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录-中国足球体改研讨会 国内外专家把脉未来(17)

　　新浪体育讯　刘建宏 ： 第一是拿不出成绩，第二是这项运动投入更大，体育总局一点点钱根本无法维持。

　　　杨越 ： 对，足球的特殊性就是体育总局把足球这项事业交给社会，由社会举办。但是从一开始并没有俱乐部，一开始只是全国锦标赛，只是包括刚才咱们说的足协的其他的会员，其实都是各个省的省足协，足协的分支机构，由他们来组织比赛，但是后来因为足 球它的影响很广，有一些企业想通过赞助足球，打一支足球队扩大自我的影响。再后来发展成立一些足球俱乐部，认为足球可以赚到钱了。如果足球赚不到钱我想各位老总没有必要坐在这，老总成立足球俱乐部，一个核心你们是企业家，你们要求利润最大化，如果没有利润我想光凭对足球的热爱，不足以，作为一个理智的经济人不足以让你这样来做。

　　　我要说下一个方面，从政策可操作性，现在咱们跟足协可能要了必须要解决一下，受到媒体的关注，怎么解决？这就涉及到一个在联赛当中俱乐部和足协之间利益的边界重新定位的问题。以前足协独揽大权，甚至俱乐部没有话语权。但是现在我们的各个俱乐部已经具备了一定的实力，毕竟有中超标准在，我们当初在成立中超的时候，我们有自己的法人，有自己的资产，有自己的场地我们可以承担这个责任。这时候足协跟俱乐部关键是利益的重新分配。

　　　从我们改革开放以来，刚才丁老师讲到这个问题，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的改革开放是什么？就是政府放权让利。因为你要组织微观，微观主要是利益最大化。实际上从我们计划经济，政府的资源慢慢向私人流向。当然要合法。

　　　这种放权让利对足球来讲也到这个时候了，对足协来讲这个权利我认为应该放，但是放多大，怎么放？这里面主要是一个效益问题，从经济学的角度来讲，这个组织成立最终是一个什么样的，关键取决于这个组织内部交易成本，也就是效率的观点。我们俱乐部的要求跟足协的要求其实我们都是为了提高我们足球这个产品生产的效率，但是这个效率它就有一个最根本的问题，我刚才说的第一点，这个产品究竟是公共产品，还是私人产品，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个咱们，包括足协也讲，包括咱们俱乐部也讲，咱们之间讨论一个最基本的经济学前提，如果没有这个经济学前提，作为法律上不可能成立，这是我要讲的第一个问题。

　　　我问一句，你说的半天你的观点是什么？体育是公共产品还是私人产品？

　　　杨越 ： 因为我是体育总局的，我现在不想说观点。我个人观点，我刚才已经明确表达了，我个人观点，体育它在目前阶段是一种公共产品。

　　　高尚全 ： 最终是走公共产品。

　　　张海 ： 足球是公共产品，但是职业联赛不是。中国足球和中国职业联赛它是两个概念，如果职业联赛它还是公共产品。

　　　杨越 ： 足协之所以尴尬，足协是国家体育总局一个职能部门，它要负责国家体育总局拿成绩。足协它也很矛盾，它既要保证国家，作为一个事业单位也好，也想自己盈利。

　　　刘建宏 ： 当年是把半死不活的孩子扔出来，后来发现这个孩子有很强的市场效率，又把这个孩子抱回来了，实际上是这个问题。

　　　高尚全 ： 利益冲突问题。

　　　刘建宏 ： 肯定是利益冲突。

　　　赵晓 ： 杨越可能是我们这里最年轻，他谈到我们刚才一直强调的本质问题，我们要讨论中国足球它的性质究竟是什么？他提到实际上西方，至少是现在足球来说，它是一个纯粹的私人产品。那么我们国家过去所有的体育基本上把它看成公共产品，都是一个增光体育，足球也不例外，也是把它当成公共产品来对待的。因此也是按照这么一个体制来运作的。

　　　但是你还真提醒了我，刚才丁宁宁讲中国的体育是因为政府没有钱放开来做的，但是我很清楚记得，当时讨论足球大概是这样，中国足球为什么老踢不好？为什么在国际上打比赛都打得比较差？是因为我们没有，国内没有联赛，说足球需要有经验，需要有经常踢的这种经验，它跟一般的体育不同。因此政府在那个时候好像才搞俱乐部和联赛，搞这个目的表面上看像私人产品，其实不是，套私人产品目的最终为了公共产品，为了在国际上打比赛打好。

　　　所以我们成了现在我们既不像公共产品又不像私人产品这么一个畸形扭曲的性质。但是我们今天讨论它它的性质究竟是什么？我想由于时间关系，我今天插了很多话我没有太多发言权，在全世界任何一本教科书你绝对找不到足球产品经济全，警察、监狱，绝对找不到足球。

　　　高尚全 ： 根本没有足球。

　　　赵晓 ： 所以今天我们足球应该朝着完全私人产品方向走。如何让私人产品运作得最好？我刚才说了我们就是应该希望看到最高水平的公正的好的比赛。那么这个如果我们是朝着这个水平，我们今天所有这些体制它是否合理，它应该如何进行变革就非常清楚了，谢谢你。

　　　杨越 ： 我提出一个公共产品的问题，我想就是真正大家去思考，思考这个问题之后才能得出一个好的结论。我自己其实觉得，我是球迷，我怎么没结论呢？

　　　高尚全 ： 我可以说一句话，如果是大众的体育，关系到多数人身体健康的这样普及性的这是公共产品。

　　　杨越 ： 我在体育总局工作一段时间，我认为大众体育健身，包括足球这项运动它具有健身功能，因为发达国家从现在发展比较好的国家来看，体育就是娱乐，就是私人性。

　　　刘建宏 ： 如果去玩的话就是娱乐，因为它不具备产品的特性。而一旦被包装上市之后成为一个职业联赛，它肯定是一个产品，而这个就由投资人决定了。

　　　高尚全 ： 社区提供很多稳住的体育设施，这些东西它是公共产品的范畴。

　　　张曙光 ： 我插一句，体育总局的两位同事讲了之后我们非常关注，为什么？讲了足协很多改革方案可能要听他们的意见。

　　　我想是这样的，学者在一起他有沟通的平台和基础，这个正是比较好的东西。我是怎么想的，刚才林博士还有后面的博士讲话也好，我觉得有几个层面的关系我们要弄清楚，我觉得93年我们中国的体育法是把整个体育当成一个事业来定位的，当时这么定位的。93年之后，从中国足球改革开始，其实中国的体育产业化已经开始了，那么开始过程当中，出现了很多矛盾，但是我们要有几个区分。

　　　怎么区分？一个在足球运动和七大奥运项目有区分。我们目前的体育体制使我们在奥运项目中夺了很多金牌，甚至受到很多发达国家的项目，这个对和错让国际结论，让其它方面结论，我觉得这是另外一个问题。

　　　第二一个问题，足球，中国足球和职业联赛是两个概念，我们一定要分清楚职业联赛的足球和中国足球是不一样的，中国足球概念很大，包括国家队，包括青少年的评选，普通群众的，大学评选都包括在里面。按道理，我们中超俱乐部投资人，只想讨论怎么创建一个成功的职业足球的联赛管理模式和足球模式，但是为什么后来涉及到整个中国足球体制的改革？因为后来我们发现如果对于目前中国足球体制不改革，我们想对目前的职业联赛怎么定位？根本没有办法定位，这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