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耀东迟到了，纵是不迟到，他也没什么说的。此前，有一个女人冲进新闻发布厅，对着满屋记者和贾秀全大吼了起来：申花踢的是什么啊，你们这些记者有什么可采访的，这样的比赛还采访个什么意思，再这么下去，中国足球就完了。发泄了一顿之后，这个女人怒冲冲地走了出去。

　　□本报记者王猛上海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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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万人体育场的新闻发布厅是在地下室进行的，在这里，错失胜局的成耀东两次得到了来自当地媒体的掌声。

　　比赛结束后不久，申花队主教练贾秀全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走了进来，除了和几个相熟的记者点了点头之后，就坐到了发布台后，安静地等着，5分钟过去了，除了越来越多的记者外，成耀东始终没有出现，贾秀全喝了口水，但表情平静。上一次是在申花主场虹口，联赛第一轮对山东的时候，他也等了很久，因为对手对这场比赛的结果不满，对过程不满。

　　记者们交头接耳起来：“看来今天成耀东不会来了，连续四场平局，连续遭遇裁判不公，估计成耀东已经无话可说了。”成耀东没有出现，却有一个女人冲了进来，对着满屋的记者和贾秀全大吼了起来：申花踢的是什么啊，你们这些记者有什么可采访，这样的比赛还采访个什么意思，再这么下去，中国足球就完了。发泄了一顿之后，这个女人怒冲冲地走了出去。

　　大约又过了10分钟，成耀东才出现，当他走上发布台的时候，台下立刻响起了一片掌声，虽然本来到手的3分又飞了，可成耀东还是满脸笑容地和贾秀全握了握手。贾秀全的发言一如平常，在艰难拿到1分的情况下，他把感谢作为发言主题：“感谢球员在这种艰苦的条件下始终没有放弃，给观众奉献了这样一场精彩的比赛，也感谢球迷的支持，我们的队伍还会在间歇期继续磨合，度过这个阶段，以后越打越好。”轮到成耀东评论比赛的时候，一个上去摆话筒的女记者，打翻了成耀东面前的水杯，茶水泼了成耀东一身，这个小插曲让原本有些死寂的气氛一下缓和了不少，成耀东一边擦着水，一边笑着说：“本来我是不想说什么，看到记者们这么激动，我也不好什么都不说了。我就讲一句话，感谢有你们这么多记者来看球。”话音刚落，掌声再次响了起来。

　　发布会继续进行，发布厅的外面传来了吵闹声，刚才冲进发布厅的女人在外面又开骂了，并和维持秩序的警卫们发生了冲突。吵闹声甚至影响到了发布会的正常进行，最后，有记者问成耀东，对这样的结果是不是感到遗憾？成耀东苦笑了一下，反问道：你觉得呢？

　　当成耀东和贾秀全走出了发布厅之后，一个声音在贾秀全的身后响起：申花不要脸。贾秀全回头看了那个女人一眼，那女人冷冷地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