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造了奇迹的小牛自得其乐,在盐湖城的半山腰上找了个地方庆祝死而复生的胜利。
决战之前,小尼尔森就告诉记者说,如果今天赢了,小牛将全体出去狂欢;如果输了,“那我们只能哭了。”
意外的胜利让小尼尔森的计划成了现实。他们在球馆里呆了一个半小时,才脱身回到 “美洲大饭店”。当他们从大巴上下来时,眼前的景象又让他们大吃一惊——数十名远道跟来的小牛球迷夹道欢迎。老尼尔森走在第一个,享受着球迷对他的欢呼,接下来是小尼尔森,然后是大郅,他也受到了英雄般的欢迎,球迷们纷纷扯着他拍照。有4个球迷拉住大郅,他们一齐敞开衣襟,每个人胸膛上写着一个字母,加起来就是“WANG”。大郅乐得眉开眼笑。
在房间换衣洗漱之后,英雄们又回到了大巴上,记者和大郅坐在一起,正是因为这场胜利,采访小牛比赛的记者才有机会破例坐上他们的大巴。教练们都坐在前面,后面是队员,每人占两个座位。大郅说:“最后一排是芬利坐的,往前是埃斯利,然后是霍华德,不能坐错。”下车的时候,大郅也是让“老大”芬利先走。
寡言少语的芬利特兴奋,他拿下了33分,是头号功臣。大巴是租来的,司机先把大家拉上了半山腰,但转了半圈也没找着地方,又拉回原地,接着又上山,芬利连连喊饿,他问大郅:“‘我饿了’怎么说?”大郅说“饿”,芬利就不断说“我鹅”。霍华德起哄说:“不会把我们拉到谁家里去吃饭吧?”芬利说:“上布拉德利家。”盐湖城是布拉德利老家,但他已搬到达拉斯,这次先杀到餐馆去了。
转了两圈终于找到饭店,人人都激动地和老尼尔森、霍华德、芬利拥抱。老板库班带来了他的女朋友,并热情地把她介绍给大郅和记者,一听说记者要跟去圣安东尼奥,他特别高兴。小尼尔森见人就击掌,要不就拥抱,大郅说:“他也是高兴坏了,他父亲可真不容易,癌症手术才一个多月就急着出院,医生拦都拦不住。他这种人,已经呆不住了,要是听不见赛场的喊声,他难受。”
小尼尔森过来和大郅击掌:“这是小牛的历史时刻,也是大郅的历史时刻。”大郅对他说:“下一轮,打邓肯,打罗宾逊,我应该有机会了吧?”小尼尔森连忙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过,你要做好准备。你,罗宾逊(他用两手食指作钩子状勾住),是这个。”
小尼尔森又去祝贺布思,这个生性腼腆的小伙子很不好意思,看上去他的笑仍然不像笑。小尼尔森说:“这是你最了不起的比赛吧?”布思“苦笑”着说:“差不多吧。”“你在大学、高中时,有过这样的比赛吗?”布思仍然“苦笑”着摇头说“没有”。
虽然第二天还要赶路,但大家都敞开喝酒。有个头上戴鸭舌帽的黑人小伙子,帽子上写着一个汉字“元”,非拉着大郅问他有没有看过《尖峰时刻》,他说自己在里面演过角色,还说自己去过北京,拍《卧虎藏龙》时跟章子怡在一起,那帽子估计是元彪给的。闹了两个半小时,大家才尽情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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