托尼,他还住在纽沃克。那时候,我9岁或者10岁,我后来想母亲之所以带我去见他是想让我看看他长得到底什么样子。 我记得他当时住在一个很小的公寓里,里面家具很少,好像没有什么东西。他坐过牢,但是我们并没有问起这方面的事情,倒是他主动说起了这件事情。后来,我就再也没向母亲要求去见他。 菲尔是那个照顾我的人,我很清楚他是我惟一的父亲——菲尔·哈里森。 大约在八年前,我看过乔·托尼的脸,当时是1994年,我正代表美国打世界篮球锦标赛。有一天,在芝加哥大街上走路的时候,有一个家伙靠近了我,对我说话:“你应该和你的父亲说话,我看见他在电视谈话节目中说起过你。” 于是我打电话给母亲,问菲尔说了我什么,母亲回答说:“不是他,是托尼,他上了电视。” 原来,是这个托尼和他的小儿子一起上了电视。那个孩子说:“我爱我的哥哥。我现在非常渴望见到他。”然后,托尼接过了话茬:“是的,沙克是我的儿子。我想告诉他,我非常思念他。” 我们后来知道他住在新泽西的杰西城,我的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一直试图同我联系。有一次,我在拉斯维加斯看到过这个弟弟,他走上来跟我说,“我是你的弟弟。” 曾经有人问过我,我是否恨自己的生父。不,我不恨他。我的道路是我自己选择的,我是被菲尔养大的。在我的意识里,菲尔是我惟一的父亲。对于乔·托尼,我没有想看到他的欲望。 女人与爱情——将美女拒之门外 我是个生活态度相当严肃的人,事实上,直到上了大学后才真正有人生的第一次。哦,不对,我的第一夜又好像发生在高中的毕业舞会上…… 这之前,我常去一位名叫乔的朋友家里玩,因为我女朋友就住在他家附近。在大学的最后两年里,我几乎和每一个愿意和我呆在一起的女孩交往。我说她们喜欢听的话,做她们喜欢的事,那两年里,我有许多的女朋友,经历了许多罗曼蒂克的故事。 然而,“她”却伤了我的心。 我在校园中牵着“她”的手散步,几个人对我大笑着喊:“嘿,沙克,我昨晚和她一起过的。”后来我发现,我给她的钱,她拿去给了别人,还用我的车带着别人去玩。我感觉受到了伤害,很重的伤害。我认为,我是最好的,为什么我喜欢的女孩却和别人发生性关系。 我受到了伤害,可我也伤害了许多人,所以,从那以后我就决心不管做什么都要顾及女孩的感情。我以前总认为,只要说女孩喜欢的话,那么,她们就不会伤心了。可我的一个妹妹告诉我:“如果你能诚实地对待女孩,她会更爱你。”她是对的。 现在,当了爸爸的我也不能拥有女朋友了,只好常对那些女孩说:“对不起,你不能做我的女朋友,我不能只顾着玩,我有许多事情要做。”我这才发现,她们更喜欢听诚实的话。 在奥兰多时,我认识了一位女孩,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爱,但我真的很喜欢她。她住在洛杉矶,而我和我的女儿在得克萨斯。当她听到我要结婚的消息时,我猜她的朋友一定说:“你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呢?他都要结婚了?” 是的,这段感情结束了。她通过呼机试着呼过我,可我没有带电话。 那么,这段感情结束后我是否也很伤心呢?不会的。而且我还知道,她也不会,因为后来她又和尼克斯队的一名球员好上了。 我知道NBA里常有人说:“我也想像沙克那样得到很多女朋友。” 女人可以让一支球队分离。比如说,贾森·基德和吉米·杰克逊,当他们同在达拉斯小牛队时,同时喜欢上了一名叫托尼·布拉斯克顿的歌手,然后为了她而相互攻击。当我在奥兰多时,也有过几个男人同时喜欢上一个女孩的故事,后来他们还为此在休息室里大打出手。 我从未告诉过别人这样一件事。有一年,在底特律比赛时,一个女人来敲门,我打开门一看,哦,她实在太美了。 “你好。”我说。 她脱光了衣服,赤裸裸的胴体呈现在我面前。我关上门,然后请她离开。我不想做出荒诞事,直到今天,我仍然这样警告自己。 常常有女孩对我说:“请在我的胸上签名。”有时我会签,有时不会。但无论什么时候,我都警告自己要专注于家庭,不要在外面乱来。 在明尼苏达的那届全明星赛上,我最遇到了普林斯。她是一位球员的母亲,她告诉我们一件事:有一个黑社会成员,常常让一些女孩骗运动员去他的酒吧,然后在酒里放药。下面的事可以想象得到。醒后不久便会收到一封信和几张照片,照片里你和一些女孩赤身裸体地缠在一起……然后他向你索要20万美元。 有很多运动员去那家成人俱乐部。要知道,在NBA是没有多少球员愿意老同女朋友或妻子做爱的。 虽然我知道不太好,可我那时候还是单身,偶尔去成人俱乐部也算正常吧。但我仍然知道,自己是许多人的偶像,所以会克制自己,不去做不该做的事情。 为什么会这样?因为我们是能挣很多钱的单身男人,想出门,又怕被别人认出来。成人俱乐部不同,我们可以拥有绝对的私人空间。 所以,许多球员去那里并不是为了找女孩上床,或许只是喝喝酒,看看表演吧。 我就属于这一类。不过,每次去成人俱乐部,我从不喝酒,只是看看女孩们的跳舞。 当然,也有些球员在这方面惹出了麻烦,然后拿钱去解决。但我不这样,因为我要为自己负责,也要为别人负责。 作者: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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