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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宾:我曾经历32年前唐山地震 报平安手机打到发烫(2)http://sports.sina.com.cn 2008年05月15日11:48 足球-劲体育
在奔逃出房间的过程中,符宾实际上还有些纳闷。后来他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他从来没有听说过成都有地震带———实际上也是,这座城市并不在地震活跃带上。但这次地震的中心地带,直线距离却仅有92公里远。有消息说,汶川的冲击波传到成都,相当于成都市自己来了一次5.6级的地震。符宾不会计算地震的烈度,但他知道这次地震很不寻常:“天气也挺正常的啊,也没有动物异常。” “我知道影响范围肯定很大,因为我拨打手机根本打不通。”符宾说,我一直在和姐姐、妹妹联系。他笃信,像这样强度的地震,外界一定早就知道了消息。早在知道地震中心源之前,符宾的选择就是给家人报平安。毛家湾基地以前是一个通讯信号的禁区。甲A时代,在这里集训的四川队队员,不得不树起竹竿,为自己的BP机找到信号。但随着时间的迁移,这里早就架设了移动和联通的天线。 在5月12日这天,一切都失去了作用。符宾看到许宏涛等俱乐部领导来到毛家湾,这是他们第一次震后接触。而他已经要把自己的手机打到发烫了,还是没有和家人联系上。 3个小时之后,他熟悉的电话才打进来。符宾的姐姐第一个把电话打到了弟弟手机上,符宾知道,这次通话结束后,他下次拨通家人电话说不定是什么时候了。于是他冷静报了平安,然后对姐姐说:“告诉大家我还好就是了,通讯有问题,不要太着急了。” 两次大震的感悟 我们都是灾难的幸运儿 作为两次最大地震的经历者,符宾不认为自己受到了多大的惊吓,"只要看看那些受灾的朋友,我就觉得我太幸运了。" 无论从年龄还是经历上看,符宾都比他的队友们更为安详。14日他捐出了第一笔款:“那些灾区的朋友用得着,我只能说我无法给得像我想要给的那样多。” 这一天,一些成都谢菲联队的球员怎么也不敢走进竹园宾馆。每次余震到来时,房间都会微微颤抖,像是一双无名的大手在使劲压屋顶。 符宾跟朋友说:“余震会一次比一次小,一次比一次间隔得远的。”此时,在成都的电视台上,很多专家也在安慰市民。不过,当天仍然有400万人露宿,符宾很理解,“每个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不一样。有些人可以忽视危险,有些人则不愿意将生命放在那些‘可能’上。” 地震的当天(12日)晚上,有些谢菲联队员一晚上走出房门4次。由于担心房门在挤压下变形,一些房门是一直敞开着的。 但符宾这天晚上11时就睡觉了,他没有更多的感觉。第二天睡得更早,22时就进入了梦乡。有一个北京的电话直到14日早上才打进了,这位朋友说:“我一直在打你的电话,但从来都没有打通过。”符宾说:“受累了,我好着呢。” 他一直不认为自己很平静。“我从电视上看到了很多悲惨、悲壮的场面。只要是常人,都不能对这样的镜头熟视无睹,但我们只能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去解决问题。”符宾感叹说,作为两次最大地震的经历者,他不认为自己受到了多大的惊吓,“惊吓算得了什么?只要看看这样的天气下,只要你看看那些受灾的朋友,我就觉得我自己太幸运了,我应该尽自己的一点力,去帮助那些有需要的人。” 说到这里,符宾再次记起了当年在石家庄地震棚的老故事。作为河北省的省会,石家庄医疗队是第一个开进唐山的外地医疗队。1976年7月28日唐山发生大地震后,数百名失去双亲和家人的地震孤儿,被先后转移到了专门为他们成立的石家庄育红学校。在这里,他们得到了教师们无微不至的关怀和辛勤哺育,也受到了党和政府及社会各界的关心和照顾,度过了他们难忘的童年、少年时代,直到1984年,最后一批孩子长大成人离开了学校。“这次大地震可能也会产生这样的孤儿,但他们同样不会孤单,我相信各方都会帮助他们。”符宾说,从1976年的那一天开始,他就知道了有些事情不可抗拒,“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要放弃希望,人生就像比赛一样,我祈祷我们永远都有不计成败的战斗精神。” 新浪体育独家稿件声明:该作品(文字、图片、图表及音视频)特供新浪使用,未经授权,任何媒体和个人不得全部或部分转载。 不支持F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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