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早上，斯特恩召集人马召开了一个短会。像往常一样，我们争夺离斯特恩最近的那张舒适的椅子，但又不过度表现出来，争夺完毕，我们期待着斯特恩的到来。他走了进来。

　　“上次会议后，我拟订了一个和伦司多夫、克劳斯以及乔丹的会面。昨天我们在芝加哥见了面。很显然，这属于机密，我们告诉他，想让他参加余下的赛季，股东会给他……算 了，咱们只说迈克尔也许会买一个像巴林一样的海湾石油王国，如果他需要更多的空间度过夏天的话。”

　　斯特恩停了一会，给我们点时间反应，继续说道：“他抱怨他受伤的手指，没有比赛的状态等。伦司多夫甚至拿出菲尔-杰克逊，只要乔丹回来他也同意回来。但他还是拒绝了我们。”

　　“妈的！”有人嘟囔，这是一句满怀着沮丧的无意的诅咒。

　　斯特恩打断了他：“现在情况就是这样。我告诉NBC和TNT，我们正在跟迈克尔谈判，从他们那儿得到了缓刑。谁能让乔丹重新穿上球衣，我会重重奖励。如果钱不能解决问题的话，那就去挖掘些能解决问题的办法。”几天后，我听几个人开玩笑说要给乔丹寄封恐吓信。这让我想起了凯茜-格雷厄姆对乔丹的强烈兴趣。

　　第二周，我决定重新看看凯茜的安排表。她离开了好几天，但没有带来任何消息，她自愿去洛杉矶，给我们的一位自由作家提供签名档案，宣传一个NBA球迷的个人主页。大卫问我，为什么她必须去那儿而不能通过电话解决。我说，这个工作的性质需要她的亲自参与。他知道这是扯谎，没过多久他就叫我去。我知道这次不容易对付。

　　“珍妮，我们已经重新组织人手，围绕罗德曼展开，我已经加紧了，你也是。任何人都可以通过电话给网络商咨询。”我打断了他，“凯茜说那个广告标语的收入解释了为什么值得她亲手去做。”

　　“错了，”斯特恩咆哮着。“自从23号走后，我们还没能找到一个球星来提高收视率。我们有一半员工要被暂时解雇。情况就是这么糟糕！”

　　他继续说道：“我告诉你，如果凯茜不能给我一个合理解释，我也帮不了她了。我只有让你解雇她！”

　　我得采取行动了。通常我们部门每周会举行一两次自助餐会，这在我们任务紧的时候尤为效用。3月的第3周我们已经有过一次了，但那天我仍然决定拐走凯茜，看看事情究竟怎么样了。我带她到西54街的白兰地酒家吃午饭。

　　她玩弄着开胃酒，我问她：“关于乔丹你到底怎么想的？”

　　“他离开篮坛不可能是没有原因的。肯定有内幕。”

　　“那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你现在必须做什么？雇用你时，我认为你是惟一营销专业出身的人，一定比那些搞体育的强很多。不要让我失望！”

　　她皱了皱眉，指出她度假回来后为这个营销小组做了一切能做的。“凯茜，有时我们必须重新洗牌，这就是生意。”我鼓励她说，“回到正轨吧。你可能也在攒钱，但如果这样下去，你今年就得不到分红了。”

　　凯茜答应按我的要求做，但我还是担心。一次错误的雇用能反映出我判断的失败。她的偏狭让我恼火，但最根本的是，她的思想状态让我不安。当我们拦下一辆出租车时，我几乎向她下了最后通牒，但考虑之后我决定先按兵不动。首先，我要搞清楚她到底在做什么。

　　后来发生的一切证明，我的做法是正确的。--谁也想不到，这个年轻的实习生居然设计了一个可怕的阴谋对付迈克尔-乔丹。★★★★★

　　我花了大半个下午想找个人跟我谈谈这位前实习生，但找不到。下班后我假装回家。这对跟我同一楼层工作的同事是个意外，他们经常看见我工作到很晚。我在城里乱逛，喝卡布淇奴咖啡让身体保持温暖。

　　终于，晚饭后我放弃了。我试图给伊麦丽-巴雷特--凯茜的前室友兼妇女联谊会的姐妹--打电话。伊麦丽不在，但她男友很健谈。他指出凯茜如何追求高消费，所以一定发展得很好。洛史瑞塔-史密斯著／金霞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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