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3月,我的生活发生了许多变化,我打电话回老家向祖母奥蒂莎问好,可每次家里人都告诉我她不在。几个月后,他们终于告诉我,她住院了。但我并没有太在意,因为祖母以前当过护士,应该知道如何照顾自己。可是,我太想念她了。
祖母奥蒂莎是我母样的母亲,她把我带大,是我生命中的安全岛。不论什么时候,不论我有任何的事情,她总是在我身边,告诉我:“孩子,别担心!”
她也从不为自己担心,每个星期天,她都会去教会祈祷,当我接到第一个合约后,我将她从泽西市搬到纽马基特。我买了两栋房子,装修之后,我把祖母接了进去,希望她有个好的晚年。
我知道那时祖母病了,但我不知道她得的是癌症,直到三个月之后。在她临终前,我见到了她,她笑着对我说:“你想和祖母打打球吗?”然后,我便走了。她是那么的瘦弱,却是那么的坚强,那么的值得尊重。
4月2日,我回了球队,准备参加比赛,但我接到了电话说祖母快死了。我跑到楼下哭了3个多小时,从未有过的伤悲让我难以自拔。但在比赛前,我突然意识到,我必须振作,因为祖母在球场上等着我。祖母过世后,我本想为她安排一个隆重的葬礼,可我知道这并不是她想要的。她只想要一个挨着祖父的小小墓地。
自从祖母过世后,我更加努力地打球。4月2日,我在打败网队的比赛中得了50分,没有人知道我为什么如此神奇。这一切都是因为祖母奥蒂莎给了我动力,她是一名伟大的女性,我会永远记住她。
可自从祖母过世后,有一段时间,我感到很累,心里充满伤悲,但我的队友们并不理解,我非常地苦恼。不过,我的合约差不多到期了。任何一个好的生意人都知道给出新价码,于是,我要了1.5亿美元的价格。
不久后,奥兰多就有了一个活动,叫作:看看沙克值不值1.5亿美元。大家都在谈论并投票,结果有85%的人认为我不值这个价。当我宣布我将有第一个女儿时,有人在电台里开了个玩笑说:“如果谁知道沙克的女儿的母亲是谁,请打电话。”
整个球队似乎都想要我离去,这是因为“便士”哈达维。我们曾合作过3年,但在1996年,他开始相信经纪人的每一句话,他认为他才是最重要的,在他重新签约的过程中,约翰-加布里德说:“瞧吧,便士和他的经纪人都想超过你,可我不在乎。”
人们总认为我和便士有许多的矛盾,但事实上我们并没有什么严重的冲突。我认为,我只是和便士看问题的角度不同。便士是一名好球员,我尊重他的球技,但我并不认为他是名好的领袖,他不能将每个人的力量都发挥出来。尽管我尊重他,但这是事实。
在奥兰多,我们有一个好的球队,我想我们应该变得更加强大。但是我走了,便士也走了,我只能将最好的祝福留给他们。
那么,我为什么会去湖人呢?事实上,在1996年夏天,约翰-加布里德就试图要我去湖人,在便士签到新合约之前,我曾是价钱最高的球员,但加布里德对我说:“我不能付给你多过便士的钱,我们不希望他不开心。”当他说了这句话之后,我便离开了。但我心里非常地不平静。
在整个谈判过程中,我都在努力,可他们认为我不会离开,因为我在奥兰多已经建了一个很大的庄园和健身房。但我是个生意人,我只能接受更好的条件。奥兰多答应给我6900万,而湖人给9800万,接下来我又听说有人愿意给1.1亿。奥兰多紧张了,也愿意出9800万美元,但杰里-韦斯特答应给我1.21亿。于是就在同一天,我和他们签约了。当我和他握手时,杰里十分激动。
于是,我心里想着:再见,奥兰多!你好,好莱坞!
当我想到球队里事情时,我需要提到一个人--迈克尔-乔丹。我们越来越强大,但在我们打败公牛之后,他又回来了。乔丹生气了,又开始帮助公牛。当我们输给乔丹后,队里的情况更糟了。
我在奥兰多差不多五年,在那里,我学会了很多:怎样做人,怎样更有头脑,也知道了人情的冷暖。赵胜杉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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