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是提示板,上面画满了战术线路图,床上是一块足球棋,摆放着攻防的阵容,桌上是一台VCD和一台录像机,机子里都是足球的录像片,电视柜上34英寸的电视机里,播放着足球比赛的画面,靠墙的书柜里,摆放着百多盘录像带,有中国联赛、巴西联赛、英超联赛的比赛录像……
这就是朱广沪在平安俱乐部的寝室里的全部摆设。这些足球用品占据了这间约14平米
的一居室约百分之八十的空间。李玮峰说,看看朱指导的房间,就知道他是怎么工作的了,看来,大头并非言过其实。
“不要叫我朱克洋,我不喜欢这样的叫法”,4日下午的例行训练结束后,朱广沪舒服地把自己放倒在室内唯一的一张椅子上,摆弄着手里的遥控器,在转放比赛录像时对我说。“这顶帽子让我很不舒服。人家洋教练也不容易,如果让他们知道,他们会联合起来想办法对付我的,我不想有那么多的敌人,”朱广沪笑着说。听起来,他是认真的。
我们的话题漫无目的。朱广沪指着书柜最上层装得比较好的那几十盘录像带得意地说:“这是我从英国带来的,三十多盒。陪我去买的刘先生吃惊地说,我从来没有看到国内有谁从这里带走过那么多的足球比赛录像带。”
朱广沪在国内如今声名鹊起,南太平洋一端的澳大利亚悉尼的一支甲级队悉尼联队,仍然希望这个中国人去执教,并允诺他举家移民。他没有去。上个月一封传真又从悉尼传来,再次邀请他,朱广沪再度拒绝了。他说,对方可能年底还要来邀请。朱克洋,其实早就引起了洋人的注意。
与朱广沪交往十多年,碰到一起,聊的竟然都是足球。他的思维敏捷,思绪开阔,喜爱接受新的东西,这在我们的土教练中还不多见。他说,15年东奔西跑带领国少国青国奥和健力宝队,尤其是在巴西的6年令他受益匪浅。他的思路已经西化,队员们都说,“朱导的思路和与我们交往的方式,就像是洋教练,别看他超过五十了,但与我们没有代沟。”
在公开场合,朱广沪很是腼腆,做事低调,少张扬。比赛之后,尤其是赢球之后,他都会关掉手机,离开房间到一个安静的地方,一任房间里电话铃声大作。他说,他不想有那么多的媒体关注他。他只想安安静静地看录像,研究战术,做好他的教练工作。
他说,他非常喜欢足球这个职业。有一次他对球员们说,做喜欢的有兴趣的事,这就是事业。做不喜欢的,但会带来高收入的事,这不是事业,这是打工。
他说:“我不喜欢打工,我喜欢做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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