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川滇之战后,汪嵩昨日上午飞赴香河与那里的国青大部队会合。临行前,这位19岁的男孩坐在我的对面,或许小时候光顾着练球而没有在秋千上玩过瘾,坐上摇椅的汪嵩在柔和的灯光和音乐中悠闲地晃动着。他与足球的过去、未来就在这样的摇晃中款款而来……
爷爷还活在我身边
坐在对面胜似花篮的摇椅上,年轻的球场悍将就像一位追风少年,他的身影随着轻快的音乐摇曳着,柔和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记者的话题让他想起爷爷,想起童年,想起前两者与足球的不解之缘,他的眼睛湿润了,心也湿润了。
记者:你现在不但在大河队打上了主力,而且还入选了王宝山的国青队,大家都很想知道你是如何走上足球这条路的,你能说说你跟足球的缘分吗?
汪嵩:一提到足球,我最先想到的是我的爷爷,因为是他让我走上足球这条路,并且一直陪着我走到今天。小时候的我长得胖乎乎的,而且脸和头都是圆的,非常讨亲戚们喜欢。但最疼我的还是我的爷爷,他不仅让我走上足球这条路,还教了我许多做人的道理。
4岁那年,爷爷给我在兴黔足球学校报了名,他的目的仅仅是为了让我有一副强壮的身体,但当我接触到足球以后,我心里就已经感到,我这辈子是属于足球的了。(吸一口西瓜汁,汪嵩玩弄着吸管,眼睛已明显闪耀着思念的泪光)我现在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让爷爷看到我此时的成绩,虽然我还不是一队的绝对主力,在国青也是一名替补。
黎兵如同再生父母
此时诸如“节哀顺变”的安慰已显得笨拙和多余,我惟一能做的就是将话题转开,好让他从思念中解脱出来。对面的西瓜汁快要见底了,我问他要不要再来一杯?他说他今天吃得太饱了,喝不下了。我开玩笑说:“难怪你大肚子了。”汪嵩笑了,好像还有酒窝。
记者:听说你在贵阳的家离黎兵的家不远,你也是黎兵带到四川队来的,想必你跟黎兵的关系非同一般吧?
汪嵩:是呀。我之所以能有今天,除了我爷爷外,就是山哥了。用一个比喻就是:假如我是千里马,那山哥就是伯乐。要不是他把我从东方明珠体校带出来,我可能已经不再踢球了。记得那是1998年的春节,我从东方明珠体校回家过年,山哥正好也回到贵阳。他知道在贵阳有许多像我这样的在外求学的足球少年,所以那年春节他就召集了所有回到贵阳的年轻球员进行了一场比赛,后来他看上了我,并把我带到四川来了。刚来四川时我在3队踢球,但是我非常努力,特别是在训练的时候。
那时候我的想法是很单纯的,就是为了山哥踢球。你想想山哥当时在国内算是数一数二的球星了,而我又是山哥带过来的,如果我不好好踢球,别人就会怀疑山哥的眼光。所以当时的想法就是要给山哥争面子,争取能上一队。记者:本赛季你进的两个球都是用头攻进的,而上一场与瓦伦西亚队比赛,你也有两个极具威胁的头球。
这是不是也有黎兵的功劳?汪嵩:自小我就把山哥当成我心目中的偶像,这不仅是因为他是我的老乡,更因为他出色的球技,特别是头球。直到现在,我心里也只有他和克林斯曼两个偶像。克林斯曼也是头球非常出色,还被称为“金色轰炸机”!他俩的位置和打法基本相似。
我的头球功夫就是山哥教我的,虽然我的个头并不是太高,但山哥教了我很多有关如何跑位、如何判断球的落点以及怎样摆头才能将球顶到你想顶的位置上去的知识,这让我受益匪浅。而在生活方面,山哥也很照顾我,我来四川这么多年,除了蒲江的宿舍外,就一直住在山哥家里。(一段只能听见音乐的停顿之后,汪嵩目光凝重)他就像我的再生父母一样!
那一段失重的往事
在讲到黎兵的每一处细节,汪嵩都没有直呼黎兵的名字,可以看出这位重情重义的小伙子对黎兵的尊敬是发自内心的。这种如同亲人般的感情说起来还真得追溯到1995年的上海东方明珠足球学校,两个汪嵩最亲近的人将他从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里拉了出来。
记者:你刚刚说要不是黎兵把你从上海带到四川,你或许已经不再踢球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汪嵩:1995年的贝贝杯赛上,我进了11个球,列射手榜次席。那年我认识了刘成,并与他一道去了上海东方明珠足球学校。
在那里,我才见识到比我踢得好的人真的是太多了,他们在对球的意识和技术上不但不逊于我,而且个个人高马大。你看我现在的个头你就知道当时我的体格是什么样子。说实话,要不是我爷爷和山哥,我或许早就没有在球场上了。刚开始时我还可以随队参加球队的每一次比赛和训练,但后来教练每次出去打比赛都不带我去了,这让我很失望。
要知道作为一个球员,这样的打击要比伤病来得更加沉重。但我还是每天坚持认真训练,因为我有一个伟大的爷爷,是他一直默默地支持着我,给我打气。可以说那一段时间我之所以还坚持在训练场上训练,是为了不伤爷爷的心。一直到1998年山哥把我从上海带到了四川3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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