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在百老汇首演的《大河之舞》,本来是一部关于爱尔兰先民经历战争、饥荒和颠沛流徙到重建家园的长篇血泪史诗。但它却点燃了全世界踢踏舞的烈焰,八年以来,一直炙手可热。这是一个奇迹,奇迹起源于对一个民族所传承的汩汩不绝的智慧、生命与爱的诠释。
昨天在成都演出的那一出“大河之舞”,对于黎兵来说,也是一个八年,一个八年的
期待和轮回,再没有什么比用一个对起点的复制来终结自己的“踢踏舞”生涯更为煽情的了,尤其还有一顶曲东的“伪帽子”伴舞。这也是一个奇迹,只是我们有点搞不懂这个奇迹要向我们诠释的是什么?
王洪礼没有看懂,虽然他已经有三次没有看懂自己的球队总是秉承着“东北人”优良传统。满台的看客也没有看懂,球迷们尽管想玩一通人浪,但他们还是不知道为什么“大河之舞”竟如喝米汤一般。而记者们在沦落为伪专家之后,转过身去向351阵型的鼻祖曲庆才讨教十万个为什么。
满场的人们是否有一些茫然和意外:如果被王洪礼称之为大河后台老板的徐明,因为斩了一个魏群,就换来了大河如吞伟哥般的咆哮,那是不是应该告诉魏群,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因此我只能够说,这真的是一个奇迹,一个奇特得几乎所有人都看不懂的奇迹。
有一个很多年来一直在为球员制作运动灶的大师傅漫不经心地告诉我:“徐明真能干!”最简单的答案可能就是最确切的答案,不要说“东北人都是活雷锋”,也不要说黎兵那顶终点又回到起点的“驿动帽子”以及曲东的伪帽子。
其实我更希望的是,这一曲“大河之舞”以后,汩汩不绝的就是川足中兴之路。本报评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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