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话:
教育一个孩子非常困难。如果放纵他,以后便很难再好好管教。我们尽了最大的努力教育沙克(奥尼尔),但有时还是害怕他不能按我们的意愿成长。交流在我和孩子们中间起了重要的作用,我们用谈心取代责骂和叫嚷。但有时最重要的是祈祷,我们常为沙克祈祷。
沙克小时候偷过东西,也和一些坏孩子在一起过。但感谢上帝,我们没有去监狱保释他的经历。经过几年困难的管教,15岁时他终于长大了。沙克十分热爱运动,特别是篮球,但学习和打球常发生冲突。我们有个规定:不及格不许打球。沙克也希望自己成才,他不愿像一些孩子那样放纵自己,他努力学习如何将球打得更好。
沙克永远是我的保护神。1979年,丈夫还在部队,那时只有沙克陪我。我怀着小女儿开车去泽西市,路上轮胎破了,我不知道如何是好。这里治安不好,我又是个年青的女子。万分无奈之下,我哭了。
突然,沙克站了出来,他只有8岁。他没有哭,而且对我说:“妈妈,别怕!有我呢。”他尽力安慰我。从那一刻起,我知道我可以依靠我的儿子沙克。我们坐了许久,有一个人过来帮了我们,沙克也去帮忙。自那天起,沙克总是在我身边。
父亲菲利普.哈里森在我的生命中非常重要。如果没有他,我也许不会打篮球,我也许正在泽西市做着自己不喜欢的工作。我个子太大,又笨手笨脚,许多人喜欢拿我开玩笑,所以我学会了打架。
无论什么时候进入新的学校,我都要让人们知道我是谁,不许别人欺负我。许多军官的孩子有新自行车、有好玩具,而我只有旧车,还得剪草。朋友们常笑我:“喂,大个子!你怎么又穿昨天那条裤子了。”因为家里穷,没钱买新衣服,所以我的牛仔裤总是从星期一穿到星期五。
他们嘲笑我,因此我将他们打倒。但两天后回到家,我就挨打了。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菲利普问。“因为他们嘲笑我的衣服。”
“不要在乎这些,你去学校是为了学习。”
十二、三岁以前,我常因这些事挨打。直到有一天一个男孩向我扔东西,我放学后打了他。他伤得很重,我害怕了。从此以后,我知道我真的可以伤害别人。
我的学习成绩不好,因为我不喜欢读书。我认为自己很酷,将裤子穿得低低的,故意露出自己。10岁那年,我所有课都得了F。父亲很生气,但我不在乎。上小学时,老师为我头痛,因为我不注意听课。直到今天,我仍然拿不到很好的成绩,但我努力了,我不去找别人的麻烦。其实,有时也不是完全因为我不听课,而是我害怕读那些枯燥的书。我没有去玩游戏,或交坏朋友,只是我学不进去。为此我常常害怕回家,怕父母看到我全是F的成绩单。
“你在做什么?”菲利普问。“我不想回家,因为我怕挨打。”
“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是因你不听话呀!”
此后他常和我交谈,我开始有了改变。此后不久,我们搬去了威斯巴顿,德国的一个地方,在那里住了三个月,然后随父亲的调离去了伍兹伯格。那里很冷,什么都没有,我只有打篮球。
我也试过其它的工作,可都无法持续,比如去食品店打工,去做炸鸡。后来,我在暑假里从早到晚看护阿亚莎、拉蒂法和加梅尔(我的弟妹们),帮他们换尿布、喂他们吃东西、陪他们玩。我成了个沙克爸爸。
我常常是个跟随者,做别人喜欢做的事。我扮酷,找别人麻烦,去跳舞,做许多年青人做的事。在德国,每个人都希望成为克里夫兰,他是个强壮的人,可以打倒每个人,所以我们都得听他的,否则就会挨打。后来,我加入了“暴怒五”组织,因为我会跳舞和打架。于是,我便和克里夫兰成了一伙。
他们在部队里发现一部好车,里面有几个漂亮的太阳镜,于是决定打破车窗,偷走眼镜和车。但我不想干,我说:“我今天不能跟你们合作了。”他们骂我是胆小鬼,于是我走开了。后来,他们被抓了起来,我真为自己庆幸。于是,我离开了“暴怒五”克里夫兰。
我开始学会了管理自己,因为部队里管理严格。早上起床后,我会将床铺好,像那些军人一样,这一切都是父亲的教育。他严格地管理我,比如说毒品,我从未试过,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菲利普教导我不能碰它。它会毁了我。赵胜杉编译
点击此处发送手机短信将此条新闻推荐给朋友
短信发送,浪漫搞笑言语传情
订手机短信重大赛事体坛动态突发消息尽掌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