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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瑟，挂满了空荡荡的球场，也悬在中远将士的心里。这种感觉叫失落。
所有人都在往休息室里走。已经升任为助理教练的成耀东，却急急地从主席台跑了下来，径直往替补席走去。他一把抓住武明的手：“看到雷克鲁斯倒地，你们为什么不追着裁判叫他把比赛停下来……”满脸是汗的武明，一屁股瘫坐在座位上，面色尴尬，沉默无语。
休息室门外。中远俱乐部的高层们聚在一起，也在小声讨论着比赛。
晚进新闻发布会的徐泽宪，一坐下来，就悄悄地问我们：“勒瓦尔刚才说了些什么？”他沉默着，甚至发布会结束后看到勒瓦尔，他也不知说什么。除了握手，只有一丝勉强的笑容。倒是勒瓦尔与李章洙握了握手，道了声别。“祝足协杯好运！”勒瓦尔在跨进车的一刹那，总算想到一句祝福。一个赛季与青岛踢了三场比赛，一分未得。这的确让勒瓦尔有些没面子。
青岛俱乐部的一辆八十年代末的旧式大巴停在宾馆的门口。中远队晚上就回上海。车里没有空调，没有CD，这与中远俱乐部的那辆豪华奔驰大巴不可同日而语。不过，输了球的中远队员，一人拎着一袋点心与一瓶矿泉水，安安静静地坐进了大巴，很少喧闹。教练桑廷良平静地说：“我们的队员比较年轻，容易反复。今天的输球明显就是经验不足。”说到进前六，桑指导的脸一下严峻起来，“还是有机会吧，但要看别人眼色了。”
几名队员下楼时，谈论着申花队与红塔队的比赛。“现在是1比1，少数民族（指前申花队队员现在红塔效力的范赟）进了一个球。”看来，中远球员还是很关心同城兄弟申花队的情况。
徐泽宪与勒瓦尔，又一次相遇在宾馆门口的石阶上。这次，还是无语。
车很快消失在暮色之中。这片伤心地，中远将士可不愿多留。（本报青岛今日电）记者 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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