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球队核心、国家队绝对主力,抢尽了过去一年的风头;在新旧俱乐部交替的时期,下定决心弃旧迎新;手里攥着旧俱乐部盖章的收入证明,却不为新俱乐部所承认……我们选择祁宏,是希望从他这一个窗口去透视转会摘牌制度的老问题和新形势;我们思考祁宏,因为在他身上浓缩了球员、俱乐部各自不同的利益与足协有关规定之间的层层冲突;我们关注祁宏,因为在他身后,也许是一场小到上海这座城市的人才抢夺战,大到市场经济与计划调控的权与理之争。阎世铎说,处罚甲B是为今后提供一个“判例”,那么,祁宏现象将会成为
转会市场上的一个经典“判例”。
435名球员的转会费,现在只有祁宏一人的准确数目没有计算出来,这是因为足协手中没有任何核实的依据,无论是祁宏所在的俱乐部,还是祁宏本人都没有向足协上交有关的收入证明。这意味着虽然祁宏自己递交了转会申请,但申花SVA文广俱乐部至今还没有认可祁宏的转会。而声称转会费绝不会高于600万的祁宏本人也在递交了一纸申请后便不管不顾地远赴英国。让祁宏底气十足的无疑是他手中那张有原申花俱乐部盖章的全年收入证明。
这一开始就为将来不可避免的一场理论埋下了伏笔,祁宏手中这张证明的有效程度,将是一番理论的焦点问题。按道理说,对祁宏的全年收入最有发言权的无疑是原申花俱乐部,因为祁宏这个赛季的每一分钱都是从原申花俱乐部领取的。但问题是现在拥有祁宏这名球员的所有权的却又是新申花俱乐部。从申花SVA文广俱乐部的组成来看,大股东是文广传媒与广电集团,“申花集团”只不过是小股东黄埔区集团下属的一个企业,很大程度上“申花”两个字的保留只不过是一种品牌效应。新俱乐部一经挂牌成立,便已经在工商局注册生效,而原俱乐部的公章也已经成了一件“历史文物”,不具备任何法律效力。祁宏等人在新俱乐部宣告成立后选择转会,开具收入证明应该是新俱乐部,而祁宏手握的收入证明上盖的章实际上是一个已经不存在的章。记者就此询问了足协的有关部门,得到的回答很简单,“那就要看盖章的时间是在新俱乐部成立之前还是之后”,在这一点上,足协同样很清楚。从公司转让的原则上来看,老申花的确只能提参考意见,而没有拍板或盖章的权力。就财务角度而言,老申花当然对祁宏的收入了如指掌,但已经全面接手财务工作的新俱乐部也同样可以从账目上查清祁宏的个人收入,这不会是一个难题。
可是,问题却并不是想象中这样简单。据记者了解,在此之前,上海足球的有关决策层已经明确指出,现有球员的转会事宜,包括转会费的确定工作,都交由原申花俱乐部的有关人士来办理,“是不是不想让新俱乐部过早接触到原来财务上的一些关节?”面对记者的这个问题,原俱乐部的高层人士笑而不答、未置可否。如果这一情况属实,那么祁宏的收入就很可能成为一笔糊涂账,因为知情者无权盖章,而拥有者却又难以知情。也许,一回到国内,祁宏就会发现自己手中的那份收入证明只是一张“无字天书”,解决这道难题,对于足协来说,恐怕会比“哥德巴赫猜想”还要困难。(刘晓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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